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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都是慘白色的瓷磚,過于蒼白而強烈的燈光加上瓷磚的反射,他幾乎都要睜不開眼睛。有人在籠子上踢了一腳,他看了一眼試圖站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個籠子所允許的最大動作是蹲起來。他極力找了個舒服地位置靠了靠,瞇眼看來者。凌遲陰笑了幾聲,怪聲怪氣地問張三:“你知道我是誰?”說實話,要不是他蒼白的肌膚,他可能還真的認(rèn)不出來這是凌遲。這還能算人嗎?皺巴巴的而鐵青的臉;長而彎曲的指甲;佝僂的背上長著的鋼刺竟然穿破了衣服飛揚跋扈地簇立著!而胸前的叢毛像圍脖一樣拖著那朝外彎而尖削的下巴......“幾年不見,你越長越帥了啊。”張三摸了摸鼻尖。“哼哼,”對方冷笑了幾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耍的什么心思,就是再夸我我也不會放了你。”真是有夠自戀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您的尊容!但張三還是嘴上應(yīng)著,“是是,到了你手上想出去也難。”“看來你比三月好說話。那條寵物狗我一定會扒了他的皮。”一想到當(dāng)年三月從自己手上逃脫不說,還把自己弄得遍體鱗傷,凌遲狠狠甩了一下爪子,頓時一道銀光飛現(xiàn)的同時,遠處的一塊瓷磚也應(yīng)聲而落。張三笑著看著這一切,還冒出了一句,“你能不能換個大點的地方給我,我蹲著不舒服。”凌遲俯視著他,蔑笑著問:“你就不為你的處境擔(dān)憂么?”“那你告訴我是不是我擔(dān)心了你就放我走?”凌遲偏了一下頭,不置可否,“你很有意思,我都快要對你產(chǎn)生興趣了。”張三做出了個哭笑不得的表情,“別!勸您別!小的我承受不了!”“那你知道你為什么被抓過來的嗎?”凌遲頗有意味地舔了舔指甲。“知道,不就是張建國嗎,他在哪里?”“不就是?要是真的‘不就是’的話,你肯乖乖跟我的人走?”張三一揮手,又挪了一下屁股,“你就說他在哪里吧,那混蛋兩年前放了我鴿子。”“他?哼!要不你問問盛全?”張三一抬頭,“盛全是誰?”凌遲咂了咂嘴,一雙灰綠色的眸子好笑地看著他,“那你總該認(rèn)識盛大吧?”“難道是盛大他老子?”“不錯!”凌遲放下嘴邊的爪子,頗有意味地看著他。難道是張建國以前的債主?那也不該啊,他那一屁股債早就到自己身上了,自從被肖靈還清了之后就定神了呀應(yīng)該!那會因為什么?“張建國關(guān)盛全什么事?”凌遲突然打了個響指,轉(zhuǎn)了個身,快步向前走,“好奇寶寶的時間已到,今天只跟你說這么多,剩下的明天告訴你!”“明天絕對讓你震撼,你就先期待著吧!”凌遲轉(zhuǎn)過頭用他猙獰而酷似狼的臉朝張三陰笑了一下。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快要完結(jié)了,能聽我絮絮叨叨到現(xiàn)在的同學(xué)。。。。我真的很佩服也很感謝你們~~~~~蟲子很快就不讓這個貨再來戳你們眼睛了~~☆、變態(tài)的凌遲凌遲的話讓成功地讓張三一夜未眠。張三表面功夫太厲害,往往容易能讓人忽略他的脆弱。試想想看一個13歲就離家的孩子內(nèi)心能堅固到哪里去?他想了一夜也沒想明白凌遲說的是怎么回事。因為長時間保持著同一個姿勢,身上已經(jīng)印出了一道道鐵紅的印子,有些地方還有些淤青。但他睜著眼一點知覺也沒有,只有屁股坐得酸疼才會稍微挪個地方。但哪個地方不一樣?都是堅硬的鋼條。但是第二天凌遲并沒有來。直到第三那天,凌遲才終于看到了狼狽不堪的張三,此間,他滴水未進。張三一看到凌遲就立馬跑到籠子邊上,滿布血絲的眼帶著一絲祈求,“你告訴我,張建國他怎么樣了?”凌遲滿意地笑了笑,隔著籠子捏起他尖削的下巴,“就知道,不憋憋你就難看到你的真面目!”張三沒有躲開,繼續(xù)用眼神詢問著他。“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凌遲拍了拍手,一個門竟然從白瓷磚里現(xiàn)了出來,天衣無縫。一個人提著一個箱子從門里面走出來,把箱子交給凌遲后又徑自返回,白瓷磚又恢復(fù)了原狀。張三看了看四周,不敢確定這里還有多少個這樣的門。“喏,張建國在這里。”凌遲把箱子湊到還在發(fā)愣的張三面前。張三嚇了一跳,反應(yīng)過來之后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凌遲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開玩笑?那個人渣命很賤的,賤命不會這么容易死的!”凌遲把箱子放在張三夠不著的地方,一腳踩在上面,“隨你信不信,反正人是我解決的。”聽了這話,張三僅有的一絲討好的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隱隱的慍怒,“你說的是真的?”“我騙你干什么?有好處嗎?”凌遲在箱子上攆了幾腳,看到張三瞬變的臉,又怪聲怪氣地“提醒”道:“不要激動哦,我都聽到了你血流的聲音,咕咕的,真動人!”張三一下子扒住欄桿,眼角已經(jīng)泛紅,劇烈起伏的胸膛竟讓他住不住咳嗽起來了,“咳咳,咳咳咳......你混蛋!”“我也是替人辦事,你知道,我的研究很花錢的。”凌遲環(huán)顧了這個地方,“既然都說了這么多,那就全部告訴你好了,人是我殺的不錯,但那是盛全指使的。你要是想知道原因就去問問盛大,估計他知道!嘿嘿!”凌遲開始壞笑,看著張三臉部咳得通紅,又狠狠踩了幾下箱子。頭一次,張三的眼神里同時出現(xiàn)了可憐,無奈,尷尬和悲哀的神情,單薄的衣服裹不住顫個不停的身子,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印著一道道血痕。他無法接受那個他自認(rèn)為恨了一輩的老混蛋就這么走了,甚至一句話都沒跟他說,一句都沒有,什么都沒有!就這么一聲不吭地死了!他怎么能這樣!慢慢松開了還帶著血口子的手,張三無力地坐在籠子里。過于強烈卻內(nèi)容蒼白的燈光把籠子的每一根鋼條都刻在他身上,顯得可笑而滑稽。“怎么了?那個老混蛋值得你這樣?”張三不吭聲,大部分臉埋在自己制造的一片陰影之下,再抬起來的時候,眼里一片血紅,還有隱約閃現(xiàn)的淚花。“他憑什么這么做!你們憑什么這么做!我爸他怎么你們了!他犯了什么錯你們要這樣對他!”對了,那個老混蛋還沒聽自己叫他一聲爸呢!還沒聽到呢!腦子里猛然浮現(xiàn)的是那天張建國哭著跟他說,“三兒,不是我不告訴你,是我不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