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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這個彎本司令不掰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我當(dāng)然知道他不可能對我露出什么笑容,但我想笑,因為我終于可以離開了,這個討人厭的地方。

他撫了撫我衣服上的褶皺,“你的西裝應(yīng)當(dāng)扣起來。”他替我整好衣裳,常年拿槍的手拽住我西裝的扣子,好像有些顫抖,我心里一笑,那是殺人的手,怎么會顫抖。他的手溫?zé)幔駥崳擒娙说氖郑趺匆膊幌褚粋€父親的手。父親的手是什么樣的呢?我從來不知道,我想我這輩子也不會知道了。只是扣一個扣子,搞的多么莊嚴(yán)肅穆像是在為即將赴死的士兵踐行。

記憶停留在那一刻,這一刻,他在無名的戰(zhàn)場上,為一顆無名的子彈,永遠(yuǎn)留下。

我記得他說過,一個將軍最好的歸宿是在最后一場戰(zhàn)役中被最后一顆子彈打死。然而戰(zhàn)事未歇,他已魂歸九泉,曾經(jīng)我以為一輩子都會高高在上向我耀武揚威的人終究是死了,直到他死我也沒有再見到他。

我對母親最后的記憶,是她談年輕時的傅紹嶸。

“那時候,他大約只有你這么大,但比你要高一些。傅家的孩子從小都長得英俊些,加上家世又好,因此總有許多女孩子狂蜂浪般擁在他身邊,他也來者不拒。”

“我自然也喜歡他。有誰會不喜歡他呢?可我從來不和那些女孩子爭,因為我知道,他只能同我成親。我多高傲啊,仗著家里,從不對他假以辭色,以為他與其他男人一樣,遲早會愛上我,可我錯了。”

“他愛上一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是在暢春園唱戲,長得很好看,笑起來兩個酒窩甜到你心里去。她唱的并不多好,可傅紹嶸愿意捧她,天天獻(xiàn)花,青州城無人不知,傅紹嶸一向花心,追了一陣子,以為手到擒來的卻不妨碰了壁。可能自尊心受挫,也消停了一陣子。后來聽說那位小姐生了病,他又想上去獻(xiàn)殷勤,沒想到,一來二去,那位小姐竟也喜歡上了他,傅紹嶸也沒料到,自己這回是動了真心。”

“兩個人也過了一段開心的時光,只不過,傅家怎么可能接受那樣的女孩子。我不知道傅家用了什么方法,最后他同意娶我,成親那天,他沉著臉,一杯一杯喝得沒完,直到醉倒在地上。我伺候他忙活了一晚上,又是給他洗澡,又是給他熬醒酒湯。第二天他看也沒看我一眼就走了,我哭了整整一天。”

“沒過多久我就聽到那個女孩子死掉的消息。坊間傳得沸沸揚揚,畢竟她也是青州有名的人。那次,傅紹嶸抽了一天的煙,一個人坐在房里,呆了整整一天,誰也不許打擾。送飯的丫頭進(jìn)去之后就被他轟了出來,一家人再沒敢打擾他,我想他是極傷心的。可我的丫鬟告訴我,那位趙小姐的死與傅紹嶸有關(guān),據(jù)說還是傅紹嶸親手弄死的她。”

“外頭傳言趙小姐愛慕虛榮,背叛了傅紹嶸。我想,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陰謀,否則,傅紹嶸怎么可能娶我。可我已經(jīng)卑微到去嫁給一個根本不愛我的人,大概這就是命吧,這么多年之后,他又遇到了程遇春。唱戲的真是我們傅家的煞星。”

我想了一下,深以為然,不然,我和傅紹嶸兩個人怎么會都栽到戲子身上。

但愿,下輩子,不要再遇見他了吧。因為這一生,我都不會再愛上別人了,這,大概就是傅家的男人吧。

第11章計謀

“劉老弟,這杯廬山云霧怎么樣?”

