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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越好奇地用勺子攪了攪,沒看到有沉渣,估計都濾掉了。式燕試了試米漿的溫度,感覺適宜了,才用小勺一口一口喂寶寶,夏越給他捧著碗,看著他喂孩子。寶寶很配合,估計是吃過米漿,已經認得這個味道了。看著孩子張口把小勺子含進嘴里,嘴唇微微嚅動的樣子,夏越被萌得不行,不由得無意識地伸出手指摸了摸孩子額頭。寶寶啪的一下轉眼看他。夏越嚇得手指僵住不敢動。打擾到寶寶吃米漿了?不會哭吧……“啊啊。”寶寶發出無意義的叫聲,眼睛盯著夏越看,嘴里繼續接受爹爹的喂食。看寶寶沒有要哭的跡象,夏越松了口氣,試探著又摸了摸那暖暖的小額頭。寶寶任他摸著,小腿偶爾在襁褓里蹬兩下,看起來精神頭很好。夏越右手從懷里掏了巾帕出來,時不時地把寶寶嘴角溢出來的米漿輕輕抹干凈。米漿只有一小碗,量不多,不過喂完也花了近一炷香的時間,好在寶寶一直很乖,式燕沒花什么力氣。只是之后吃飯是不能兩個人一起吃了,式燕抱著孩子,讓夏越先吃飽,然后把孩子交給夏越抱著,自己再吃。夏越僵著姿勢不敢亂動,式燕幫他把手擺好了,他怕自己一動,姿勢變了,會害寶寶不舒服。他也想把寶寶放回籃子或小木床里,但他不知道該怎么把孩子放進去,結果還是坐著一動不敢動,等著夫郎吃好了來解救自己。他這副緊張得如臨大敵的樣子,讓式燕在飯后過了半個多時辰時,想起來還是忍不住笑。寶寶在式燕懷里,看他笑,也跟著笑,夏越坐在一旁看著這一大一小,只覺得畫面實在太過美好,若是在上一世,他真想拍照留存下來。興許是下午睡太多了,寶寶非常有精神,夏越總算是習慣了抱嬰孩,便興致勃勃地逗兒子,一會兒鬼臉一會兒怪聲,倒是真引得寶寶沖他直樂,咯咯咯的笑聲讓夏越興奮得不行。直到寶寶尿了,他才終于冷靜下來,默默把兒子交給他爹爹。換好尿布后,鬧騰了好一會兒的寶寶安靜了下來,式燕抱著他哄著,等寶寶完全睡熟了,才把他放到小木床上,蓋好小被子。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一同松了口氣。“寶寶真乖,”式燕坐到丈夫身邊,接過丈夫給他倒的熱茶,喝了一口道,“且譽可會哭了,又思也是,要哭好久才哄得住呢。”夏越笑著親了他一口:“也許寶寶隨了你的性子,才這么乖巧懂事。”式燕不好意思地撇過頭:“我小時候也沒這么乖的……”寶寶乖是好事,這樣式燕不會太累。夏越這么想著,也沒說出來,只是又親了夫郎一口,起身去把酒具拿了來。一看到酒盞,式燕臉上就亮了似的,身子都坐直了,眼巴巴地看著夏越。夏越無奈地笑著,伸手刮了式燕鼻頭一下。都當爹爹了,看到酒時還是像個小孩似的。式燕收斂了一下神情,還是盯著丈夫的動作看。當看到倒入酒盞中的液體時,他驚奇地瞪大了眼。“白色的?”式燕捧著酒盞問夏越。“這是最初滴落下來的濁酒,還帶有一些醪,所以是白色的。這是最精華的部分,我特地留了一些下來的。”聽丈夫說特地留了最好的部分給自己,式燕心里甜甜的。酒很香,剛剛夏越打開葫蘆時香氣就已經撲鼻而來,式燕低頭嗅了嗅,臉上露出了個笑容。“那……我喝了?”這是式燕懷了身子以來第一次喝酒,而且還是試飲丈夫第一次釀的酒,雙重的緊張讓他有些激動。看到丈夫點頭,式燕才抿了一口酒,聚在舌尖上,閉上雙眸,吐氣,細品。夏越緊緊盯著式燕,不愿漏過一絲神情變化。他雖然對自己的云起味道相當有自信,但他也知道,式燕的品酒能力高出自己許多,若是這酒有什么不足,是自己與杜師都未能察覺的,那么,能品出來的便唯有式燕了。他有些緊張地等待著夫郎的感想。過了一會兒,夏越看到式燕喉間一動,將口中酒咽了下去。他再去看式燕的臉,發現式燕五官柔和了下來,有一種很放松,又類似于陶醉的神情。式燕緩緩睜開眼睛,又眨了眨,深深出了口氣,才看向夏越。夏越靜靜地等他開口,但式燕卻只是一直看著自己。兩個人這樣默默對視了片刻后,式燕放下酒盞,然后,突然抱住了夏越。“式燕?”夏越嚇了一跳,條件反射摟住對方,發現夫郎把臉埋在自己肩膀上,有些摸不清情況的他忍不住開口喚了聲。式燕在他肩窩里蹭了蹭,沒出聲,雙手卻摟得更緊了。夏越看他姿勢別扭,便把他壓下來,讓他坐到自己腿上,側過頭在他發上輕輕吻著:“怎么了?”式燕抬起頭來,雙手還是緊緊揪住夏越領后。看他似乎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夏越想了想,便引導著問:“酒可好喝?”式燕點頭。夏越又問:“喜歡?”式燕再點頭。“喜歡到說不出話來?”式燕用力點頭。夏越看著夫郎,自己也覺得心里一陣激動,他把式燕摁回懷里,不讓夫郎看自己的表情。“相公,”式燕起不來,便在他肩窩里甕甕地說,“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這就是云起的味道,但是又感覺有哪里不同,只知道比去年的云起,比今年的云起都要好喝,可是,完全不知該如何說明。”夏越靜靜聽著他說,一邊點著頭。“好柔和,但是又很強烈,醇厚濃郁,又有很清爽的酸味,甜味也正好,真的,真的是好酒。”可能任何人的稱贊,都比不上式燕的肯定吧,聽著式燕努力尋找語句描述他的云起有多美味,夏越覺得此刻自己真的很開心,很滿足。這一番情緒激動,卻是帶動了另一處跟著激昂了起來。式燕原本努力想要向丈夫傳達自己的感受,但另一種感受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即使沒看到臉,夏越也知道自己的夫郎此刻一定紅了臉。“怎么辦?”他松了手,帶著笑意問式燕。式燕抬起身子,果然臉上紅了,連帶耳垂也是粉粉的。夏越伸手去捏那耳垂,看夫郎囁嚅了幾下沒出聲,便把人攔腰抱起往床上走。“孩子……”被放平在床上,式燕看了看小木床,不舍得拒絕丈夫,卻又有些為難。夏越一邊寬衣一邊低笑:“傻瓜,你以為我要做什么?你現在哪里能行房?”他這么說著,卻仍是將褻褲脫了,式燕本來就是只著里衣,披了件外裳而已,夏越把人的外裳給剝了,摟著人裹到被子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