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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不會上樹,只能背著孫軒在地上狂奔,賀飛章在樹上跳躍一段就要停下來等他,四個人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等回到山洞附近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了下來。賀飛章幾人踏著烈陽星的紅色微光,輕輕落在山洞前的草坪上。他隨意一掃,察覺到腳邊的篝火尚且冒著余煙,火堆旁還擺著石盆和幾根木簽子。正是賀飛章和溫銳之前用來煮湯喝烤rou的物件。他又忙不迭看向山洞處,果然看到洞口大開,之前用作遮擋的大石已經(jīng)碎成了渣渣,不知被誰無情地掃到一旁草叢里。賀飛章:“嘖。”剛從他背上下來的溫銳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立刻警覺道:“有人……還是有寄生獸來過?”怕是有人耐不住寂寞,拖著內(nèi)傷從洞里跑出來了。賀飛章沒說破,只是對后面剛剛趕到的巴塞爾和孫軒一擺手,讓他們一起進(jìn)洞。山洞中還和他們早上走的時候沒兩樣,不過因?yàn)樘柭渖剑蠢锿钢沙睗耜幚涞臍庀ⅰ?/br>賀飛章踩過厚厚的古烏木樹葉,一眼便掃到周放的身影。這家伙沒在之前躺著的地方,顯然曾經(jīng)起來過。此時背靠著石壁坐在山洞一角,他一腿自然伸直,另一只腿屈起,弓箭被放置在手邊,一派悠閑自在。他仰頭閉目冥想,一點(diǎn)兒也看不出身上受了內(nèi)傷。聽見腳步聲,周放驀地睜開眼睛,目光如利劍般掃向洞口。賀飛章神色如常:“是我。”溫銳跟在后面:“找到孫軒和巴塞爾了。”周放一手?jǐn)R在膝蓋上,視線漫不經(jīng)心地瞟過他們身后的兩人,而后重新移了回去:“辛苦,過來這邊坐。”賀飛章沒等他說完,已經(jīng)在他右邊空地上盤腿坐了下來,然后他一手順勢將周放的衣服掀開,探頭查看傷勢。溫銳左右看了看,干脆提著木棍走到周放左邊,靠著墻站定。這么一左一右兩大護(hù)法歸位,周放儼然一副黑社會大佬的模樣,就連坐姿也看起來威嚴(yán)了起來。他側(cè)頭看著孫軒和巴塞爾,打量了一下兩人的造型,半晌嗤笑:“孫先生,過來談?wù)劙伞!?/br>孫軒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而對賀飛章道:“A05,你是我的東西,快過來!”賀飛章捏開一塊兒糊狀草藥,當(dāng)做沒聽見。周放任由小腹上那只手戳戳按按,面色不虞道:“姓孫的,別給臉不要臉。”孫軒一噎,他莫名有點(diǎn)兒怵這個男人,聞言立刻梗著脖子,不敢過去,也不敢繼續(xù)喊賀飛章過來。他身后的巴塞爾察覺到主人的怯意,立刻上前一步,低沉的咆哮滾過喉結(jié),一邊將巴塞爾攬到身側(cè)。周放看見仿佛變了個人一樣的巴塞爾,頓時高高挑起眉頭。“被寄生了?哦,他的情況不太對,這是打了大劑量進(jìn)化液是吧。”周放摸了摸下巴,仔細(xì)打量巴塞爾:“真是,自從上次跟著特事部那幫人,搗毀了韓立夫在國內(nèi)的一個臨時窩點(diǎn)之后,我也好長時間沒見過這種有問題的寄生者了。”孫軒聞言不滿,卻不敢大聲反駁:“那是因?yàn)樗趿耍绻牵?5的話……而且,沒有韓立夫,我也能做這種藥劑。”周放沒理他的酸話,只問:“他現(xiàn)在還有自我意識嗎?”賀飛章擰起眉,也不檢查他的傷勢了,抬起頭看向?qū)O軒。孫軒:“大概沒有吧,我才不想管他……”“算了,反正也是你們之間的事,我才懶得管。”周放搖搖頭,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摩挲著弓柄,轉(zhuǎn)而道:“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孫軒脫口而出:“讓A05回來……嗷!”賀飛章忍無可忍,直接拽起腳下的古烏木樹葉,身體前傾,翻手照著孫軒腦袋就將樹葉糊了過去,巨大的沖力將孫軒撂倒,令他整個上半身都被埋在了葉片下面。巴塞爾沒接到主人求救的信息,有些按耐不住般地站在原地噴著鼻息。周放卻一把按住賀飛章,語氣和緩道:“以后大家都是隊(duì)友,你們和諧一點(diǎn)。”賀飛章被他捉住手,這才恨恨地坐回原位:“他要是不發(fā)神經(jīng),我才懶得教訓(xùn)他。”周放稍稍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他閉目思索著如何誘拐孫軒,左眼中的“超隱”嘗試今天第三次重啟。【滴。無法連接“青鳥”信號臺。】【請稍后再做嘗試。】連接不到“青鳥”的信號,這說明羅文那邊還沒有派人過來。周放摸了摸下巴,睜開眼。“飛章,你和小溫先出去一下,我單獨(dú)和孫軒談?wù)劇!?/br>賀飛章嘖了一聲,一旁的溫銳聽他這么說,倒是先動了起來,提著木棍信步朝外走去。賀飛章正準(zhǔn)備起身跟上,肩上突然多出一只手來,他身形一頓,卻是周放按住了他,湊過來小聲道:“把巴塞爾弄出去,或者讓孫軒來。”賀飛章回他:“知道了,你動作輕點(diǎn)兒,小心肚子。”周放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又稍稍用力將他推了起來。賀飛章順勢站起來,走到孫軒和巴塞爾旁邊。他不想理孫軒,于是直接扼住巴塞爾的脖子,在對方反應(yīng)過來之前,直接將他甩了出去。隨后他看了一眼剩下的兩人,一個閃身也奔出洞xue。孫軒一瞬間瞪大了眼:“A05……巴塞爾回來!”周放微微一笑:“孫先生留步,先聽我說幾句。”孫軒看見他就怵得慌,扭頭就走:“我和你沒什么好說的……”周放沒阻止他,只是坐在地上慢條斯理道:“事關(guān)韓立夫和CTE的生死,以及你未來的人生,真的不考慮一下嗎?”孫軒腳步一緩,卻沒回話。周放:“你想不想取代你的導(dǎo)師,將不屬于他的那些榮耀,重新奪回來?”孫軒慢慢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神經(jīng)質(zhì)的表情也淡去不少。他陰測測地說:“你都知道些什么?”周放遮去眼中的嘲諷,語氣真摯道:“我想,我們可以坐下來仔細(xì)談?wù)劇!?/br>×××××××這一談便談了很久,周放和孫軒兩個人在洞里談話,賀飛章就在洞外和巴塞爾打架,溫銳在旁邊圍觀,兼顧學(xué)習(xí)經(jīng)驗(yàn)。說真的,要不是孫軒提前說起過,賀飛章這時候絕對不會認(rèn)為,巴塞爾的寄生獸會是一只毛茸茸軟綿綿的長毛兔。也不知道是這只兔子天生暴力,還是同孫軒的進(jìn)化液產(chǎn)生了什么副作用,反正這貨打起架來和蒙多簡直一模一樣,全特么是暴力分子。于是當(dāng)蒙多從他的標(biāo)記中一覺醒來,看見面前這個暴躁狂之后,簡直興奮地尾巴都立了起來。蒙多兩爪刨地:【放老子出去,讓他嘗嘗爸爸的厲害!】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