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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過弟弟,我對他很放心,倒是你要跟夫郎好好學(xué)學(xué),幫著分擔(dān)一點,別讓他太累著了。”云爹爹最后一句話是對著夏越說的,夏越自己也是這么打算的,剛才沈大夫說了,式燕有些虛,雖然知道產(chǎn)后難免如此,他仍是不忍心讓夫郎再累著。送了云爹爹出門,夏越回到床上攬著式燕的腰,跟他一起盯著寶寶看。兩個人傻傻地看了小半晌,夏越又把人放平到床上。“趁著小家伙還沒醒,你再躺會兒。晚飯我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你今天只喝了碗粥,一會兒可要吃飽,才有力氣照顧孩子。”式燕乖乖躺著,看不到孩子了,他便看著丈夫,過了一會兒,他拽了拽丈夫袖子。“云起如何了?不是上槽了嗎?”安下心來后,式燕就想起了這件事。畢竟就是因為云起上槽,丈夫才沒有陪在自己身旁。他倒不是有怨氣,因為了解丈夫?qū)@桶云起有多上心,他也是很在意結(jié)果的。夏越其實已經(jīng)把云起上槽的事忘得干干凈凈了。睡著之前滿腦子都是孩子和夫郎,醒了之后又滿腦子夫郎,作為一個新晉父親,他都有些手足無措,差點連下一步該做什么都想不到了,哪里還記得其他的事情。現(xiàn)在聽式燕提起,他才想起來。一想起來,他便抑制不住自己揚(yáng)起嘴角。式燕看丈夫笑得開心,當(dāng)下眼睛便亮了起來:“釀成功了?”夏越笑得眉眼彎彎,俯下身抵著式燕的額頭,輕輕點了點頭。“太好了!”式燕由衷地高興,近距離看丈夫的眼,都能看到眼下有黑青,眼里還有血絲。他心疼地摸了摸夏越的眼,抬起頭輕輕吻在了夏越嘴角。夏越回吻他,沒有深入,只是貼著唇廝磨。夫夫倆溫存了一會兒,夏越直起身往小木床里看了看,看到寶寶還在睡著,他才慢慢給式燕講上槽的過程。講到與杜師試飲的地方,他卻略過了味道不提,只說了試飲后就有藏人急吼吼沖進(jìn)來,告訴他夫郎生了。“對不起,式燕,”夏越帶著歉意在他額上落下一吻,“我居然沒有陪在你身邊。”式燕微笑著搖搖頭:“相公自然是要以酒藏為優(yōu)先的,上槽怎么能少了相公呢,那可是相公用心釀的酒。何況,誰能想到孩子突然就要出來了。”夏越聽式燕這么說,也忍不住斜了小木床一眼。這小壞蛋,也不等個半天,就著急著要出來,也不知道搶什么,不過,好在沒讓他爹爹受罪,還算懂事。他都不覺得自己心里這番話有多幼稚。“相公,”式燕抓著他肩膀搖了搖,睜大了眼睛問道,“酒……怎么樣?”夏越失笑,捏了捏他鼻子,又去捏他耳垂:“晚上吃飯時,給你嘗嘗。”他剛剛說完,就看到自家夫郎雙眼仿佛放了光似的,滿是興奮與期待。覺得夫郎實在很可愛的夏越,把人壓著飽飽地親了個夠。天開始黑下來時,閉目假寐的式燕突然睜開了眼,不自在似的扭了扭身子。夏越問他怎么了,式燕猶豫著說想洗澡。生產(chǎn)時出了太多汗,下午睡醒時又是一身汗,比較愛干凈的式燕回想起來就覺得身上黏黏的,雖然現(xiàn)在身上還是比較干爽的,但他仍然覺得不干凈,想洗澡。可是夏越被沈大夫叮囑過了,這會兒肯定是要攔著他的。“沈大夫說了,你今天不能洗澡,”夏越拍了拍夫郎的手,安撫道,“我去給你打溫水來擦身子可好?”