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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魚竟然不能越雷池一步,紛紛被他擋在了外面。賀飛章看向孫軒:“你逗我嗎,這反映是寄生者能有的?”孫軒趴在礁石頂部,聞言目光閃爍,賀飛章眼看他舉止有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人整個提到自己身前,然后他湊到孫軒耳邊,低聲道:“老實點兒,說實話,不然我把你扔進魚群里。我保證,在你被食人魚咬斷手腳之前,你的保鏢來不及去救你。”孫軒被他扯著頭發提了起來,只能用腳尖踩著巖石。他疼得臉都扭曲起來,一雙眼睛卻迸發出劇烈的興奮和狂熱。“我說,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和你說。”孫軒鼻息漸粗,雙手不老實地拽住賀飛章的衣服,在他胸口摸來摸去,一邊道:“我給他打了進化液,我老師……韓立夫最新的成果,記得嗎,我讓你看過的那個。”孫軒道:“我看見那只兔子咬了他,他的精神力打不過那只寄生獸,如果不是我的進化液,他連醒都醒不過來!”賀飛章:“……所以,你沒嘗試其他救治方法,直接給他用了你那支所謂的進化液?”“他沒救了,只有我的進化液能幫他。”孫軒神經兮兮地笑道:“哈,那可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東西,要不是當時你不在我身邊,只有他在,我怎么會舍得把進化液給他?”賀飛章聽他如此說,不禁擰起長眉,唇線抿得筆直。孫軒:“不過沒關系,我知道那只藥的大致成分,不需要韓立夫我也能成功。嘿嘿……寶貝兒,你別吃醋,我還能做出更好的給你。”賀飛章耐心聽他說完,然后才面無表情地抓住在胸口揩油的兩只手,一把將他提起來又摔在礁石上,抬起左腳踩住他的背,阻止他爬起來。然后他結結實實地揍了孫軒一頓。狠狠將拳頭埋進孫軒腹部,賀飛章盯著他扭曲的臉龐,冷冷道:“這拳是替你保鏢打的。”孫軒渾身都縮在了一起:“唔!”不給他恢復的時間,賀飛章又是一拳揍過去:“這拳是替你家長打的。”孫軒:“等等……咳!”賀飛章不理他的掙扎,又埋一拳:“這拳是替我自己打的。”他獸化之后力量更甚,寥寥幾拳就把孫軒打得眼眶突出,涕淚橫流。總算出了口惡氣,賀飛章甩甩手站起身,又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孫軒:“起來,別裝死。”孫軒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他捂著肚子,將身體弓成蝦子狀,重重喘著氣。賀飛章見他這幅慫樣,也懶得再打他了,他轉身看向還在和食人魚打架的巴塞爾,又踢了踢孫軒:“他現在還聽你的話嗎。”孫軒不敢說謊,捂著肚子點點頭。賀飛章:“去叫他別打架了,這要打到什么時候。”其實自從他下來以后,周圍的食人魚嗅到氣味,已經不太敢往這里接近了。唯有巴塞爾那邊的魚怪被激起了兇性,兩方仍在不停角斗。孫軒被他揍怕了,又覺得有點爽,有氣無力地對著巴塞爾喊:“巴塞爾,給我過來,別打了。”那邊正抱著食人魚啃rou的男子動作一頓,接著他將手里的死魚扔進海里,轉身幾步走了過來,臉上的魚血也不擦,就這么滿身魚腥味地站在孫軒面前。就像一只聽話的狗。賀飛章看見他,就聯想到之前的自己可能也是這般模樣,心情頓時非常糟糕。他忍不住又踹了孫軒一腳,然后飛快地避過巴塞爾的攻擊,朝孫軒道:“你跟不跟我走?”孫軒當然求之不得,連連點頭。賀飛章:“讓巴塞爾帶著你去懸崖頂上,我在那兒等你們。”“為什么讓他帶我,我要你保護我!”孫軒聞言,立刻抓住他的褲腿:“你才是我的寶貝兒,我要你帶我上去。”賀飛章此時心情極度惡劣,他對著孫軒揚了揚拳頭,后者立刻閉嘴,不情不愿地命令巴塞爾拎起他的皮箱,抱著他往山頂爬。賀飛章自己則四肢并用,飛快地在山體上跳躍,他借助巖壁上突起的石塊做落腳點,幾個縱躍就爬上了懸崖,重新回到溫銳身旁。作者有話要說:#####那些你不知道的寄生者們#####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一群寄生者飯后無聊,聚在一起撩閑。寄生者A:“不怕告訴哥幾個,老子的寄生獸是八足巨蟒,等級A,全長八米,張開嘴能吞下去一頭大象。”眾人:“嚯——!”寄生者B:“你不行,太弱了。看我的地皮卷(植物)也是A級,鋪開來能有一個屋子那么大,十只八足巨蟒都給你吸成蛇干。”眾人:“嚯——!”寄生者C:“唉,我的寄生獸也很厲害,我的是吸血蝙蝠,雖然只有B級,但是青翼蝠王韋一笑說的就是我啊。”眾人:“噫——”輪到巴塞爾,他默默道:“我的寄生獸是安哥拉長毛兔,等級……”寄生者A:“切,真弱。”寄生者B:“下一個下一個。”寄生者F:“辣雞。”巴塞爾:“等級A,喜歡毆打寄生者和異種。不信的話,要試試嗎?”寄生者ABCDEFG:“怕你嗎,老子打死你!”巴塞爾:“哦。”一陣雞飛狗跳夾雜著幾聲慘叫后。巴塞爾對肩上的兔子說:“最近好像不那么暴躁了,發生了什么事?”長毛兔抬頭,眨了眨萌萌的小眼睛:【趁你睡覺去和小貓貓打架了。】巴塞爾點點頭,跨過地上鼻青臉腫的寄生者們,帶著兔子走了。血的教訓告訴我們:不要小看小萌物!!小兔幾辣么暴力,怎么能小看小兔幾!第70章溫銳一手持著木棍,聽見身側風聲響起,一扭頭,果然看見賀飛章已經臭著臉坐在了他的身旁。溫銳道:“怎么樣?”“沒大問題,不過巴塞爾被寄生了,他被孫軒打了藥,我看著不大好。”賀飛章垂眼看著下方的兩人,一邊冷冷道:“為了這種人……”溫銳一手握在他肩上:“冷靜。”賀飛章:“雖然巴塞爾也不是咱們的朋友,但是我替他不值。”溫銳:“你又怎么知道,他們不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賀飛章聽了他的話,靜默片刻,點點頭:“好吧,我就是氣不過。”過了兩分鐘,巴塞爾一手提著皮箱,背著孫軒爬了上來。溫銳顯然也被他這副全裸的酷炫造型震懾住了,不過他很快恢復冷靜,幾個人也沒什么話好說,賀飛章背起溫銳,領著巴塞爾和孫軒一路往回走。回程的路途有些波折,賀飛章來的時候全靠一雙耳朵帶路,此時還要艱難的辨別方向。加上巴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