分卷閱讀4
堪堪入去,xiaoxue被撐得變形,有一些血色混在化了的藥膏處,顯出一些紅色。秋意云的腰身緩緩往下沉,彼此都能看到那話兒漸漸沉入xiaoxue的景象。男人的分身本就怒張著,因涂滿了藥膏,看起來更是有著亮眼的色澤,楊逸鳳覺得男人的那個地方其實一點也不丑陋,還很有力量感。而秋意云的矚目點自然不在自己的男根身上,而是緊緊地盯著楊逸鳳的菊xue,那兒又細又窄,卻被自己強行撐大,嫩rou都被擠得變形了,還沁出了血。紅色的血看著極為漂亮,隨著秋意云不憐惜的進入,血也越流越多,有些還順著雪白的臀瓣或是粉紅的臀縫流了下去,暈染在床單上,這樣的景象在秋意云看來,更是令人血液沸騰。秋意云因此大力抓著楊逸鳳的臀部,腰部不斷地撞入楊逸鳳的體內。楊逸鳳的體內極為狹窄,因為血液的潤滑而變得濕潤,方便了秋意云的侵略。秋意云不斷地插入楊逸鳳的身體,而且變換著角度,似乎在找什么。楊逸鳳也覺得很奇怪,不知他在找什么,然而,在某一刻,楊逸鳳卻突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了——那一點,一旦被觸碰了,他自己也猝不及防地顫抖,尖叫了起來。秋意云見到楊逸鳳的反應,更不容錯過地不斷往那一點進攻,發了狠一樣地往那一點戳,楊逸鳳不斷地尖叫——他不是忍不得苦、受不得痛的人,然而,這樣的快感對于他來說是極為陌生的體驗。他甚至覺得這很罪惡,但又罪惡得很美妙,他無力招架地尖叫著,手指意欲緊緊地攥著床單,卻半分力氣也使不上來,虛晃著如同損壞的木偶,如此的無力讓眼睛也不禁濕潤起來。回廊處,一個青年慢慢地踱步,身后跟著一個伶俐的少年,估計是他的下屬侍從。這青年穿著圓領布袍,袍子上繡著水、云與天,腰間系著一條斜紋銀緞帶,手藏在袖里,似乎有些怕冷。青年的臉色不是很好,看起來文弱纖細的,但目中精光內斂,一看就知非常人。侍從說道:「陳大人,您說那個秋意云私下帶了楊逸鳳在這里,又叫你過來,是什么用意?」陳棋瑜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侍從跟著陳棋瑜走了幾步,又道:「大人您怕不怕他會加害于你呀?」陳棋瑜笑著簡單地說了這兩個字:「他嗎?」從穿堂過來,一步一步,越發地接近秋意云的房間。而那令人心跳的聲音也越發清晰起來。陳棋瑜認出了楊逸鳳的聲音,步子不覺一頓,臉上流露出極為驚訝的神色。門就在他前面,虛掩著。楊逸鳳那已有些嘶啞的叫聲便那樣傳出來了,傳到了陳棋瑜的耳里。陳棋瑜呆立在這里一陣子,心里似乎有些同情剛剛升起,又突然記起楊逸鳳是害死父親的元兇,臉上柔和哀憐之色頓時就斂去,抬起手來,一把將虛掩的門推開。楊逸鳳還在床上被壓著,雙腿被壓到胸前,屁股敞露在空氣之中,細小的縫隙被強行撐開,流出了鮮紅的血液,秋意云怒張的男根沾滿鮮血和不明的液體,不住地進出,一次次地將xiaoxue撐開。門被打開的時候,楊逸鳳還沒察覺,依舊狂亂地游走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而秋意云自然是知道的,因此逕自將楊逸鳳抱了起來,就著二人身體相連的姿態,從床上走下來,每走一步,楊逸鳳的體內就被戳一次,嘴里也發出浪蕩的叫聲。陳棋瑜實在無法相信,楊逸鳳竟然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他的眼前。秋意云將楊逸鳳放在了桌子上,而陳棋瑜就站在桌子旁邊。這下,楊逸鳳終于發現了陳棋瑜的存在了。而這時,楊逸鳳仿佛才反應過來,自己這樣是多么羞恥……又或者說,不知羞恥。他突然想要掙扎,但是雙手脫臼,根本連推拒也做不到,然而雙腿又被拉開,灼熱的硬物再一次捅向自己的體內深處,那種快感讓他絕對的無法抗拒。他雙眼氤氳著水汽,以極為可憐和憤恨的眼神,緊緊盯著站在一旁袖手旁觀的陳棋瑜。陳棋瑜知道楊逸鳳的脾性,就算是拿刀子將他凌遲,也不及現在這樣傷他至深。如果這樣羞辱他,不是比殺了他更好?——這個念頭一冒出,陳棋瑜就覺得自己極為邪惡,陳棋瑜袖著手在一旁看著,他自然發現楊逸鳳腹部的傷口在滲著血水,然而這些血水又和男人的精水混在了一起,顯得yin靡不堪,照這個情況,他們——哦,不,他應該射了幾次了。而且,每一次,秋意云都將男根拔出來,對著楊逸鳳的傷口噴射。陳棋瑜有些懶洋洋地看著楊逸鳳,楊逸鳳的眼神越發的迷離,皮膚也越發地紅潤,鮮紅的嘴唇吐出yin浪的叫聲,平日端著拿著的楊教主,居然也有這么一天……明明是個閹人呀。陳棋瑜覺得有些想不通,然而,楊逸鳳比他更想不通,的確有極致的快感在體內不斷累積,好像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是為了將他更推近天堂一步,現在,他覺得自己躺在了云上,快活得不知所以,羞恥卻也滿布心頭,讓他胸口發痛,然而羞恥撕裂著心腔這樣的痛楚,卻又為他營造了另外一種快感,被仇人盯視,他竟然痛快得xiaoxue緊縮,隨著抽插越來越頻密,他也到達了快感的巔峰,仿佛痙攣一樣地全身抽搐著,眼前發花,最后竟然昏倒了過去。看著楊逸鳳昏倒了,秋意云也沒有抽出來的意思,只是也沒那么快了,而是享受般的緩緩淺淺地抽插著,空出了一些余裕,對陳棋瑜說道:「陳大人,你覺得怎樣?」陳棋瑜說道:「你這問題問得有些太古怪了。本官也不知該怎么答。」秋意云哈哈笑了兩聲,捏著楊逸鳳的rutou,說道:「這樣玩他,不是比殺了他更解恨嗎?」陳棋瑜的余光掃了一下楊逸鳳那個殘缺的地方,說道:「原來秋莊主有如此特別的喜好……」「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喜歡這樣的男人!」秋意云往楊逸鳳的體內抽插了一陣,又將東西拿了出來,往楊逸鳳的傷口噴射了一股濁白。陳棋瑜施施然地轉過身,說道:「那么,我不打擾秋莊主了。」秋意云叫道:「且慢!」「如何了?」陳棋瑜微微側過身來,問道。「陳大人還沒給我答覆呢!這個楊逸鳳賞我了如何?不但可以給大人解恨,更重要的事,皇上吩咐你的別的事。」「別的事?」陳棋瑜微微一笑,說,「莊主指的是……」「不就是控制武林勢力之事么?」秋意云說道,「武林大會在即,我想陳大人以達官貴人的身份參加這種盛會,恐怕不大方便吧?有我們山莊的協助,陳大人的很多行動都會輕松得多。」這話的確是說到陳棋瑜心坎去了。皇上的確有意控制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