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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內(nèi)你和二爺,或是你們身邊的人,都不要離開這小院比較好。”小安子又開口道。“我知道了,勞煩你轉(zhuǎn)告五爺,讓他放心?!蔽翌h首,果然是因?yàn)槎數(shù)氖拢峙峦饷嬗腥嗽谒阉鞫敯伞?/br>“杜公子請放心,這里絕對安全,五爺不日會上門來探望二爺?!毙“沧娱_口保證,又提及五爺會來之事。我在心中暗想,不只看望二爺吧,五爺應(yīng)是掛念園主掛念得緊,就不知道當(dāng)他看見園主時(shí),心中做何感想?小安子將話帶到之后,便離開了廂房,小冬子不用出去也好,適才是我思慮不周,如果讓外面的人發(fā)現(xiàn)小冬子,怕就會循著他,找上門來了。過了沒多久,小安子就將藥送來,還仔細(xì)的交代我們怎么服用,待他走后,我們扶起二爺,想讓他服藥。“二爺,先把藥吃了,二爺……”二爺卻是沒有反應(yīng),我皺眉,這藥一定得吃下去,否則這樣的熱度,再燒下去,怕是會連腦子都燒壞了。“你將藥粉和在水中?!蔽乙ба溃屝《诱瘴业脑掁k,小冬子雖疑惑不解,還是很快的將藥粉參在水里,拌勻了端過來給我。“你來扶著二爺?!蔽以咀诖策叄p手扶著靠在我肩上的二爺,為了喂藥,我得起身了才好動作。小冬子接過我的位置,我坐在二爺對面,深吸一口氣,仰頭喝了口水,小冬子正訝異著,下一秒我抬起二爺下頷,唇貼上他的唇,將口中的水慢慢渡了過去。我不敢太急,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給,感覺到二爺似乎有在吞咽,好不容易渡完一口水,我又用同樣方式,一口一口的將藥喂給二爺,待得藥吃完,我也滿頭大汗了。這時(shí)才后知后覺想到,適才我可是大膽的親吻了二爺,頓時(shí)有些羞赧,好在二爺意識不清,不然以后面對他,許會尷尬不自然。沒多久藥似乎起了效用,二爺?shù)臒岫葲]有再高,漸漸的開始出汗,好不容易等到溫度退了,我又幫二爺擦了身子,和小冬子一起幫他換了身干凈的里衣。我們兩個(gè)忙得滿頭大汗,二爺?shù)臓顟B(tài)終于穩(wěn)定下來,我探了探他的額頭,松了一大口氣,眼看著都入夜了,小冬子連忙去張羅吃的。這時(shí)我才感到雙臂有些酸疼,趕緊替自己輕輕的捏了捏,舒緩一下緊繃的臂rou,這時(shí)二爺似乎有些動靜。我連忙湊了上去,只停得二爺似乎呢喃著要水,我起身倒了杯水,現(xiàn)下只有我一人,是不可能一邊扶著二爺,一邊讓他喝水的。我猶豫了一會,但是二爺?shù)哪剜粩?,我心一橫,喂過一次是喂,喂兩次還不是喂,男子漢大丈夫的,這般扭扭捏捏做甚!我仰頭喝了一大口,俯在二爺身上,再次將唇貼上去,慢慢的將水渡過去,興許二爺口干得很,不斷吞咽著我喂哺過去的水。一口很快就喂完了,但二爺好似還在喊著要水,因此我忙又喝了第二口,這一次我才剛貼上他的唇,二爺?shù)碾p眸便突然睜開。我愣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二爺便主動將我口中的水引了過去,我慌忙的想退開,卻因?yàn)榕滤麊苤?,動作不敢太大?/br>但我才剛離開些,腦后突然一股力又將我壓了回去,二爺一手不知何時(shí)攬上我的腰,另一手置于我腦后,我被固定的不能動彈,只能睜著雙眸和二爺大眼瞪小眼。