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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的私心。每每只要一想到這點,二爺就怒火難平,他隨手拾起桌上茶盞,用力擲向梁仲伯,頓時將梁仲伯砸得頭破血流,還被guntang的茶水濺了滿頭滿臉。“若是你沒有生出那些齷齪心思,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要我對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不是不行。”二爺冷聲說道,梁仲伯心里發涼,看來二爺要置他于死地了。“不過如今我是容不下你的,你做過些什么,打的什么主意,莫說我誣賴你,你自個兒心里有數。”二爺接過袁祈遞來的帕子,細細擦去手上的水漬。“送梁公子到后面廂房,讓他好生侍候大人。”二爺淡淡吩咐,報仇最好的方式,便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上一輩子他逼青衣侍候大人,這一次就換他親自服侍大人罷,好歹他也算風流倜儻的英俊公子哥兒,不至于污了那些大人的眼。梁仲伯尚未聽懂二爺意思,便被押到了后院的廂房,待到他被剝光了全身衣物,丟在床上時,他才驚恐的知道即將面對什么。二爺坐在院中,喝著奴仆新換上來的茶水,心情終于舒爽了一些,先將青衣遭遇過的讓梁仲伯體會一遍,接著再毒啞他并打斷他的腿,就可以將人丟到載濤面前了。載濤,希望你會喜歡我送上的薄禮,二爺瞇起眼睛,再有五日就可以回到上海,就可以見到日夜思念的青衣了。過了一陣子,后院走出一位神清氣爽的大人,二爺淡淡開口,“大人可還盡興?”那位大人微笑道:“多謝二爺的招待。”“那么家父之事,還望大人多費點力。”二爺淡淡頷首,今日招待的大人,都是能在載灃面前說上話的,有他們幫父親美言,應是可以讓載灃對袁府的忌憚消去一些。“二爺言重了,在下必盡力而為,先告辭了。”那位大人拱拱手,便隨著帶路的奴仆,離開了二爺院落。隨后又陸續走出不少人,每一位臉上都帶著饜足,很滿意二爺提供的樂趣,其中有些人是第一次玩,沒想到男子不比女子差呢。總之大家皆大歡喜,二爺利用梁仲伯拉攏了不少群臣,沒想到梁仲伯這么好用,父親辭官一事,有這些大人的幫忙,應是可以順利進行。等到所有大人都盡興離開后,二爺淡淡問道:“還活著罷?”袁祈低聲回答,“還有力氣叫罵呢。”二爺滿意的點點頭,果然身子壯碩些,比較不容易被玩殘了。“把他給我毒啞了,再把腿打斷了。”二爺拂了拂衣袖,神色不變的吩咐道,袁祈領命而去,心中暗想著,杜公子果然是二爺的逆鱗。處置完梁仲伯之后,二爺便回到房中,這幾日青衣晚上都沒來,說是累得很,因此他心下有些擔心,只想趕緊回到上海。他也聽青衣提起,劉府為了和載濤合作,不會再提起親事,不過這也讓想對載濤下手的他,不免有些顧慮,他若把載濤解決了,劉府又重提起親事怎么辦?原本他打算一回到上海,就直接找人將載濤暗殺掉,但是他是靠載濤,才解決了劉府的親事。不管怎么樣,載濤在這件事上,還有些用處,因此他有些猶豫。還是先看看劉府的態度罷,父親不日便會辭官,辭官過后會舉家遷往河南,屆時劉府應會放棄與袁府結親的念頭。五日后的一個早上,二爺帶著手下,趁著大清早大家還未起時,便離開了天津,隨行的馬車中,綁著個雙腿殘疾的啞巴。一路上風塵仆仆,好不容易回到上海,二爺在回家前,先繞到了載濤在上海的府邸,守門的奴仆見有一輛馬車停在門口,正待上前盤問,便有一人摔下馬車,隨后馬車揚長而去。奴仆趕緊上前,發現摔下車的竟是七爺身邊的梁公子,立刻將人扶起,卻發現梁公子雙腿殘疾,竟已不能行走。載濤聽著奴仆的稟報,暗自皺眉,梁仲伯遇上什么事了?怎會雙腿殘疾的回到上海?而且他雙腿殘疾,又是怎么回來的?他打算去問個清楚,來到梁仲伯房里,才發現他不只雙腿殘疾,竟然還被毒啞了,而且全身上下都是傷痕,那些傷痕載濤一眼便看出來,是在床第之間弄傷的。“去,準備筆墨。”載濤對身后奴仆吩咐道,隨后走到桌旁坐下,躺在床上的梁仲伯雙眼失去神采,似是經歷了重大的打擊。沒多久仆人便準備好紙筆,載濤讓他們端到床前,命人將梁仲伯扶起身后,載濤淡淡開口問,“發生什么事?一字不漏的給爺寫清楚!”梁仲伯聽見載濤的聲音,渾身一抖清醒過來,他顫抖的拿起筆,咬牙忍著屈辱的寫下遭遇,七爺一定可以幫他報仇!他要讓二爺后悔莫及!待到寫完后,梁仲伯似是耗費全身力氣,瞬間癱軟在床上,一旁奴仆將墨跡吹干,遞給等在一旁的載濤,載濤接過快速瀏覽一遍,驚訝的攥緊紙張。二爺這么做是什么意思?他明知道梁仲伯現在是他的手下,這不是明擺著打他的臉嗎?沒想到二爺這般鐵石心腸,竟然狠心如斯!載濤臉色難看至極,心里更是越發想要得到二爺,也越發的怨恨杜青衣。按照梁仲伯所寫,二爺因為梁仲伯對杜青衣起了心思,就這般折辱人。杜青衣到底有哪里好?只不過是一個小小戲子,論家世背景,根本比不上他的尊貴;論容貌氣質,難道他出生皇家,還比不上一個出生八大胡同的男寵嗎?載濤壓下怒氣,找來大夫替梁仲伯診治,不過由于耽誤了治療時機,因此梁仲伯的腿腳算是廢了;至于被毒啞的嗓子,也是再也無法復原。“你好生休養,爺不會就這么算了的!”載濤冷聲說道,雖然他不是要替梁仲伯報仇,不過二爺這樣對待他的手下,傳出去他臉面往哪擺?堂堂一個郡王貝勒爺,還讓自己手下被人欺負了,這讓他如何在上海立足?這要是傳回了北京城,他還有臉說自己姓愛新覺羅嗎?載濤陰狠的想著,二爺莫不要以為自己對他動了心思,就會允許他這般太歲頭上動土,他這次做得太過了,載濤瞇起眼,想著怎么回敬二爺比較好。原本他打算如法炮制,將二爺器重的袁祈捉來凌辱一番,但是二爺在上海已站穩腳跟,袁祈又是二爺的得力助手,因此光是袁祈的人脈勢力,就不比載濤差。載濤發現自己連一個袁祈都動不了時,心下憤恨不已卻也震驚萬分,更是堅定了要趕緊在上海立足,否則再這樣下去,別說找回面子,就此翻不了身都有可能。載濤加快步伐談生意時,二爺的暗殺計劃已經成形,他掌握了載濤常出入的場所,利用了些人脈和時間,安插了不少人進去。又用了幾日調查載濤出入的時間,一切準備就緒之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