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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律例,也未規(guī)定女子不能報考太醫(yī)院吧!沒有先例,就由我來做這個先例。” 永安侯夫人:“……” 再聊下去,她非被氣得吐血不可。 永安侯夫人抽了抽嘴角,叫了白芷進(jìn)來:“你回了程家,身邊也不能少了人伺候。白芷伺候你幾年了,讓她繼續(xù)留在你身邊。” 不等程錦容張口,又笑道:“你這孩子,想要白芷的賣身契直說就是。和舅母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說著,從袖中拿出幾張身契來。最上面的一張,便是白芷的。另有白芷的爹娘和胞弟。 白芷一家的身契都在這兒了。 程錦容微微一笑,也不推卻,接了身契:“多謝舅母。” 永安侯夫人暗暗松口氣。 收下就好。 白芷一家子的身契都給了程錦容,是為了安一安程錦容的心。有白芷在程錦容身邊,以后想做些“手腳”,也容易多了。 白芷上前跪下,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奴婢白芷,以后定會盡心伺候小姐。” 程錦容眸光一掃,漫不經(jīng)心地笑道:“身契在我手中,你不盡心,我將你賣去牙行便是。” 白芷:“……” 永安侯夫人:“……” ☆、第五十九章 忠仆(五更求訂閱求月票) 永安侯夫人來的時候春風(fēng)滿面,走的時候灰頭土臉。 趙氏親自送永安侯夫人一行人離去,回轉(zhuǎn)時,忍不住問程錦容:“錦容,你舅母和你說了什么?我看著,她走的時候似心情不佳。” 心情能好才是怪事! 氣的就是她! 程錦容眸光一閃,隨口笑道:“舅母特意將白芷一家的身契都送了來。以后,白芷就能安心在我身邊伺候了。” 還真送身契來了啊! 趙氏略有些意外,看了垂頭不語的白芷一眼:“如此也好。” 奇怪,這個白芷上次來程家,嘴皮子挺麻溜。現(xiàn)在怎么倒拘謹(jǐn)近乎怯懦起來了? ……白芷心里苦啊! 臨來程家之前,永安侯夫人冰冷的話語言猶在耳。她不得不俯首聽令。 可程錦容,像變了個人。再也不是她熟悉的那個溫柔好性子的表小姐了。一張口就說要發(fā)賣了她…… 白芷心中滿是驚惶和對茫然未來的忐忑不安,哪里還有心情伶牙俐齒? 過了片刻,趙氏又起身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程錦容紫蘇甘草,還有白芷,共主仆四人。 “白芷,”程錦容冷不丁地張口。 白芷全身一個激靈,反射性地跪了下來:“奴婢對小姐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請小姐明鑒。” 耿直的甘草忍不住嘀咕一聲:“忠心又不用整日掛在嘴邊。” 可不是么? 拼命表忠心的白芷,只讓人想到四個字:欲蓋彌彰! 程錦容的目光落在白芷的臉上:“我問你一句話,你老老實(shí)實(shí)地回答我,不得有半個字隱瞞。” 白芷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力持鎮(zhèn)定地應(yīng)道:“是。” 程錦容扯了扯嘴角,目中卻無半點(diǎn)笑意:“舅母是不是吩咐過你,在臨近太醫(yī)院考試時,在我的飯菜里做些手腳,讓我病上一場錯過考試?” 白芷:“……” 白芷俏臉一白,頭腦一片空白。竟忘了在最短的時間里辯白。 紫蘇氣得火冒三丈,走上前,拖起白芷,啪啪給了她兩記響亮的耳光。 白芷捂著火辣辣的臉頰,欲哭無淚:“小姐,你聽奴婢解釋……” “什么都不必解釋了。” 程錦容目中閃過譏削。永安侯夫人面甜心苦,會做出這等事,半點(diǎn)都不稀奇:“舅母一定還吩咐過你,每隔幾日,就要暗中送一回消息回府。將我的一舉一動都稟報給舅母知曉。” “你照做就是。不過,送消息之前,要給我過目。” “還有,不能引起舅母疑心。否則,我第一個饒不了你!” 這是讓她反過來做內(nèi)應(yīng)了。 白芷聽得心驚rou跳,卻不敢不應(yīng):“是,奴婢一切都聽小姐的。” 一家人的身契都在程錦容的手里,她根本沒有勇氣反抗。 只是,永安侯夫人更不是善茬。若不聽令行事,他們一家又有什么活路? 主子們斗法,她夾在其中,猶如巨石縫隙里的螻蟻。巨石稍動一動,對她來說就是滅頂之災(zāi)殺身之禍。 白芷想哭又不敢哭,肩膀不停輕輕顫動。 程錦容并未心軟。只淡淡道:“你聽我命令行事,我自會保你一家四口性命。否則,不必等日后舅母動怒,我現(xiàn)在便發(fā)落了你們。” 白芷的心妨徹底被擊潰,一邊磕頭一邊求饒:“奴婢一定聽令行事,小姐饒命!小姐饒命啊!” …… 一盞茶后,白芷低著頭出了屋子。 憤怒不已的紫蘇,氣得紅了眼:“小姐,永安侯夫人怎么能這樣對你?你想考太醫(yī)院,她為何要從中阻撓?” 甘草也是滿心困惑:“是啊!奴婢也想不通。” 這些年,程錦容住在裴家。永安侯夫婦待她樣樣周全,委實(shí)不能說不好。可自從小姐堅(jiān)持回程家之后,永安侯夫婦就變得不怎么對勁了。 具體怎么不對勁,甘草也形容不上來。只是一想到和善笑容背后的陰冷,就不寒而栗。 程錦容反而十分鎮(zhèn)定從容:“想不通就不用想了。我要報考太醫(yī)院之事,她休想阻攔。” “甘草,你每日隨我去藥堂。這些事你不必管。紫蘇,你牢牢盯著她的一舉一動,有任何異動都不能放過。” 甘草頗有自知之明,對一切要動腦動心思的事情都不感興趣,干脆利落地點(diǎn)頭應(yīng)了。 紫蘇一挺胸膛:“小姐放心,白芷就交給我了。” 程錦容笑著嗯了一聲。 真正的忠心,無需掛在嘴上。 她的身邊,有紫蘇有甘草,足矣。 …… “荒唐!胡鬧!” 上書房里,傳來錢太傅怒氣沖沖的斥責(zé):“裴公子怎么能私自帶六皇子殿下出宮?若出了差錯閃失,你要如何交代?我又有何顏面去見皇上?” 裴璋和六皇子一進(jìn)上書房,就被心急如焚的錢太傅噴了個狗血淋頭。 幾位太傅中,錢太傅最為年長,也最易怒。 錢太傅做國子監(jiān)祭酒做慣了,學(xué)生們言行不端,斥責(zé)幾句是常事。今日裴璋和六皇子以肚子不適為由出了上書房,錢太傅也未放在心上。 結(jié)果,兩人一走就沒了影蹤。小半個時辰還不見回轉(zhuǎn)。 錢太傅這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最聰慧最乖巧聽話的六皇子和最好學(xué)上進(jìn)的二皇子伴讀裴璋一起偷溜了…… 錢太傅心里的懊惱氣悶就別提了。 派人去宮門處一問,六皇子和裴璋早就出了宮,卻不知溜去了何處。錢太傅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