二爺眼中閃過一絲笑意,隨即我感覺到有什么闖入我口中,我一驚,不自覺的就想將牙關(guān)緊閉,下頷卻傳來一股力,讓我無法闔上牙關(guān)。我雙手抵在二爺胸膛上,卻不敢用力推拒,我沒忘了,他還有傷在身,我怕碰傷了他的傷口,不敢亂掙扎,反倒讓二爺越發(fā)肆無忌憚。我有些惱怒的瞪著他,羞窘的感到他的氣息充斥著鼻端,我用舌想將他驅(qū)趕出去,沒想正合他意,他的舌逗弄著我的舌,在我口中糾纏翻攪不休。待他好不容易退出我口中,我連忙閉緊嘴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卻心情大好般,微笑開口道:“青衣,我很高興。”我不欲開口,就怕他又占便宜,他也不在意我的反應(yīng),不過看我雙手撐在他身側(cè),怕壓到他傷口,卻也擔(dān)心我雙臂傷勢剛愈,恐不能支撐太久,因此便放我起身。我一脫離他的桎梏,便急急退開床邊,這人明明燒了大半天,竟還有氣力戲弄人,如若不是親眼見著他的傷,又照顧了他一天,還真無法相信他受重傷。“青衣,我的青衣,我真的很開心?!倍敳≈鴷r(shí),臉上表情多了許多,不再像之前那般冷冰冰,現(xiàn)在這副模樣,倒也和年歲相符合。“……你感覺好一些了嗎?”雖然他醒了過來,溫度似乎也降了不少,但不知道身上的傷口,是不是還疼得厲害?“好多了,辛苦你了。”他微微頷首,臉上帶著笑意,雙眸更是閃著欣喜,溫柔的開口說道。看他現(xiàn)在這模樣,我實(shí)在有些不習(xí)慣,我緩緩在桌邊坐下,斟酌著不知該如何開口,眼下似乎不是談話的好時(shí)機(jī),因此我暗嘆了口氣,來日方長,不差這一時(shí)半會的。“青衣,我有事想問你?!倍斠娢揖镁貌徽Z,慢慢將臉上笑容斂了下,須臾,緩緩開口道。我一愣,我才打算等他傷好再說,卻沒想他卻忍不住,現(xiàn)在就想談嗎?我蹙眉,淡淡開口道:“有什么事,等你傷好了再說,我答應(yīng)你,能告訴你的,我不會隱瞞。”看得出二爺不太滿意我的回答,不過興許是他也感到自己體力不支,沒多久便無奈的點(diǎn)頭,“好吧,我們改日再談?!?/br>不過氣氛卻是微妙起來,其實(shí)我和他,心里都有那么點(diǎn)明白,恐怕對方和自己一樣,都是重來一遍的,但也因?yàn)檫@樣,反倒尷尬了不少。我是因?yàn)橹郎弦皇?,他對我的用心和幫助,雖然感動于他的情深,卻對于他知曉我過去那些骯臟事,生出一股別扭,讓我在他面前,難免感到有些抬不起頭。至于二爺,想必是糾結(jié)在我和梁仲伯的關(guān)系上,他猜不透這一世的我,對梁仲伯是什么感覺,他怕是誤會我對梁仲伯仍不能忘情,因此也悶悶不樂的。我們兩人相對無言,都想開口說些什么,好打破這般詭異的寂靜,卻又覺得說什么都不對,只好繼續(xù)閉口不言。沒多久二爺似乎累了,漸漸睡了過去,我呼出一大口氣,真是憋死我了,剛才那陣寂靜,讓我坐立難安,二爺眸中的情緒,也讓我心跳如擂。眼下我和二爺之間,就像隔著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幾乎是一捅就破,就可以窺得對面的全景,不用因?yàn)橥高^來的光影暗自揣測。但之前的我們,卻分開那么多日,現(xiàn)在則是因?yàn)樗膫?,讓那層窗戶紙似破非破的橫在那,真是令人不禁有些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