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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21:44: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深水魚雷的小天使:墨隱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王、ajada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35章 定遠王虎虎生風地進了院門, 徐麒臣已經走出廳內,步下臺階,拱手道:“不知王爺駕到, 有失遠迎。” 謝禮呵呵一笑, 抬手將他一扶:“徐大人不必多禮,本王只是順道經過, 看看你這里審的怎么樣,……那逆子可規矩嗎?若是還野性難馴的,不必顧忌, 只管大刑伺候!老子教不好的,至少外頭有人教好了也成!” “這……”徐麒臣回頭看了眼:“小郡王自然是明事理的, 知道下官只是奉旨查證,所以不至于為難。” 謝西暝先前并沒隨著徐麒臣走出來迎接, 但兩人的話仍是聽的清楚,他稍稍地露出一點眼白,不理不睬邁步出門:“剛才徐大人問的我已經都說了,若是沒有別的,我就告退了。” 定遠王卻喝道:“放肆, 是皇上命徐大人審你的,自然是他說無事了你才能走!” 徐麒臣一笑道:“王爺息怒,方才下官已經問過了, 小郡王也已如實回答。如今自然可以來去自如。” “那就成。”謝西暝瞅著他冷笑了聲, 也并不向著定遠王行禮, 直接便往外走去。 謝禮回頭:“混賬東西!越來越不知體統規矩了!” 罵了這聲,才回頭對徐麒臣道:“徐大人,這么快就完了?你可千萬別因為本王來了才要給一點薄面的,皇上既然叫你查證, 你可要仔細才好交差。” 徐麒臣淡淡道:“王爺放心,我自然不會徇私。” “這就好這就好,”謝禮連連點頭:“我也知道你是個最精明強干的,既然這樣……那本王也不打擾了。” 徐麒臣道:“我送王爺。” “不必不必,”謝禮制止了他:“知道你徐大人日理萬機忙得很,不必行這些虛文。啊對了,改日還要請徐大人去我王府喝酒,到時候可別不賞光。” 徐麒臣道:“王爺邀約自然是下官的榮幸。” 謝禮打量他斯文清雅的容貌,笑道:“先前沒怎么跟徐大人打交道,只聽他們說是個極難得的,沒想到卻是個痛快的人,對我的脾氣。” 別了徐麒臣,定遠王出都察院,本以為謝西暝早就無影無蹤了,誰知卻意外地發現他竟沒走遠,正在都察院門首跟一個人說話。 謝禮定睛看去,認得是英國公府的曹亦寒,先前他來的時候就瞧見過,只是因為著急就沒有理會。 此刻曹公子的臉上青一道白一道的,定遠王看的皺眉,便走過去道:“在說什么?” 曹亦寒見了他,忙躬身行禮:“參見王爺!” 眼神飄忽,聲音還有些發顫。 定遠王道:“曹公子怎么也在這里?”問出這句,忽然想起最近聽說的、英國公府跟沈府來往甚密的事兒,但總不會因為這點兒關系,竟關心起自己的“逆子”、親自來都察院打探的吧? 定遠王雖猜到了真相,卻不知道曹亦寒其實是不愿意來的,只是答應了沈柔之,所以不敢不來罷了。 只是曹亦寒畢竟是個錦衣玉食的公子哥兒,這都察院的門檻最高最硬,他打心里膽怯,先前便一直在外頭,打發著近身的人探聽消息。 誰知正在等候,卻是謝西暝走了出來。 曹亦寒還在詫異,謝西暝已經不偏不倚地走到他的跟前。 謝西暝是個京內的名人,雖然行事風格跟曹亦寒這種綿軟的小公子不是一路,但曹亦寒對他卻并不陌生,先前甚至曾見過他幾回,只是從沒有像是今日一樣離得這么近。 兩人就像是一頭狼跟一只兔子,氣質上天壤之別,氣勢上也相差甚遠。 曹亦寒才要行禮,謝西暝已經先開了口:“你在這里干什么?” “啊我……”曹亦寒聽他的語氣冷冰冰的,便忐忐忑忑地說:“是柔柔表妹托我來打聽消息的。” 本來這回答無可厚非,畢竟謝西暝住在沈府,名義上是沈柔之的“弟弟”,曹公子覺著自己跟他也算是有點兒沾親帶故,又是為了他來的,總會對自己和顏悅色些吧。 誰知這一句反而戳了老虎鼻子,謝西暝眼神一變:“她的閨名也是你能叫的?” 曹亦寒吃驚地看向謝西暝:“啊?我、我……” 謝西暝盯著面前這粉團兒似的紈绔公子,這種風流綿軟的公子哥兒,他一只手掐死十個還輕輕松松。 可偏偏是這個他瞧不起的人,曾經借著“親戚”二字,不知占了多少便宜。 甚至在冒出個徐麒臣之前,英國公府里暗中有許多傳聞,說是那位寄居的沈家表妹,同府內的二公子親密異常,十有八/九會談婚論嫁。 而且正是因為在英國公府借住,才陰差陽錯地讓沈柔之認識了徐麒臣,生出那段該死的孽緣。 之前徐麒臣在都察院里特意提到曹亦寒,就已經讓謝西暝手心癢癢了。 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謝西暝重又說道:“這幾天你們國公府往沈府跑的挺勤,但我告訴你,你們要是念在親戚面上,那就平安無事,只千萬別打其他的主意。” “小郡王,你、你在說什么,我不太明白。”曹亦寒戰戰兢兢地說,“什么其他主意?” “哼,”謝西暝冷笑道:“從此之后,若再叫我聽見從你嘴里冒出‘柔柔’兩個字,我切了你的舌頭。” 曹亦寒嚇得雙腿發軟,他似乎明白了幾分,震驚地看著謝西暝:“你、你莫非是說……” 謝西暝的雙眸漆寒,眼神凌厲地盯著他:“我是說,柔柔是我的,你最好別動任何心思,不許你喚她閨名,不許你碰她一毫,你敢動她一根頭發絲兒,哪只手碰到,我就剁了哪只!你明白嗎?” 曹亦寒膽戰心驚,魂魄都要給他嚇飛了,嘴唇發抖,竟無法回答。 正在此刻定遠王走來,才算是解了圍。 謝西暝見曹亦寒臉色發白,卻懶得理他,喝道:“你該走了。” 曹公子也沒想多留,忙向著定遠王行禮告退。 見曹亦寒去了,謝禮皺眉:“你又干什么了?他來這里當然是為了打聽你的消息,你總不會恐嚇他什么了吧?” 果然是知子莫若父,定遠王一猜就著。 不過曹亦寒那戰戰兢兢的恐懼之意,簡直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倒也不用費心多想,只是猜不到為什么要嚇唬這貴公子。 謝西暝冷冷道:“我用不著他來打聽,這個殷勤也不用他獻。” 謝禮哼道:“你不要以為這京城內就任憑你橫行霸道了!他好歹也是國公府的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