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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自的上了車。李小水如夢初醒般的看了李若無一眼,然后也跟著上了車,只是她看李若無最后的那一眼,眼神無比復雜,復雜到李若無看不懂。……“李子,咋的了?沒精打采的,沒考好還是不舒服啊?”李姥姥端著裝著米和水的電飯鍋內(nèi)膽,是正在大院兒的水管下淘米,見李若無垂頭喪氣的走進院門,一定是有有事兒。“沒咋,我進屋睡了,別做我的飯了。”李姥姥搖搖頭,默默地嘆了口氣,然后繼續(xù)淘米。貧窮會使一個人變成什么樣子?無非是自卑,也無非是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李若無越是想擺脫貧困就越是自卑,然后是困惑,最后永遠也在一個沒有門的屋子里亂轉(zhuǎn),找不到出口,擺脫不了貧困。老天就是這樣不公平。不知道什么時候,淚水從眼角滑落,浸濕了枕頭。他不但窮,還沒什么出息。你看,眼淚就這樣輕易的落下了。……季星樓收拾好行李,拖著下了樓。路過二樓時,正好看見季崇恩和李小水在起居室一邊削蘋果一邊有說有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知道李小水不是他的親生母親,可自從他記事起李小水就一直扮演著他母親的身份,李小水對他可謂是無微不至,可他心里始終不親近她,也許是厭惡她總是唯唯諾諾,這樣一點不大氣的女人在其他人看來倒是賢妻良母型的,不過他不喜歡,他喜歡大氣的,聽說他的親生母親就是一個大氣的女人。李小水抬頭發(fā)現(xiàn)了提著行李箱站在樓梯口的季星樓,問道:“星樓,這是去哪兒?”“爸、媽,我要去趟布拉格,開學之前回來。”季崇恩皺了皺眉頭,問道:“你去那干嘛?假期應該補補課,你知道四中進度很快的。”“您是覺得我智商不夠?需要勤能補拙?”季星樓似笑非笑的看著季崇恩,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季崇恩憤懣的哼了一聲:“從小就教育你不要狂妄自大,仗著自己有點先天的優(yōu)勢就頭抬得比天高,我告訴你,你遲早會吃癟。”季星樓沒有理會季崇恩,提著行李箱就下了樓。吃癟?怎么可能,他季星樓這十多年來過得比誰都順,就沒有過不順著心意的事兒……當然,除了那個人。那個人當初走時瞞著季星樓他要去的地方,不過季星樓當時是沒時間查,要查起來也要不了多久就把那個人去了哪個國家,在那個國家住的酒店,那個人留學的學校,甚至連作息時間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他這次去,就是解決那件不順心的事的。作者有話要說:這段時間生病了。。。懶癌第5章第五章那件事其實也就讓李若無難過了一晚上,后來的幾天時而想起會膈應會后悔,但是沒幾天就忘了,因為假期的他忙得團團轉(zhuǎn)。熊壯他爸是專門給人家送貨的,放假熊壯就幫著他爸給人家送貨,沒時間陪李若無一起去打暑假工,于是李若無就自己找了份兒暑假工,是在大悅城的一家西餐廳當服務生,其實他挺能干的,又不怕吃苦,再加上臉蛋長得還成,立體俊逸帶有那么一點兒女氣。剛在西餐廳打了沒幾天工,中考成績就下來了,不出意外地,離上線差了一百多分兒,連進入高中報名系統(tǒng)的資格都沒有,也就是等待他的只有兩條路,要么結(jié)束讀書生涯,要么去私立高中讀。可是他哪兒來的錢?他這樣兩百來分的成績要想去私立高中讀書至少得交個十多萬,不過他倒沒有多在意,反正他也不想讀書。但是當他知道連熊壯也拿著剛剛上線的成績進了全京城最差勁的高中的時候,心里還是有點兒不是滋味兒的,盡管姥姥一直安慰他,他表面裝作不在意,其實心里還是很失落,他也挺想去那種差勁的高中啊,哪怕他只是去混日子的。這天,他從西餐廳下班回到家,看見李姥姥正滿面春光哼著小調(diào)的坐在院子里摘菜。“咋了?姥,那么高興,隔壁王頭兒給你表白了?”李若無拉了張馬扎坐著打趣道。李姥姥打了一下他的頭,笑罵道:“沒老沒少的,姥姥是在為你的事兒高興呢。”“我的事兒?”李若無有些摸不著頭腦,“我什么事兒?”李姥姥笑著瞥了他一眼,繼續(xù)摘著菜,說:“你還是挺想念高中的,你嘴上不說,但我啊還是看得出來的。”一提到這茬兒李若無心里不是很舒服,悶著聲問道:“然后呢?”“你有學上了,還是最好的高中呢,四中!”李姥姥笑道。四中?他沒聽錯吧?說實話,他現(xiàn)在連四中大門長什么樣兒都不知道,都不說什么可望而不可即了,他連望都不敢望。現(xiàn)在姥姥說他可以去四中念書,覺得甚是荒誕,連忙說道:“姥,你可別亂開玩笑了,一點兒不好笑。”“嘿,你這孩子,”李姥姥干脆放下了手中的活兒,異常嚴肅的看著李若無的眼睛,說道:“沒跟你開玩笑,連名都報了。”“名都報了?怎么報的?”李若無不敢置信的看著李姥姥。“就用戶口本兒和那什么準考證報的啊,你不都放你床頭柜里嗎?”李姥姥說道。“不是,我不是為這個,是我這名是誰給我報的,姥姥,四中那學校交高費也進不了吧,更何況咱家哪兒來的錢。”李若無根本不信,但看李姥姥說得無比認真,他不得不再三確認,因為他覺得這一切都太詭異了。這回輪到李姥姥說不出話了,愣愣的看著李若無,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果然是假的吧?李若無為這詭異松了口氣,但心里又有點失落。“李子,反正名都報了,這學你必須上,但姥姥說出來,你可別任性。”李姥姥說。李若無又提起一口氣,機械的點點頭。“是你媽,成績出來的第二天她就給我打電話了,問你的成績,我就說了,然后她就來去你的戶口本兒和準考證,要給你報名,還在家里吃了頓飯,只不過那時候你還在上班,就沒告訴你,今天你媽來還戶口本和準考證,還給你拿來了錄取通知書。”李姥姥一邊說一邊看著李若無瞬息萬變的臉色,心中暗叫不好,這小子又渾又固執(zhí),還特別討厭他媽。“我不上,姥姥,咱再沒出息,也要有做人的骨氣,我不接受她的施舍,也沒把她當做我媽。”李若無說不上此時此刻的感覺,他當然想上學,不為什么,僅僅是為他那搖搖欲墜的自尊,但是要他接受那個女人為他帶來的一切,他心里很是抵觸。“李子,說好不任性的,這么多年了,我也不恨她了,你為什么還那么恨她?她雖然從來沒有盡一個母親和女兒的責任,但她也沒讓咱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