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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綠豆咬著糕點,口水糊得到處都是,看得杜宛直泛惡心。 “好綠豆,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杜宛攜過她的手,推心置腹的樣子:“估計再過兩天她就能攤牌了,你們兩個一定要幫我敲敲邊鼓,給她鼓鼓勁,把這事給做成了,到時候我就把你接到我這里,咱們坐臥一處,姐妹一樣。” 綠豆感動地一塌糊涂,胸脯拍得啪啪響:“杜姑娘萬不要擔心這回事,那個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嚇得不行了,只要再把李大爺?shù)氖虑榻o再說的嚴重一些,這事再無不可的!” 杜宛很是得意:“我先時看她沒什么動靜,便想著她不是沒聽見,再不然就是我猜中了,她那性情決計是裝的。若她真有些本事,我倒是要費些工夫了,如今果真是個不怎么靈光的腦子,咱們就好辦了。” 說著,又拉過綠豆的手,很是心疼:“你和紅豆攤上這么一個主子,真是委屈你們了,如今總算是要熬出頭了。” 楊岑在外聽了半天,前因后果一連起來,這才知道連那個李大爺諸事都是杜宛弄鬼,越發(fā)惱火,心里暗暗想著下次再遇見杜宛定然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 他這邊想著,那邊就聽見有丫鬟來報:姑娘,東頭的阿窈姑娘來了!” 楊岑聽了,連忙一縮頭,綠豆頓時就慌了,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了不得了,回頭讓她看見了可得挨好一頓罵!” 杜宛忙讓她躲進里面的屏風后面,囑咐她切不可讓阿窈看到,里頭剛藏好人,就見阿窈提著裙子一路小跑進來,慌慌張張的樣子。 “怎么了?看這一頭汗的樣子。”杜宛使了一個眼色,四周的丫鬟都知趣地退了下去。杜宛摘了手絹要幫她擦臉,阿窈一把推開她的手,聲音顫得連不成句子。 “杜.....杜jiejie,”她緊張地咽了一口唾沫,上氣不接下氣,迸出眼淚:“我......我打聽了,mama真的把我許給那個李大爺了,就是喜歡打人殺人的那個!” 阿窈嗚嗚哭:“紅豆都跟我說實話了,要做的衣裳就是過門時候用的!姐,你去幫我給林mama說,我不嫁,我死也不去!” “哎呦我的meimei,你可得小點聲啊!”杜宛忙去捂她的嘴,嘆了口氣,心疼地給她擦眼淚,小聲說:“我也幫你探聽了一下,那個李大爺......哎!真是沒法說。” “那我要怎么辦?”阿窈拽著她的袖子放聲大哭。 “meimei,這事我也是幫不了你的!如今木已成舟,mama再不會為了你去得罪知府大人的縣太爺,這就是命,你就......認了吧! 阿窈瞪大眼睛看著她:“什么認命?你的意思就是看著我去死,你不管了?!” 杜宛拿著手帕拭淚,看她的眼光又是憐惜又是心痛:“那能怎么辦?我還能勸你逃走不成?不如好好去伺候那個大爺,也許他能多心疼你一分。” “憑什么!”阿窈嚯得站起來:“這么多人都死了,他怎么可能放掉我?!對了,你剛才說跑,我要跑出去!” “meimei!你可萬不能生出這樣的心思!”杜宛大驚失色,調(diào)低了聲音,鄭重其事地說:“你看,這幾個門守得這么嚴實,怎么能放你出去?這些墻這么高,你能爬的出去嗎?連棵樹都沒有,也就后面石橋西邊那幾堵墻矮了一些,可也不是你能出得去呢,除非你有□□,或者別的東西,又到哪兒弄去?” “你就聽jiejie的話,別在這上面動心思了!”杜宛語重心長勸慰她,看著阿窈不當一回事的樣子,在沒人處悄悄笑了一笑。 布了半個月的局,終于要收網(wǎng)了! 第9章 山雨欲來 果然,晨起之后,阿窈又從她那個蕉葉型的硯臺下面發(fā)現(xiàn)了一張被畫的亂七八糟的紙,上面的字跡粗一條細一條,墨水淋漓,濃墨不勻,看著就不像是會寫字的人調(diào)出來的,但是字跡隱約可辨。 “李氏有詐,三思而行,外逃之事,從長計議。” 阿窈仔細翻看這張紙,是她寫字的廢紙,墨香也是她熟悉的,至于筆鋒,也瞧不出什么來,這個神秘人一切物件都是用阿窈自己的? 阿窈頓時覺得頭皮發(fā)麻,看看四周,連竹影子都平添了一份涼意。 忽然外面沙沙沙響,似是有人分竹而來,真是竹林深處的方向,阿窈隔著糊的銀紅色的紗窗,能看見三團蒙蒙的人影在扛著一個家伙往墻根處去了。 “紅豆jiejie,這塊兒不平坦,這□□不穩(wěn)當,你看看,咱們換這邊吧。” “張媽,您看這兒妥當嗎?”紅豆把那個長形的家伙放下來,問旁邊那個生人,就聽著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行了行了,謝謝紅豆姑娘。” 阿窈把窗子推開一條縫,這才看見那個張媽正把□□搭在墻上,往上爬。 “你們這是干什么呢!”阿窈索性推開窗戶,直接喊了一嗓子。 張媽嚇了一跳,直接回身,看見是阿窈,趕忙下來:“這是阿窈姑娘不是,真像個畫上的人!給姑娘請安。” “你在干什么呢?”要換做平時,阿窈聽見別人這么夸她,定然是要笑成一朵花的,這回卻不是,只是看著張媽后面的□□兩眼放光。 “回姑娘,翠微堂里頭的竹子每到夏天的時候都得整治一次,把這些發(fā)黃的都給剪了,才能讓姑娘這里處處都好看,住著也舒心。” 張媽說話十分得人意,阿窈被捧得飄飄然,警惕心頓時少了七八分,瞅瞅左右的紅豆綠豆十分礙眼:“大早上的你們倆站那干嘛?當菩薩呀?!紅豆去給我打水,綠豆你去大廚房問問早飯都在哪兒呢!” 最后只剩下她和張媽兩個人,便笑嘻嘻地問:“張媽,把那個□□給我看看。” 張媽一頭霧水,卻也聽話,直接把□□隔著窗戶給她遞過來,原來是用幾截竹竿子做出來的,上面已經(jīng)泛黃,被磨地十分光滑,阿窈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問她:“這□□那么大,平時你都是放在哪里的?” “您別看著大,其實呀,這里是能抽出來的,您看,這回頭收好了,只有平時的一半大小,就放在花房旁邊,正正好好。”張媽給她啪地一聲把上面的那一截抽回去,果然十分小巧。 “花房?花房在哪呢?”阿窈問她。 “就在西角門旁邊呢!”張媽十分熱情地給她指出了出路。 紅豆和綠豆躲在竹林后頭,悄悄握著嘴笑。 阿窈反復思索著今早這封信中透漏的信息,李姓大約就是指這個李大爺,現(xiàn)在這個套已經(jīng)很明顯了,這個人無疑知道她已經(jīng)明了了杜宛和林mama都不能信,然而李大爺?shù)南⒂质悄睦锊粚Φ哪兀?/br> 正好這時,紅豆來回她:姑娘,素素姑娘遣了梅香送了一本琴譜,說是姑娘上次提過的,請姑娘好生學學,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