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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玉佩里是否有另一個世界,我并不清楚。與其說是進入玉佩,倒比較像是靈魂附著在玉佩上。二爺想了想,帶著我又回到小河邊,他拿出玉佩來,還沒等他說什么,玉佩卻脫手落入河里,我和二爺一驚,正要伸手去撈時,卻見玉佩上頭的點點紅痕,竟然滲入水里。不一會玉佩彷佛被洗滌過,上面的血跡全部消失,我和二爺望著滲入水中的血絲,發現紅色好像在吸收黑色,將河底冒出的混濁,慢慢聚集在紅色旁。血絲吸收了混濁,并沒有消散在水中,反而越來越紅艷,漸漸的彷佛一段紅線漂在水面上,紅線越來越粗,水中的混濁也越來越少。待到紅線像麻繩一般粗時,河水已差不多恢復清澈,我和二爺驚訝的望著這一切,難道那紅線在凈化河水?突然,一聲奇異的“啵”,我和二爺循聲望去。只見紅繩突然長出一只腳,隨后又一聲“?!?,長出另外一只腳,二爺拉著我后退幾步,那河中的紅繩明顯不對勁,怕是什么妖魔鬼怪。隨著幾聲“啵”聲,那紅繩竟是長出了四只腳,一條尾巴,然后是最后一聲最大的聲響,紅繩長出了一顆頭。我和二爺驚駭的又退了幾步,二爺緊握住我的手,我們正打算趕緊出了桃源時,紅繩開口了,“是你們解開封印的嗎?”我和二爺一愣,脆生生的童音,若不是知曉是紅繩開口,光聽聲音,倒像是個稚齡孩童,紅繩見我兩沒有反應,有些不耐煩的開口催促,“喂,問你們話呢,怎么不回答?”“請問閣下是何人?”二爺將我拉至身后,轉身面對會開口說話的紅繩。“我是這仙境的守護神,是你們解開封印的嗎?”紅繩開口說道,我和二爺暗自交換個眼神,這里是仙境?“我們并未做什么,只是玉佩不小心落入河中?!倍數_口,我們確實什么也沒做,只在一旁看著紅繩變化罷了。“第一道封印是你們解開的嗎?”紅繩換了個方式問,我和二爺對望一眼,點頭承認,紅繩繼續說道,“那就是了,第一道封印解開后,我的封印便松動了。”“雖說我等了四年,不過好在最后還是解了封印?!奔t繩說到后來,語氣中充滿了慶幸。“若你是這里的守護神,如何會被封???”我不解的開口問,紅繩聽見我的問話,有些垂頭喪氣,“我之前犯了過錯,被仙君罰看守這里?!?/br>“十三年前不知怎么著,仙君突然將我封印,讓我等待有緣人?!奔t繩已經是聲淚俱下,我和二爺面面相覷,同時想到,紅繩口中的仙君,想必就是那位老人家。“仙君說等到有人解開封印,我必須完成那人三個愿望,才可以離開這里。”紅繩有些委屈的說道。“什么樣的愿望都行嗎?”二爺沉思一會后,開口問道。“只要不傷害他人,什么樣的愿望都行。”紅繩點點頭,二爺似乎有些激動,正要開口時,紅繩又補充,“也不能讓我改變太多人的未來,這是逆天的?!?/br>“怎么說?”二爺開口問道,紅繩想了想,回答道,“譬如罷,不能讓我將一個朝代給替換掉,這就改了大多數人的命運了,這樣的愿望,我無法達成?!?/br>“最好是跟你們自身有關的愿望,不然我的神力有限,效果怕會大打折扣?!奔t繩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和二爺面面相覷,看來對方似乎也不是萬能的。“有期限嗎?能讓我們好好想一想,要什么愿望嗎?”我開口問道,紅繩點點頭,“行,你們慢慢想,需要的時候,到河邊叫一聲,我就會出現了。”“不知閣下如何稱呼?”我嘴角有些抽搐,難道讓我們喊‘紅繩’?“千秋,我名喚千秋?!奔t繩搖首擺尾的在水中游動,說完后隨即鉆入水底,竟是消失無蹤。我和二爺在千秋消失后,上前靠近小河,發現河水又是清澈見底,二爺的玉佩躺在河底,我伸手將玉佩撈起,現在二爺的玉佩,和我的是完全一模一樣了。“二爺,你想好愿望了嗎?”我將玉佩遞給二爺,二爺搖頭,“還未有譜,你呢?有什么愿望想達成嗎?”“我只愿大家這一世,都能平安順遂,一切便好。”我也搖頭,若說有什么心愿,便是當初醒來時決定的,不再重蹈覆轍,能保園主和小冬子平安。對于園主我是虧欠良多,這一世仍舊讓他受苦受累,我卻是幫不上忙,好在五爺事事替園主打點,我只能送些桃源栽種的草藥給園主,讓他調理身子用。我和二爺又討論了一會,這次河水的異常,應是和千秋的封印有關,或許是我們無意間觸動了條件,使得封印得已解除。對于平白得到三個愿望的好處,二爺顯得謹慎無比,他認為不能浪費這些愿望,不過千秋說不能改變太多人的未來,是否暗示著,我們無法用愿望阻止幾十年后那場屠殺?“無妨,運用得好,還是能夠止住那場災難。”二爺把玩著玉佩,開始思索要向千秋許下的愿望,我坐在一旁,也蹙眉沉思著。若說與自身有關,或許可許愿飛黃騰達,加之二爺本身的勢力,若能將根基扎穩了,那么就算三年后政權轉移,二爺在上海也可自成一方天地。這幾年來二爺已掌握了大部分的新軍,雖說袁大人不可能完全放手,不過二爺暗中的勢力也不容小覷,就是這距離是個問題,如今我們遠在上海,都是靠著銅鏡,才能掌握北京和天津的消息。“愿望不急,倒是適才忘了問,你的昏睡和解開封印是否有關聯?”二爺沉吟道,似是有些后悔忘了問千秋,我為何會昏睡二日。就在這時,我聽見外界的廂房門,被敲響了,趕緊帶著二爺出了桃源,這四年來我已漸漸學會了運用桃源。雖然不知道桃源何時開始,就和外界的時間流逝一致,不過我已學會,在桃源中仍然可以聽見外界聲音,二爺雖已囑咐不讓人打擾,不過有緊急事情時,袁祈還是會上門來。我和二爺出了桃源后,果然敲門的是袁祈,二爺開門后就見袁祈低聲稟報了幾句,二爺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隨后他揮手讓袁祈離開。“出什么事了,臉色這般難看?”我擔心是否二爺和五爺的銀行出了問題,否則二爺怎會表情這般凝重。“載濤也離開北京來到上海,袁祈發現他的親信中,有梁仲伯的身影。”二爺咬牙憤恨,我卻驚訝無比,梁仲伯竟和載濤走在一路,當真讓人想不到。四前年載濤知道了我和二爺的事之后,便不再邀約二爺出門,似是消聲匿跡一般,從二爺的生活中消失了。而梁仲伯逃離大少掌控后,二爺私底下也有派人找尋,卻是怎么都沒找到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