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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著過,每個月都打錢打電話,她現在嫁的那個人身份特殊,她不和咱們見面不敢承認咱們也情有可原,但是做人啊不能那么死腦筋,你就權當是她把欠你的補償你不行嗎?”李姥姥說著說著,兩道淚痕劃過日夜cao勞而溝壑縱橫的臉頰。李若無心軟了,伸手拭去姥姥臉上的兩行淚,一時間竟說不出話。“李子,姥姥也想你出息,我不想看到你一輩子就窩這大雜院里了,你就別固執了。”李姥姥充滿期盼的看著李若無。李若無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心情腰怎么形容,但是看著姥姥那期盼的目光,他不忍心,于是點了點頭。李姥姥開心的胡嚕了幾下他的頭發,連叫幾聲好孩子。季星樓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到了布拉格,先是找了個向導開車玩了幾天,然后觀察了題蕭幾天。這天,他在音樂學院門口等了幾個小時才等到從里面出來的題蕭,可是題蕭旁邊還有一個外國男孩,兩人用流利的英文相談盛歡,在聊著音樂和鋼琴,季星樓拳頭都握緊了,但他沒有上前去,畢竟他還是個理智的人。他讓向導開車跟著題蕭和那個外國男孩,兩人去了一家小餐館吃過東西后就步行回了家,他以為兩人住在一起,但是題蕭進了屋后那男孩就走了,走的時候還十分眷戀的五步一回頭,然后題蕭在樓上圍滿了鮮花的窗戶口探出頭來目送那男孩兒,直到男孩兒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季星樓高高瘦瘦充滿壓迫感的身影映入眼簾。“看來你過得不錯。”季星樓別有深意的笑著,充滿了嘲諷。題蕭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有些慌了神,他知道,季星樓年紀不大,可本事卻大得很,他離開他很大部分的原因就是因為恐懼。好在,季星樓冷哼了一聲后就上了車揚長而去。晚上季星樓在酒店洗了澡,打了個電話叫來個外國小鴨子,在酒店的大床上發泄著他的憤怒與不甘,經過幾小時的折騰后,小鴨子已經被累暈過去了,他靠在床頭喝了杯紅酒準備入睡,家里的電話卻打來了,因為中國還是白天,所以他不覺得奇怪,就接了電話。電話那頭給他帶來了一個消息,讓他煩惱不已,他多了個弟弟,是他那個后媽跟他爸坦白的,原來李小水嫁給他爸之前生了個孩子,比他小幾個月,他不知道李小水隱瞞了十多年的事這個時候說出來干什么,經過他爸的解釋后他才知道,李小水想把她的兒子接到家里來住,他本不關心這些事,但生活里要突然多了這么一個陌生人,還是挺不舒服的,但是他爸被瞞了十多年居然沒有半點憤怒,反而是很歡喜的告訴他,終于多出個兄弟和他作伴了。第6章第六章最后一桌的客人走了,那是兩個男的,都長得很英俊,他們一邊吃著西餐一邊調笑著,直到商場里大多數店鋪都關門了,他們才從容的不迫的買單走人,走的時候,他們相互挽著手,就像是一對情侶。李若無不明白兩個男人怎么會有如此親密的舉動,但是看起來竟然沒有一點不舒服,反而這兩個英俊的男人在一起帶給了李若無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李若無那時候還不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人,叫性少數人群,也不知道這種人的愛叫做同性戀,當然也不會知道這種少數人的愛情是沒有對錯的,和大多數人一樣,是美好的。“看什么呢?趕快干活兒,早點兒下班啊!”這是李若無的同事,叫陳望津,一個大大咧咧的男生,長得還不錯,很健氣,不是他們學校的,但和他一樣,都是初三畢業生,聽說他的分數也剛好上四中,雖然這個分數只能去差班,但好歹是進了四中,而且在四中讀書哪怕是全校最后一名,也能上個本科。“就看那倆男的,摟摟抱抱的,跟談戀愛似的,我哥們兒要和我這樣得被我揍死。”李若無說。陳望津楞了一下,隨即笑道:“人家那不是哥們兒,是一對兒。”“什么?”李若無不敢相信,瞪大眼睛望著陳望津,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倆男的能是一對兒,太匪夷所思了,“倆男的能是一對兒?”“土了吧?現在特流行這個。”陳望津笑道。“合著談戀愛都跟潮流?”李若無問道,他不知道怎么會有人把談戀愛當成潮流。陳望津想了一會兒,解釋道:“也不是趕潮流,就是這東西吧從古至今都有,只是現在的人敢說了敢表現出來了,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和普通情侶談戀愛一樣一樣兒的。”陳望津這么解釋他算是聽懂了,可對于他來說,倆男的談戀愛就跟大熊貓似的稀有,也覺得他身邊應該沒有這種人。“得了,別糾結了,你是不是沒談過戀愛啊?說出來,我不笑你。”陳望津咧著嘴看著他。李若無臉一下子就紅了,對于他們這個年紀的男生來說,比談過的戀愛、比上過的女生、比鳥兒的大小,都是決定面子的問題,他確實沒談過戀愛,倒也不是沒女生喜歡他,但是他就是對那些女孩兒提不起興趣,覺得沒多大意思。“沒意思。”說完,就轉身繼續干活兒。陳望津站在他背后充滿笑意的看了一會兒,然后搖搖頭也繼續干自己的活兒。直到開學的前兩天,他才知道四中離他家很遠,肯定是要住校的,但是姥姥告訴他,不住校,住親戚家。李若無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親戚,有的都是鄉下的遠親,從不來往的那種,這時候他只要動動腦子就知道他姥姥說的那個親戚是誰,就是他從來也沒見過的媽。“堅決不去,要么住校,要么這學我不上了。”李若無無法接受生活發生那么大的變化,他也不想看到那個拋棄了他十六年的女人,更別說是和她一起生活。“李子,姥姥沒有瞞你,我也是才知道你媽有讓你過去住的意思,他也跟你叔叔坦白了,你叔叔也接受你,而且……要你過去住,是你叔叔的意思。”李姥姥滿是期待的看著李若無。李若無無論如何都無法一下子就答應,他心里苦笑著,合著他媽,他的親媽,在這個時候才承認他的存在。這讓他再次想到自己的名字,若無,若無……就像沒有的一樣。“去吧,李子,我知道你很難接受,你一向很要強,四中那種地方,哪是咱們這種家庭能去的,姥姥想給你最好的,既然給不了,也想給你最好的選擇,也不至于你以后生活得太難啊。”李姥姥傷神的看著頭頂上昏暗的陳舊燈泡,上面拉著長長的蜘蛛網。李若無何嘗不想過和大多數人一樣的日子,他們現在雖然過得不清貧,但也寬裕不到哪去,李姥姥的話在他心里反復斟酌著。“她……就沒想過給你換房子?既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