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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已是騎虎難下,為今之計(jì)只能暫投人下,待時機(jī)到了,方可一展拳腳。傅紹嶸的青州軍北上原是伺機(jī)開疆拓土,誰曾想主帥遭了暗算,死得不明不白,這幾萬人馬困在現(xiàn)場打也不是,不打又走不了,后繼無援,偏傅驍寒打死了山西總兵,山西周將軍素來護(hù)短,雖說這劉三斯人品惡劣,斯文敗類,卻著實(shí)是周將軍得力的臂膀,當(dāng)初打死他的時候心中雖不怕,可為了不連累青州百姓,連夜出城入了北平。南北局勢錯綜復(fù)雜,四處都在打仗,然而能分庭抗禮的只有北方張大帥和南方的馮大帥,各地之間為奪地盤連年開戰(zhàn)已不鮮聞,只要他得到張大帥的庇護(hù),那么即使是周將軍也不能奈他如何。今日他混進(jìn)頤和園便是聽聞張大帥新納的姨太太想看荷花。這位姨太太與旁人不同的是生作了男兒身,但天生身姿曼妙,加之一張雌雄莫辯的臉,張大帥一眼就被正在戲臺上走場的姨太太給吸引,二話不說抬進(jìn)了府里。從此張大帥耽于男色的名稱便被傳了開來。張大帥的原配夫人早逝,只留下了一個女兒,很得大帥的疼愛,張小姐想要天上的月亮,便斷不會給她摘個星星,全當(dāng)個寶貝來養(yǎng),含在嘴里怕化了扔在手里怕掉了,只因天資聰穎加上國內(nèi)形勢不明便早早送了出國,在美利堅(jiān)留了兩年學(xué),上個月才回國。遠(yuǎn)遠(yuǎn)傳來一大家子的歡聲笑語,碧綠的湖里映出好多的人影,從十四孔橋的這頭行到那頭,首位的是一個穿著軍裝的中年人,其貌不揚(yáng),略有些豐腴,靛青色衣襟敞開,頭里是白色的襯衫,貼在肚子上,看起來很和藹,想來便是張大帥了,他左手挎著一個人,看裝束是個男子只是被張大帥的身軀遮住看不清臉,行止上很有些弱柳扶風(fēng)的意味,遠(yuǎn)遠(yuǎn)望著有些眼熟,聽說是戲子出身,倒不由得叫他想到程遇春,那雙冷清如迷霧的眼睛。右手邊是個女子,赫然是張毅南,她朝他莞爾一笑的時候他便大約猜到。張毅南看見他了,回頭偷偷做了個鬼臉,他猶豫著要不要上去自報家門,一會的功夫大帥已被張毅南扯走了,而大帥只笑著,沒有半分責(zé)怪的意思,看來的確是個慈父。她是篤定他會去找她。她躲在人群后促狹地看著他笑。你相信所謂的一見鐘情嗎?少年將軍,翩翩佳公子,殺伐果斷,智謀過人,簡直完美地契合了所有姑娘們夢中情人的條件。姑娘的心仿佛昆明湖的一池春水,蕩開時只需借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東君力,便皺得不成樣子。她是眾星捧月的,獨(dú)一無二的,所以他也得是萬中無一,空前絕后的。唱詞婉轉(zhuǎn)到一半,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啞住了,再唱不了,可是口中仍是吐著珠詞妙語,他知道傅驍寒在北平,如果自己啞掉了,就可以去北平找他了吧。沒有世俗,沒有仇恨,就這么天荒地老,他同他,相寐到天亮。作者有話要說:有一段話是引用了里的臺詞我很喜歡這部電影的,大家也可以去看看呀,超經(jīng)典,還有要分段!要分段!一定要分段!!!第16章拜見青花釉里紅的盤子,擱著好幾個紅彤彤的蘋果,咬下去唇齒與脆的皮碰撞,在這樣的日子里是很解渴的。傅驍寒脫了那日初見時的軍裝,換了一身西服,少了點(diǎn)冷厲,多了些儒雅,背脊依然挺得筆直,典型的紳士樣子。他貫不愛理人的,說話也客氣得很,叫你感覺到天塹一般的距離。