既然是大夫交待的,式燕只能答應(yīng)。因為要看著孩子,夏越便關(guān)了門窗,打了水在房里給式燕擦身子。浴房里備著配好的姜水,夏越洗澡時還沒看到,估計是在他睡下之后才備下的。駱越這邊產(chǎn)夫擦身洗浴都是用姜水,在兩三個月前,云家廚房里就開始準(zhǔn)備了。把刨下的姜皮儲存下來曬干,存上兩三個月的份量才足夠。到要用的時候,取適量用布包好,放進(jìn)鍋里燒水煮沸,座上近一炷香的時間,再用冷水調(diào)好水溫便能使用。夏越是適才才聽沈大夫交待要用姜水擦身的。他把孩子連同小竹籃一起抱出來,放到式燕身旁,讓式燕看著孩子,他自己把夫郎的衣裳脫了,仔細(xì)地給夫郎擦身,出汗較多的部位,他還特意反復(fù)多擦了幾次。等他把夫郎收拾干凈,式燕覺得身上清爽多了的時候,侍從也正好敲了門,詢問是否能進(jìn)來布菜。夏越剛要應(yīng)聲,突然聽到一旁傳來語意不詳?shù)囊宦暎D(zhuǎn)過頭往下一看,對上一雙水汪汪的眸子——73、產(chǎn)后(二)夏越愣在當(dāng)場,傻傻地跟他兒子對視。寶寶的眼睛實在太好看了,真的就像是汪著兩潭水,仿佛眨眨眼就會有水流下來似的。夏越是兩輩子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澈的雙眼,直感覺自己的魂都要被勾出來了。式燕抿著嘴笑,輕輕推了推夏越,也不戳破他,只用不解的語氣喚了聲:“相公?”夏越才醒過神來,看了看夫郎含笑的眼,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直起身子走到地坪邊上,掀起床幔沖外頭應(yīng)了一聲。回過頭時,正好看到式燕很溫柔地將寶寶從竹籃子里抱出來。也許是知道這是爹爹,寶寶咿呀咿呀地叫了幾聲,然后竟露出了個笑容。夏越頓時覺得心都要化了。天使啊,這就是天使啊!――他把如此吶喊的沖動生生憋在心底。式燕照顧孩子看起來很是熟練,一點也不像是剛剛當(dāng)上爹爹的樣子。夏越聽得到外頭有侍從推門進(jìn)來布菜的聲音,他也不去看,又坐回床上,摟著夫郎看兒子。“弟弟剛出生時你便抱過了?”聽到丈夫問,式燕點點頭道:“且譽(yù)且喜是I生的,爹爹一個人照顧不來,我便跟爹爹學(xué)了,后來又思出生時,爹爹躺床上的時候,我便幫著照看。雖然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也許都有些生疏了。”夏越順了順式燕的發(fā),撇著嘴道:“總比我強(qiáng)。我看著他都不敢抱,軟綿綿的,都不曉得該怎么使力。”式燕想到丈夫的確一直都沒怎么伸手碰過寶寶,忍不住笑了出聲,沒想到丈夫居然怕個小娃娃,連碰都不敢碰。夏越剛見著孩子時還是摸了摸的,只是式燕那時候睡著,沒見到。“一會兒我再教相公怎么抱,現(xiàn)在……”式燕低頭看著雖然沒哭鬧,但明顯不大安分的寶寶,“孩子大概餓了。”寶寶餓了比什么都重要,兩個人自然顧不上自己吃,先喂了孩子再說。駱越?jīng)]有母乳,動物也都沒有乳汁。喂養(yǎng)剛出生的嬰兒用的是米漿,具體做法夏越并不清楚,只知道是將米飯研磨后熬煮而成的。小侍從端上來的米漿很稀,看著跟豆?jié){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