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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露出的臉,都是他手下的熟人,也不知道他死后他那個手下繼承了他的位置。不過拿了他的東西嘛,就要承受得起他的報復。還有那個取了他性命的人——阿鷹。鐘鬼倚在墻上,低頭給自己點了一根煙。“黎隊!”幾輛警車匆匆趕過來,找到黎央。黎央看了一下周圍,將懷里的孩子遞給他們,“已經(jīng)沒事兒了,帶這孩子去找他的家人。收隊吧。”“是!”“謝真!你留一下。”被隊長點到名的謝真在隊友都送給他“你自求多福”的表情下,苦澀的轉過身來。“你師父呢?”“呃”以為會被責罰的謝真一愣,“師父他請假了,在家休息。我早上的時候跟黎隊你說過了。”謝真有點摸不著頭腦。“那沒事了。”黎央突然想起來自己早上的時候忙著出警,只聽見“請假”“休息”什么的。只是生病了?生病了還在市中心閑逛?一邊謝真迷糊的走了,在向周圍的群眾了解了情況后,再想起黎隊問他的問題,難道,他們口中那個好心人是自家?guī)煾福靠墒菐煾冈谏 x真突然反應過來,師父……不會是在裝病吧?完了,完了……黎央回到警局之后直接去了局長辦公室。見到江原,“局長。”江原示意他坐下,“事情我大體都知道了,你說說具體情況。”“最近有一起大的行動,但我們的人被看得很緊,沒有辦法向我們傳遞消息。就這還是我們的人冒了生命危險傳出來的,今天他差點就走不掉了。”“怎么回事?”江原也走到黎央的對面坐下。“我們接頭的時候嚴華被一個人叫破了身份,嚴華被逼用人質(zhì)脅迫我放他走,我兩面為難,知道厲青河出現(xiàn)說了一句話,嚴華趁我呵斥厲清河的時候將人質(zhì)扔給我,才得以脫身。”“你是說,清河?”江原臉上露出疑問“沒錯,厲清河。只是他出現(xiàn)得太巧了一點。”黎央有些疑惑。“無巧不成書嘛。下一次接頭派清河去,畢竟這一次青河算得上救了嚴華,再加上青河很少出警,他們不知道他的身份。這樣就說得過去了。”江原一錘定音。“厲清河的身份……”黎央皺眉。“青河的身份能有什么問題?”江原笑瞇瞇的看著他。黎央沉默。江原拍拍他的肩,“行了,去準備吧。”“我出去了,江局。”聽見門帶上的聲音,江原抬起頭,微微皺眉。第4章第四章第四章清晨。“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鐘鬼翻了個身。“咚咚咚”,敲門的聲音再次響起,還有一種會繼續(xù)響起的趨勢。鐘鬼從床上翻起來,沙著拖鞋,黑著臉把門打開。“師——”謝真哭著臉,將剩下的“父”字吞下去,他神經(jīng)再大條,也能看出來師父現(xiàn)在心情不好。“師父你不會打算繼續(xù)請假吧,江局讓我對你說到警察局去一趟。別——”看著師父又要將門關上,謝真趕緊用一只手撐住,“江局說去了這一次以后你就不用去了!”謝真趕緊把江局跟他說的另一句話說出口,心里一直在想,“完了,完了。師父不會是要被辭退了吧?”鐘鬼也是這樣想的,于是聽到謝真這樣說,鐘鬼揚了揚眉,將門把手放開,向屋內(nèi)走去。謝真心驚膽戰(zhàn)的跟在他的后面進了屋。鐘鬼簡單的套了件T恤,把手機錢包往褲兜里一揣,對著謝真招呼到,“走吧。”謝真看了看自家?guī)煾傅拇┲挚纯幢粓F成一團的警服,艱難的點了點頭。“為什么覺得師父還很開心呢?錯覺吧!”謝真一身警服,鐘鬼穿著體恤休閑褲,一路走在路上,也沒人說話,謝真總有種別扭的感覺。終于到警局了!謝真松了口氣,快步走進了警局。正當謝真要離開的時候,鐘鬼說了句:“局長辦公室在哪兒?”謝真僵硬的回頭,師父你也來了不久了吧?怎么可能不知道!!!回過頭來看見自家?guī)煾敢荒樌硭鶓數(shù)谋砬椤:冒桑义e了,你的確可能不知道。謝真一路領著鐘鬼到了局長辦公室門口,看見鐘鬼進去了,那扇門被關上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鐘鬼走進局長辦公室。江局一看到他就親切的招呼他,“青河。”鐘鬼點點頭,在沙發(fā)上坐下。“有一個任務要交給你。”鐘鬼抬起頭,“這個任務很特別。”江局繼續(xù)說著。鐘鬼起身,打算離開。“做完這個任務,你可以休息一周。”鐘鬼停住,轉過身來。“來,坐下我們慢慢談。”江局笑瞇瞇的招呼他。鐘鬼“嗤”了一聲,走過去靠在辦公桌上,看著江原。江原也不在意,給自己和鐘鬼倒了一杯茶,“是這樣的,我們一個臥底被看得很緊,我們需要找一個不受懷疑的人去和他接頭。”“內(nèi)jian?”鐘鬼低著眼,低聲問著。“是暗線。”江局糾正他的稱呼。呵,鐘鬼沒有說話。“明天中午十二點,小柳巷。”江原說著,看著鐘鬼不以為然的態(tài)度,又加了一句,“不需要做什么,只要見個面,把話帶回來就可以了。”鐘鬼直起身來,向外走去。出了門,無視等在門口的謝真,鐘鬼直直地向門外走去。“師父,你去哪兒?”謝真緊張地問。“回家。”“師——”謝真看著走遠的人影欲言又止。“怎么了?”江局的聲音!謝真轉過頭去,看著江局。“師父他……是不是以后都不來了?”“說什么呢?”謝真低下頭,“可是師父剛剛說他回家……”“你當真了?”江原哭笑不得。“那么說是假的了。太好了。那江局你先忙,我走了。”謝真一下就開心起來,還沒等江原說一句話就跑掉了。江原搖搖頭,年輕真是好,還有時間讓你單純。鐘鬼躺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玩消消樂。“鈴鈴鈴”,手機定的鬧鐘響了。鐘鬼一看表,十一點。從沙發(fā)上翻身起來,套上一件新的體恤,拿著錢包出了門。小柳巷,剛好是中午十二點,陽光直直地照下來。鐘鬼走到小柳巷的時候,一個人猛地從他身后竄出來,拐住他的脖子,將他向后拉。鐘鬼低頭從他的手肘縮出來,一個踢腿,一只手抓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墻上。那人被迫頭上仰著,手指著一間房屋,微弱的聲音吐出來,“卓哥,卓哥在里面……”鐘鬼一個松手,小剛按住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鐘鬼看了他一眼,從他身邊走過。小剛心里升起深深的后怕,剛剛有一個瞬間,他覺得他是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