她就喜歡挑戰(zhàn)這樣的難度,太容易得到的,便不會有人珍惜了,太容易得到的男人總會顯得廉價。和傅驍寒這種人在一起,你得有打動他的地方,她喜歡這樣,開門見山,直來直往,讓你感覺到自己是有些價值的。這么逗一逗,平日里嚴(yán)肅的人倒顯得尤為可愛。傅驍寒問前臺值班的女孩子,遞了那日張毅南給的名片,女孩子似乎被他出色的外貌和氣質(zhì)吸引,臉頰有點(diǎn)紅,說話也支支吾吾的,都不敢看人。她“蹬蹬蹬”地從二樓跑下來,仍想保持優(yōu)雅,聲音里卻帶了點(diǎn)喘音,對前臺女孩子說話也有點(diǎn)沖:“小周,這位先生是來找我的。”小周的眼睛黯了黯,很快又轉(zhuǎn)為了艷羨:“南姐你男朋友真英俊!”她笑了笑,也沒解釋。傅驍寒是不愛解釋的,反正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樓梯是木板的,踩在上面會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她指著書桌前的沙發(fā),說:“傅先生,請坐。”傅驍寒也不客氣,說:“張小姐,相必我的來意你也清楚,聽聞大帥近日新娶了一位夫人,鄙人竟前幾日才知道,因而一直耽于事務(wù)未能奉禮賀喜,心中不安,很過意不去,我居于北平,總賴大帥照顧,能否請張小姐為我引見一二?鄙人感激不盡!”張毅南坐在辦公桌的后面,翡翠色的臺燈遮了半張臉,只看見她笑道:“傅少將軍這么說就太見外了,只不過我這個人做事一向隨心隨性,你要見的是我父親,終究與我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的,我現(xiàn)實(shí)得很,你若沒什么誠心,我也是不能為你引見的。”傅驍寒說:“那依張小姐來看,怎樣的誠心才算數(shù)。”張毅南說:“你需得答應(yīng)我一件事。”只是一件事?不知道這精怪的張小姐會要他做什么,他說:“難道小姐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得為你摘下來么?只怕傅某是有心無力了。”張小姐“咯咯”地笑了起來,芊芊玉手捂著嘴巴,“只叫你能做到的。不過我暫時沒想好。不如你立個字據(jù)?”堂堂少將軍被人逼著立了字據(jù),自己心里也是有些古怪,可誰讓這位小姐出生不凡,正捏了他的軟肋。張小姐遞了張素箋過來,上頭排了簪花小楷,他接過筆,落了自己的名字“傅驍寒”三字,龍飛鳳舞,占了大半面的空白,倒也很好看,很有些氣勢,總不至于在簽文件時被下屬笑字丑。張小姐收了字據(jù),摸出個紅綢盒子,折了幾下塞進(jìn)去,便擱在了抽屜里。“你先回去吧,后日我父親在家,你來大帥府,說是我的朋友。這下滿意了吧?傅少將軍?”傅驍寒向她道謝,鄧副官在樓下等他,二人一起開車回去。到了晚間,張毅南在飯桌上提起這樁事,只說傅驍寒是她朋友,想見一見大帥。張大帥夾了一筷子菜,說:“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都說商人重利,政客也一樣。我保他可以,但為此落了周將軍的面子,他這人最小氣,說不得就對我生了怨恨,人心這個東西最琢磨不得,全看他是否值得我?guī)汀N仪乙娨灰娝伞!?/br>晚間大帥休息在了新姨娘處,新婚夫妻自是蜜里調(diào)油,睡前少不了一番折騰。“繁花。”大帥握住他的手,身體騰在他上面,孟繁花的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子,嘴唇被咬得通紅“快好了,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