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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像邪教獻祭現場。 “……”天上院琉璃害怕又悲傷地屈起腿,覺得自己八成是要涼了。 她拿到的身份卡果然不是主角! 所以這個世界那位不知名的主角大人現在到底在哪兒啊?反派boss已經現身快點組隊來刷順便拯救一下無辜的被波及的她啊!! “速人,取一碗她的血過來。” 就在天上院琉璃緊張害怕地在心里碎碎念努力安慰自己的時候,祭臺前的人忽然開口。她心弦一緊,然后就聽到一直直挺挺立在她身后的那個人移動了腳步,走到她面前蹲下來。 天上院琉璃緊張地盯著他的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地看著黑發少年面無表情地從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然后毫不留情地在她手臂上劃了一刀。 一陣劇痛瞬間沿著緊繃的神經刺入腦海,天上院琉璃倒抽一口涼氣死死咬住了牙疼得淚花都憋出來了。 好疼! 但是不敢喊出來……如果喊出了聲,誰知道那個祭臺前的惡魔會再說什么。 淚眼朦朧中,天上院琉璃拼命克制著自己,眼睜睜地看著面前的人拿著碗遞到她的傷口下。赤紅的似乎還帶著生命力余熱的血液落入細膩的瓷碗中,很快就把碗底覆蓋過去積了薄薄的一層。就在天上院琉璃疼得意識都要渙散的時候,她眼角的余光忽然注意到那個名為湊速人的人背對著祭臺從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個成年人指節大小的透明玻璃瓶,單手打開瓶蓋將里面的紅色液體一并倒入了碗里。 ?! 天上院琉璃倏然睜大了眼睛,一仰頭就看到了面前人微微挑起的眼角。湊速人的這張臉五官俊秀好看,眼尾略微細長,是再端正帥氣不過的少年面孔,就算之前因為沒有自我意識而變得刻板僵硬,輪廓中也依舊有著少年意氣的底子。天上院琉璃從來都不知道只是微微彎一下眉眼,一個人的氣質居然能夠發生如此大的變化。某種莫名的邪氣和危險從他眼縫中露出來,還混雜著某種似有若無的嘲諷。 天上院琉璃對上那雙眼睛的那一刻,渾身不受控制地猛地抖了一下。她驀地有了種明悟,現在cao縱著湊速人這個身體的,絕對不是他原有的靈魂了。 那個隱藏在湊速人身體中的人似乎并不在意她發現了什么,他隨意地抬眸往這邊一撇,天上院琉璃立刻閉緊了嘴唇,用全身的動作表達了自己的配合。 朦朧中她似乎聽到了一聲聲調怪異的輕笑。然后,對面那個人站了起來,端著那碗摻雜了不知道什么液體的血,走到祭臺前,平穩地伸出手遞給了臺子前的人。 “嗯,下去吧。” 祭臺前的那個人似乎并沒有察覺到異常,微微側過頭接過了那人遞過去的瓷碗。祭臺前搖晃的燭火照亮了他的臉,天上院琉璃的眼睛猛地睜大,差點下意識驚呼出聲。 她認出來了。 這個深夜在這間地下室擺出了祭臺的神秘人,就是那個原本被確認死亡的九條兼實。 所以祭臺上的神牌是泰山府君? 他要在這里舉行泰山府君祭?他要復活誰?! 天上院琉璃的腦洞還不夠大,至少沒能攀升到瘋子跟變態齊平的高度。九條兼實為了瞞天過海先死一次然后用泰山府君祭自己復活自己這種saocao作她顯然猜不出來,所以直到目前她也只以為九條兼實之前是假死,現在的真實目的終于暴露出來。 湊速人也在這里,難道他們真想復活羽張迅? 等等,剛剛那個人明顯不是湊速人吧?而且他那個動作就是想給九條兼實挖坑沒錯吧? 各種猜測在她腦海里混成一團,連身上的劇痛似乎都被壓下去了幾分。天上院琉璃艱難地仰著頭繼續觀察祭臺前的人的動作,她看到那個男人把那碗摻雜著神秘液體的血倒入了硯臺,然后略微彎下腰,在祭臺前鋪開一張宣紙,右手拿起管細細的毛筆,筆尖蘸著硯臺中的血墨開始在宣紙上寫字。 祭臺前白色蠟燭上燃著的燭火被風吹得輕輕搖晃,投在房間里的光影也隨之左右晃動。天上院琉璃一邊忍受著左手小臂上一陣陣的刺痛,一邊用眼角的光關繼續注著祭臺前的人的動作,腦子里還在胡思亂想。 那個cao作了湊速人身體的家伙跟九條兼實肯定不是一伙的,這樣的話她的命是不是還有希望再續幾秒?還有,她是在scepter4眼前被擄走的他們應該會來救她吧? 無論是九條兼實還是站在她身后的“湊速人”都沒有給她包扎一下傷口的意思,天上院琉璃感覺自己的體溫開始隨著血液的流失慢慢下降,力氣也漸漸抽離身體。 在意識即將渙散的前一刻,她忽然想到了一件驚悚得讓她猛然清醒過來的事。 這里是地下室,四面沒有窗子,門關得嚴嚴實實。 哪兒來的風? 第214章 崩塌的祭臺 血祭陣法的逆轉只在一瞬間。 無色之王和灰之王的激斗剛剛被突然出現的周防尊攔下來, 他們背后的安倍晴明神社中忽然沖天而起一道血色的光柱,直插天際的光芒和比叡山方向忽然啟動的陣法遙相呼應。 整座安倍晴明神社被籠罩在了這種不詳的血光中,草薙幾人沖到門前的腳步同時一頓,眼瞳倏然睜大。 “這是……” 安倍晴明神社的地下室。 長長的白燭垂落燭淚的速度不知不覺間加快了, 燭芯中的火焰被風吹得時明時滅, 灑落在房間里的光影像杯劇烈晃動的水。身處這樣的環境中, 天上院琉璃恍然間有種整座房子都在震動的錯覺。 “謹請泰山府君, 蘇生九條兼實……” 滿室詭譎異狀中,站在祭臺前的人將那封用血墨書就的泰山府君祭文放入臺前的金盆中燃盡,口中大聲反復訴訟著泰山府君的神名字, 越到后來聲音越發摻雜了一絲激動。 隨著他的聲音響起, 男人腳下的地板蜿蜒出一個復雜的由血線勾勒出來的陣法。房間內的燈光被紅芒侵染, 兩條小兒手臂粗細的暗紅色鎖鏈從陣法上蔓延出來扣在了九條兼實身體上, 猙獰又恐怖, 像是地上長出來的血管, 不斷地給他輸送著力量。 在天上院琉璃驚恐愕然的注視下, 一個輕煙一樣的身影在祭臺前緩緩成型。它看不清面孔, 依稀只辨認得出那是一個模糊的人影。天上院琉璃只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心底便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大的恐懼。那是一種最原始也最純粹的, 人類對死亡的恐懼。 那就是……泰山府君? 耳邊九條兼實的聲音越來越高且越來越激動, 尾音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天上院琉璃心中忽然感覺到了某種預兆, 有某些事情即將發生了。與此同時她感覺到身下的地板開始震動, 少女猛地拉回神, 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