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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美好的陽光,那么柔和的風,畫面卻是他揪著張建國的衣領,是他揪著他爸爸的衣領!爸,你叫兒子怎么原諒自己啊!他都那個樣子了,肯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怎么自己就一點察覺都沒有,這里肯定不會是自己看到的那么簡單!張三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砸著籠子,血跡滲在鋼條上,順著鋼條朝下淌,血rou模糊的手仿佛不是自己的,瞪著眼睛狠戾的程度讓凌遲都偏了偏頭。“早知道這么不好玩就不告訴你了。”凌遲把箱子踢到一邊,蹲下來用死氣沉沉的灰綠眸子瞪著他,“你就狠狠折磨你自己吧,等你親愛的三月小寵物來了就更好了,想必憤怒一點會增加一點爆發力,與我也可以稍微對上幾下,不至于死得很快,哈哈!”張三陰抑地砸了下籠子,“關他什么事?”“你可真傻,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凌遲打了一個響指,地上升上來一張椅子,坐上去才悠悠開口,“你家小寵物一直派人看著你呢,不然你以為你的那些妞兒為什么都長久不了?”“你跟蹤我?”“可別這么說,我只是想通過你來觀察三月的動靜而已,現在你在我手上,你說他會不會來找我?”“哈哈哈哈!”一連串嘲諷的笑爆發出來,凌遲參差的獠牙露出一大半在外面。“他不會來的。”要是他舍不得自己又怎么會一聲不吭的走了?張三經歷的事比常人多,有很多事他都是寧愿爛在心里也不愿表現出來。別人眼里或許這兩年他很平靜,可是他沒有一天不在想三月的,或許他就是死要面子,又或許他怕向別人展示自己的脆弱......凌遲只是拿自己來試探三月而已,自己這條命不過是條賤命,和張建國一樣!“啪啪!”凌遲笑著拍了幾下手,頂上的天花板先是向下沉了一下隨即分成四塊巨大的浮板朝四周分散,一個巨大的金屬籠子被吊在半空中。里面像是有幾個人形在晃動,但是在強烈燈光下影影綽綽看不真切,凌遲又向下放了一些,張三這才看見了,里面的不是人,而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每個怪物都長了一條類似狗的又粗又長的尾巴,淡黃色的涎水從他們合不攏的長嘴里滴下,猩紅但渾濁眼里盡是嗜血的瘋狂。“怎么樣?我的寵物是不是比你的強多了?”凌遲笑看著那些發出低低嘶吼的怪物,眼里慢慢浮上滿意的神色。張三看著那些怪物不說話,原本憤怒的臉色已經被一種漠然代替,讓人心疼的眼神像在細數著回憶。“哼,看來你是不知道他們的厲害!”凌遲不滿意張三的反應,按下椅子上的一個開關,一只慘叫著的山羊就被從上方丟了進去。頓時血霧彌漫,內臟被掏空的時候羊都沒有停止慘叫,血rou翻飛中,一群可怕的怪物瘋狂地撕咬著它,剝著它的皮,可憐的羊直至被生吞入腹才停止了慘叫,整個過程還沒有一分鐘。看完自己培育的改造狼人,凌遲斜眼看了張三一眼,發現對方不忍地閉著眼睛。細細長長的睫毛輕顫著,在眼睫下方投下一小片陰影。凌遲嘖嘖了幾聲,壞笑著走到籠子跟前,伸手就擒住了張三的下巴,長長的指甲刮撓著他光潔的面頰,“你不覺得自己有時候確實挺吸引人的嗎,怪不得三月對你如此!我想我找到一個讓三月更加憤怒的方法了!”說完直接用手撕開了籠子,把張三像玩具一樣從里面掏了出來。張三猛地睜開眼睛卻沒有掙扎,但其中的凜冽和冷漠直逼人心。作者有話要說:☆、還是變態的凌遲“先去洗一洗,好幾天沒洗了,味道不好聞。”凌遲閉著眼嗅了嗅張三的脖頸,然后皺了皺很淡的眉。呈正四邊形的房間的角落里有一個供水的管道,凌遲把一旁取水的管子抽了出來,不銹鋼的管道就像一個毫無生氣的水蛇,黑黑的洞口冷冷地對著張三。開關一按,巨大水壓下的水猶如待產的巨蟒,旋轉扭動著朝張三身上噴射。水柱很快透濕了他全身的衣服。那些破成一縷一縷的衣服凌亂地披在他身上,血污去掉過后就是一片青紫。凌遲惡劣地把水柱對準了他的臉,張三只是抬臂擋了擋,沒想到卻是沖到了傷口,劇痛之下只好放下手臂背過身去,手上的血水像蛇信子一樣蜿蜒而下很快又被沖刷。濺起的水花不時把濡濕的睫毛帶到眼里去,怎么樣睜也睜不開,他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但無論怎么努力,凌遲總是能找到讓他無法蜷縮的方法。不知道這樣還要持續多久,張三耳朵里,鼻腔里都在淌水......他甚至都忘了該條件反射似的呼救,只是一味承受著。“這下應該干凈了!”凌遲放下手中的活兒,直直地朝張三走過來,一條粗長的尾巴在后面甩來甩去。一把拎起張三的衣領,凌遲把人倒掛在肩膀上進了又一扇“隱形”的門。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很大的床,其他的什么家具也沒有。當所有的衣服被撕掉的時候,張三的心涼了一截。可以說,現在的他什么念想都沒有,但明明沒有什么念想了,為什么凌遲觸碰到自己的時候還是感覺很惡心?很想去抓破他那蒼白灰綠的臉?當那條滑滑膩膩的舌頭舔上來的時候,張三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顫抖,不是害怕,而是憤怒!他張三什么時候這么讓人為所欲為過?他張三什么時候這么狼狽過?13歲那年出來討飯的時候就已經不是在家里受老混蛋欺負的那個懦夫了!捏緊了拳頭,張三猛地一捶床,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到了地上,但是突如其至的昏闕讓他一連踉蹌了好幾下都沒站穩,眼前一陣陣發黑。凌遲顯然沒有料到張三這個時候會突然反抗,這么一下也是出乎他的意料,有一瞬間就這么愣在床上了。張三抓緊這個機會想向來時的門口逃竄,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這個房間的門和外面的瓷磚是一體的,任他怎么找也不會找到的。凌遲笑看著跌跌撞撞的張三胡亂地摸著墻,也不去阻止,倒是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不用找了,你找不到的,所有的控制都在我這里。”張三冷笑了一下,扶著墻努力不讓身體下滑,可是好幾天滴水未進加上情感上的沖擊,他的膝蓋彎忍不住打顫,用手撐著才勉強能夠站立。“就算這樣又怎樣,反正我是什么人我清楚,想做的事,做過才知道有沒有用。”“哼!倒是挺有意思,那我就陪你玩玩怎么樣?”凌遲瞇眼舔了舔爪子,渾濁的眸子閃現一絲晶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