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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等待最佳時機,二爺力求一次成功,若是一次不成功,載濤起了戒心,再來便會困難許多。耐心潛伏了幾日,終于讓二爺?shù)娜苏业揭粋€好機會,這日傍晚載濤約了妓館老板談生意,地點選的便是他常出入的場所,當(dāng)埋伏在那里的釘子得到消息時,立即上報上去。***二爺正陪著我對弈,袁祈便上門來稟報事情,我在一旁靜靜聽著,待得袁祈離開后,我才開口詢問,“二爺,今晚動手妥當(dāng)嗎?”“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剛好今晚和載濤談生意的老板,和威廉先生有生意上的沖突,若是那老板出事了,威廉先生高興都來不及。”二爺笑著說道,讓我別擔(dān)心。“那就好。”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二爺回到上海后,便開始馬不停蹄的布置暗殺計劃,我也用銅鏡幫二爺掌握載濤行蹤。本想用銅鏡看載濤下場,卻發(fā)現(xiàn)銅鏡似乎只能看見和我有關(guān)系的人,或是大局面的發(fā)展,無法只看一個特定的人的未來。也或許是我還沒摸透銅鏡的用法,總之看不見載濤的未來,讓我有些心惶惶的,就怕二爺?shù)陌禋 ?/br>現(xiàn)在的載濤,可還是皇親國戚,若不能干凈利落的除掉他,可是會后患無窮的,因此自打我知道二爺今晚要行動后,便開始無法專心。“青衣,你又恍神了。”二爺無奈的放下手中棋子,他握著我的手,“你別想這么多,若無萬全把握,我不會貿(mào)然行動的。”我嘆了一口氣,前幾日因為考驗,讓我耗費許多心力,因此連續(xù)好幾天,精神都萎靡不振,無法和二爺見面。好不容易二爺回到上海,卻又忙著對付載濤,難得今日二爺有空陪我,卻又因為載濤的事,破壞了原本安寧和諧的氣氛。“二爺,萬事小心。”我握著二爺?shù)氖郑m然知曉他不會親自參與行動,但是若是他的手下失敗了,一追查起來,查到二爺怎么辦?“你別擔(dān)心,就算事跡敗露,也查不到我身上的。”二爺知曉我的擔(dān)憂后,微笑寬慰著我,聽見二爺?shù)谋WC后,才讓我安心不少。二爺又陪我坐了一會,沒多久袁祈又來了,二爺起身給了我一個吻,然后便和袁祈一同離去,我站在房門口目送著二爺,希望事情一切順利。當(dāng)天晚上,載濤和妓館的老板約在一間酒樓,那間酒樓是載濤常出入的場所,也是二爺生意上的對手所經(jīng)營的。到了半夜時分,酒樓傳出一聲尖叫,載濤和妓館老板被發(fā)現(xiàn)陳尸在二樓的廂房內(nèi),現(xiàn)場一片凌亂,桌椅倒了滿地,杯碗盤也碎了滿地。載濤和妓館老板倒臥在一片血跡中,兩人光著下半身,似是尋歡作樂到一半,被人從后面偷襲,致命傷是脖頸上的傷口。到了下半夜二爺回到房中,我半夢半醒之間被二爺抱入懷里,二爺輕聲呢喃道,“睡罷,無事,都解決了。”68、最新更新...隔日我起來后,聽二爺說著昨晚上的行動,我驚訝不只載濤遇害,怎么連妓館老板也一起被殺了呢?“不是我的人下得手。”二爺緩緩說出實情,什么?!我連忙開口問道,“二爺,這到底怎么一回事啊?”“我的人還沒來得及動手,便有人搶先一步,殺了載濤和妓館老板。”二爺解釋道,我疑惑萬分,“是誰對載濤和妓館老板下毒手?”“只知道動手的是妓館老板館中的花娘,不知道有無幕后主使者。”二爺皺眉說道,這一切真是太匪夷所思了,竟然有人搶先二爺一步,將載濤和妓館老板給殺害了。原本照二爺?shù)挠媱潱窍雽⑹虑樵在E到妓館老板身上,這樣不只除去了載濤,還可以讓妓館老板身陷囹圄。這樣也算賣給威廉先生一個人情,二爺最近急欲打入洋人市場,威廉先生在洋人商賈中,極具影響力,若能得到威廉先生的支持,對二爺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不過現(xiàn)在妓館老板死了,卻不是二爺動的手,二爺是不會將沒做過的事攬在身上邀功的,因此也失去了向威廉先生表示誠意的機會。“現(xiàn)在比較令我在意的是,究竟是誰下的毒手?”二爺對于沒辦法得到威廉先生的幫助,雖覺得可惜,卻也不是非常在意。畢竟二爺人脈也算廣,要打入洋人市場只是時間上的早晚,二爺之所以想得到威廉先生的幫助,也不過想早一些成功罷了。現(xiàn)在沒有了威廉先生的支持,雖然需要花費久一點的時間,并不是就此不能成功,因此他反倒比較在意載濤和妓館老板的死。“之前我用銅鏡觀察載濤時,并無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我回想著說道,前幾日我天天都用銅鏡觀察載濤,掌握了他的作息時間和常去的場所,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對勁的地方。“這么說來,許是針對妓館老板,載濤是被牽連在內(nèi)的。”二爺沉吟道,我想了想,這可能性比較大,畢竟如果有人暗中注意著載濤,我和二爺應(yīng)該也會發(fā)現(xiàn)才對。不管過程如何,至少結(jié)果都一樣,因此我和二爺便不再提起這事。老實說不是二爺手下動的手,對我來說反而比較好,因為追查起來肯定查不到二爺身上。載濤遇害之后,北京城一片嘩然,畢竟載濤的身分不同于一般人,因此朝廷馬上派人來追查,看誰膽子這么大,敢加害郡王貝勒。載灃本就與載濤交好,更何況載濤會到上海,也是奉了他的密旨,如今卻在上海丟了性命,因此對調(diào)查的官員下了死命令,若是查不出兇手,那么官員全家給他七弟陪葬!這件事鬧得滿城風(fēng)雨,載灃更是趁此機會,暗地里鏟除了不少眼中釘,二爺近日臉色凝重,我知曉他擔(dān)憂袁世凱辭官一事。原本以二爺?shù)挠媱潱瑑词直闶悄羌损^老板,不會牽扯出其他人,不過現(xiàn)在有了變故,殺害載濤的兇手下落不明,剛好給了載灃借口,只要有嫌疑的,都被捉了起來。因此二爺近日非常低調(diào),不僅不再外出,鋪子的事也都交給了袁祈,連談生意都是袁祈和小冬子出面。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二爺不想讓載灃借題發(fā)揮,而且他也不想讓載灃發(fā)現(xiàn),他在上海有多少勢力。好在二爺平日極少張揚,因此載灃雖然知道二爺在上海,卻不知道他實際生意有多少。也或許是之前那些大人的努力,沒幾日二爺便接到家書,袁世凱成功辭官了,看來載灃對袁府的戒心消去了不少,沒有刁難袁世凱,立刻就批準(zhǔn)了袁世凱的請辭奏折。之后袁府便舉家遷往河南輝縣,二爺?shù)弥@個消息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終于是離了載灃眼皮子底下,不用再擔(dān)心載灃對袁府出手了。不過殺害載濤的兇手還未找到,由于載濤身分特殊,再加上兩個遇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