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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聽就是一個男子之名,而且跟他有著同樣的姓氏,莫非是....父親??韓皎甩了甩腦袋,不可能,若真是父親,他的記憶里怎會一點也沒有父親的影子,可是那個夢真實到像是確確實實存在的,我是不是忘記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姜云憑,莫非是韓公子心悅之人?”安以墨只問了姜云憑是誰,因為他本能的覺得韓雋菽是韓皎的父親,所以未作多問。“對啊,從小喜歡到大。”韓皎回答道,他沒有避諱他對姜云憑的感情,大方承認。韓皎敏銳的觀察到,安以墨在聽到回答時,臉色微頓,眼神黯淡了幾分。接著他嘿嘿一笑,來到安以墨的身邊,繼續說道:“唉,你怎么對我的事那么上心啊,莫非....你喜歡姜云憑??”安以墨心中默默扶額,說道:“在下并不認識姜云憑。”韓皎勁頭上來了,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勢頭,說道:“那你傷心個什么勁?”安以墨輕咳一聲,示意韓皎,小聲說道:“別出聲,外面有動靜。”韓皎疑惑,禁聲仔細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果然有腳步聲,雖然很輕微,但逃不過他們修仙之人的耳朵,這大晚上的,鬼鬼祟祟是要干嘛?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似乎就是往他們這個房間走來的,韓皎起身,不小心撞翻了裝著茶水的杯子,此時茶已經涼了,涼茶灑到了地上,冒起了白色的泡沫還發出嘶嘶的聲音。韓皎慶幸多留了一個心眼,剛才沒有因為睡起口渴而冒失的喝掉。韓皎抬頭看著安以墨,安以墨也在看他,兩人心領神會,分別站到了門的兩邊,門是朝里面打開的,門后對于剛進來的人說是個隱晦觀察不到的地方。腳步聲越來越近,韓皎拔下了別在發間的焚火簪,安以墨將手握在塵離的劍柄上,等待著門外之人的到來。作者有話要說:這章能看出來一點安以墨對韓皎動了心思(滑稽臉),只是韓皎直男癌晚期。不死魔現世第九章門被大力且迅速的地推開,沖進來的是那個看店少年,手里還舉著明晃晃的菜刀,氣勢洶洶,下一秒,少年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腳步頓了一下,接著他驚恐的發現架在他脖子上明晃晃的劍,以及身后突然出現的兩人。安以墨率先問道:“你是什么人。”少年扔掉了手上的菜刀,一臉視死如歸,大聲喊道:“死了一了百了!你們殺了我吧!”韓皎來到少年面前,說道:“想死?可沒這么簡單,想必這城里死了那么多人都跟你逃不了干系吧。”少年扭頭冷哼一聲,視線轉向別處,繼續強硬地說道:“這么多人都死了,也不差我一個,你們連我也一起殺了吧!”“喲?你是懷疑是我們殺了他們?”韓皎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用力掐著那少年白皙的臉,裝作一臉兇狠,說道:“你這小娃娃空口白牙的可不能這么污蔑人。”少年氣勢一點不輸韓皎,轉過臉對著韓皎大聲說道:“深更半夜來到這么一個地方,不是你們還會有誰!全城的人都死了!”安以墨放下了手中的塵離劍,韓皎也松開了手,白皙稚嫩的臉留下了一道紅印子。那少年眼眶通紅,委屈的揉了揉被韓皎捏的通紅的小臉。安以墨對那少年道:“你叫什么,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少年摸著發疼的臉,也明白是自己搞錯了,語氣悶悶的說道:“我叫阿七緣何。”“四個字?那么奇怪的名字。”韓皎說道。“我是南越逸族人。”接下來,聽少年說,他的父母外出經商,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在中原開了一家客棧,自己則留在南越婆婆家,南越離川渝不是很遠,所以他經常來川渝找父母,一家團聚,其樂融融。就在這次他來到川渝,發現川渝從以前的熱鬧繁榮變成了一個死人聚集陰森詭異的荒城,而他的父母也不見了蹤影,滿大街的棺材和漫天飛舞的紙錢,他感到害怕,白天出去尋找父母,晚上就躲在父母經營的客棧里不出來。韓皎嫌棄四個字叫起來太麻煩,索性叫起了阿七,他問道:“阿七啊,那你有沒有經歷過或者見過什么奇怪的事情啊?”阿七瞪著無辜的大眼睛,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韓皎嘆了一口氣,哎這事情可真是難辦。安以墨看著這個名叫阿七的少年,覺得不同尋常。“好啦,既然這一切都是誤會,那咱們就繼續睡吧。”韓皎伸了伸懶腰,對著安以墨說道,實則是故意說給阿七緣何聽的。“那個....今日之事,實在抱歉,二位繼續休息吧。”阿七說完急匆匆地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房門,像是生怕那兩人繼續把他攔下一般。安以墨彎腰撿起那個少年留在地上并未帶走的菜刀,暗暗思索著,這菜刀不是普通的切東西用的菜刀,刀刃閃著幽幽寒光,刀面刻有繁瑣的花紋,精巧細致,刀柄是黑耀石做的,他剛才還心細地觀察到,那個名叫阿七緣何的少年手掌里還有著一層厚厚的繭子,只有經常握刀拿劍之人,才能形成那種位置特殊的繭子。那個少年果然不同尋常,他說的話,要么半真要么全假,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這川渝城發生的事定和他有很大關聯。川渝處在多山地區,而大庾山是川渝地界最大最高的一座山峰,也是最神秘幽森的一座山峰,相傳有幾個外鄉人,途經此地,不慎誤入了山中,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周圍的村民上山找尋,也同樣消失無蹤,山下的城鎮村莊都在盛傳,山上多狼,那幾個外鄉人是被餓狼給吃了,魂魄無法入輪回,被困在死去的地方,成為了讓人聞而色變的地縛靈,只有找到下一個替身,他們才可去投胎輪回,重新做人,那些后來失蹤的人,正是他們尋找的替身,然后替身接著找尋下一個替身,如此死循環下去。安以墨和韓皎沒有繼續睡,一同出了客棧,緊緊跟隨著那個少年,他們就猜到阿七緣何不是普通人。果然,深更半夜,阿七緣何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走出了客棧,在空無一人陰森詭異的街道有目的的前行,他走的飛快,臉上的神色與之前的張皇失措無辜少年相差甚遠,失了少年的單純稚氣,反而現出不可琢磨的狠厲之氣。少年獨身一人步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