劉三斯聞言擱了茶杯,窄窄的眼鏡掛在鼻梁上,頭上抹了頭油,像是個懷才不遇的讀書人,說道:“傅紹嶸喝的茶,的確是好東西,這點茶葉,又是初春的第一泡,只怕價格不菲吧。”

坐在對面的那個人敲了敲桌子,雅間里有外來的賣藝人彈著琵琶,那個人便隨著琵琶的調(diào)子輕聲喝唱。

“值得甚么錢!不過是茶!”那人頗豪氣地?fù)]手,摘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張褐黃的臉和一雙看起來極精明的眼珠子。

“宋老哥說得是,不過古人言,千金散盡還復(fù)來,不久之后,這青州城落入我們的手中,還怕沒茶喝嗎,啊?哈哈!”

宋建言,也就是宋老爺,捋了捋胡子,突然露出一種極其怪異的神色。

城中,一顆子彈隔空飛來,傅驍寒應(yīng)聲偏過腦袋,才險險避開。只聽到后面的隊伍里有人“啊”了一聲,一個抬棺材的仆人被打中了頭,直接倒在地上,子彈破出的地方拳頭大的一個口子,鮮血和腦漿混在一起,一旁的百姓們受了驚嚇早就做鳥獸散,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街上四處是流竄的人。程遇春撿了處偏僻的角落躲了起來,又壓低了帽子,一動不動地看著道路上的傅家眾人。

傅驍寒仍是臉色沉沉,站在隊伍最前方,傅家的喪儀隊伍受到了驚嚇,吹喇叭的停了嘴,飄紙錢的也不敢再動,滿地的白色紙錢,一腳踏上去發(fā)出“沙沙”的聲音,像是百鬼夜行。眾人圍在一起,面面相覷,傅驍寒從腰帶里掏出了一把花口擼子,是傅紹嶸送給他的十歲的生日禮物,這把槍看起來和M1906掌中雷差不多大小,威力卻比其大很多。他朝著兩邊的窗戶上打了好幾響,過了約摸半分鐘左右,從窗戶里栽下來兩個人,帶起一地灰塵。

傅驍寒握著□□,槍口對天。

不多會從巷子里竄出來一大波的人,大約有一百來號,都穿著便衣。將傅家的人死死圍住,這些人手里都握著□□眼神兇戾,仿佛不把他們?nèi)珰⒏蓛羰墙^不罷休的。管家的臉?biāo)查g嚇得慘白,扯著傅驍寒的袖子喊道:“少爺,咱們這是中了埋伏啦!”

傅驍寒沒回答,只看著面前的人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輕蔑地看了他一眼,嗤道:“傅紹嶸也會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丟人。”

“所以,你想要取而代之?哦,說錯了,是你幕后的人,你只是一條來打頭陣的狗。”傅驍寒淡淡說著,絲毫不理會對方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呂崇皺了皺眉,剛想下令將傅家的人打成篩子,只聽傅驍寒說道:“我這個人一向仁慈,你現(xiàn)在說出是誰指示的你,我或許,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呂崇鄙夷地看著他,臉上的神情好像在問他是不是瘋了。

此時傅驍寒再不啰嗦,舉起右手朝空中作了個手勢,突然從二樓跳下來許多官兵,一陣亂槍射擊,呂崇的人便稀稀拉拉只剩下頭二十個了,呂崇驚慌地看著四周,剩下的人團團縮在一塊。

傅紹嶸將□□別回腰間,走出了包圍圈,對身邊的鄧副官吩咐道:“全殺了。”

喇叭聲再度響起,大片身穿孝衣的人浩浩蕩蕩地出了城門,過了大約十幾分鐘,耳邊傳來亂哄哄的槍聲,夾雜著慘叫聲,很快又歸于平靜。

傅驍寒帶著人走到傅家的祖墳處,十幾個漢子提著洋橇不過一刻鐘便挖了一個新坑。兩具棺材下土,傅驍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