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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由青鸞仙尊測試,池決倒也不怕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拜師,第一環(huán)測試過的輕而易舉。第二環(huán)是筆試,也沒有太大難度。其實池決對很多問題要么模凌兩可要么一頭霧水,不知該如何下筆。看著宣紙上歪斜的字跡,池決咬著毛筆頭,在內(nèi)心問道:“升龍莽是什么?”“遠程法術,一種土系功法。由黃土匯聚而成,破土而出,騰升而起,猶如暗伏已久的巨龍。”邊聽邊寫,每一道題都不放過。雖然不會,奈何他有十命做幫手。作弊作的簡直毫無痕跡。收卷時,那名女弟子瞥見池決的字跡,不自覺地蹙了眉,一細看,卻是換上了一副震驚的神情。正想拉住他向青鸞仙尊舉薦,可池決早已混跡在了人群中。經(jīng)過兩輪測試,刷下了很多外門弟子,但進入到第三環(huán)的修仙者仍舊不少,池決粗略一估計,似有兩千余人。休息稍許后,三名親傳弟子帶領眾人,來到陣法之前。秦雨寒思緒飄忽,心不在焉,似牽掛在別處,半天時間過去,就沒見她說過一句話。但即使她不出聲,也照樣俘獲大批男弟子的心。兩名女弟子同眾人交代了要注意的事宜后,兩千余外門弟子便入了界。這界中只有一層,眾人要做的事,就是找到出口。星辰圖攜帶了過來,池決眺望天空那輪紅日,不由得暗自思索。“不知我手上這半份星辰圖,在這界中對別人有沒有效果。”池決低頭呢喃。“自是有。”“那就好辦了。”池決笑了起來:“不急,慢慢找出口。”悠然自得,池決不急不緩前行。過了半晌,他發(fā)現(xiàn)右手旁的那顆樹,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這棵樹?”池決蹙眉。“小心。”耳畔傳來短促的提醒聲,池決身子像被人強行控制了一般,在趔趄之下險些摔在了地上。方才身體的行動完全不聽指揮,還涌上來一陣奇異的感覺,池決穩(wěn)了穩(wěn)心神,那陣感覺便消失了。“反應真迅速。”面前有人憑空而現(xiàn),扛著一把大刀,一臉輕視。剛才不受控制之時鼻尖曾嗅到一絲殺意,看來是眼前這人散發(fā)而出。又是一個以偷襲來打招呼的。池決蹙眉,回視,說:“我與你無冤無仇,干嘛偷襲我?”“你之前盯著雨寒師姐看了許久,那眼神十分不正常,讓我很不快。”吸了吸鼻子,那人說:“敢打師姐主意的,我都不會放過。”原來是秦雨寒的愛慕者。“小心他。”這道飽含火焰氣息的聲音,池決竟是從中聽出了警示意味。“怎么?”池決心中染上一抹警惕,問道。“他會秘術,將氣息與身影盡數(shù)隱匿。”十命說:“簡單來說,他會隱身。”“隱身?”池決微微詫異了稍許,沒想到還有此等秘術。“不過也無妨,有我在。”徒然之間,十命的語氣又變了回去:“除了我之外,沒人能欺負你。”池決心中的詫異卻是擴散了開來。第二次了,十命的語氣,那兀定的強勢語氣,就像自己是他的所屬物一樣。池決甚至從這句話中聽出了幾縷占有的意味。占有?占有欲?☆、第28章占有欲占有欲?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徒然冒出的想法,使得池決怔了征。“竟然分心。”那人皺眉,舉起刀砍了過來:“在我面前,還敢打師姐的主意?”斂下心神,池決閃身避開。“師姐是你的,我不和你搶。”池決說。果然,那人聽見這句話,不由得開心笑了起來:“知趣就好。”這人若是使出秘術,或許會很難纏,池決清楚意識到了這一點。他不打算同眼前之人繼續(xù)糾纏下去,畢竟來這里的目的,不是為了打架。“我去找出口了,你不要跟著我。”池決裝出一幅忐忑不安的模樣,說:“喜歡師姐的人有很多,你抓住我一個沒意思,去找他們吧。”“哼。”那人見池決一臉驚猶未定,冷哼一聲,說:“看你這副沒出息的樣子,也成不了我的對手。”說罷,那人身形漸褪,憑空消失。沒把那人放在心上,池決思考起了十命對他的態(tài)度。好像是有那么一點轉變和不同了。想了想,池決打算試探一下。他伸手,探出修為,在身旁那顆樹上隔空畫了一個簡單的三角形,又在圖案中間添上了筆直的一豎。“這是何物?”十命問。“這是愛情傘。”池決扯開一個笑容,伸手比劃,說:“把兩人的名字寫在上面,代表他們是一對。”“哦?”語調(diào)被拉長,十命顯然很感興趣。“就像這樣。”幾縷修為匯聚在手指,池決打算演示一番。正當他探出修為之際,十命叫停,語氣變得玩味了起來:“等等。”“嗯?”池決收回手指,疑惑問道:“怎么了?”“讓我來。”伴隨著十命的聲音,樹上有紅色淡光閃過,漸漸顯形起來,一筆一畫,最終在圖案上勾勒出了兩人的名字。那筆直一豎的左邊,描有十命的名字,右邊,則是刻出池決的名字。同撐一把愛情傘,這代表他還是……等等!十命這項主動的行為,讓池決樂在心底,但他立即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之處。“你怎么把我的名字寫在左邊?”池決凝視樹上,叫道。“怎么,有哪里不對嗎?”十命輕笑一聲,故意問道。“男左女右!”池決比劃著,說:“我的名字寫左邊,你的寫右邊才對!”“對,男左女右。”笑意更甚,十命說:“你是我的娘子,寫在右邊有什么不對嗎?”“……”池決:“打住!”池決及時叫停,他已經(jīng)預感到十命下一句話會說什么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句“要記得你身為人/妻”……當時怎么就腦抽說出了那句話的呢?說了就算了,還被抓住弱點,讓這句話成為了把柄。池決一回首,只覺得滿滿的都是淚。簡直就是自掘。只不過是一個畫在樹上的圖案而已,池決很快就把它拋在了腦后。繼續(xù)朝前走,過了半晌,眼一斜,再度看見了那個扎眼的圖案。怪不得之前就覺得那棵樹有些眼熟,原來一直在附近打轉,就沒走出去過。“這附近是不是有什么障眼法?”略一沉吟,池決問。凝望四周,乍看之下也并無異常。花草樹木生機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