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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上去就輕易弄不下來的,一刻鐘內會讓人身上奇癢難忍,仿佛有萬蟲噬骨,但時間過后,所有的感覺便消失不見。“你到底是神醫還是毒醫!怎么也如此歹毒?”能讓江湖上聞風喪膽的魔教左護法說出歹毒二字,想來也知道這藥粉有多折磨人了。龍途沒再理他,拉著薛子誠錯過身子走了過去。葉無舒實在忍不住了,便運起輕功快速離開這里,省得當街丟人現眼。“醫谷元祁,前來拜見王爺。”聽到敲門聲,小哥出來后聽他如此介紹,便恭敬地施了一禮,最近王爺身中劇毒,聽說只有神醫元祁才能醫治,“元神醫?容我先進去通稟一聲。”不一會兒,小哥身后,一位管家模樣的老者出來迎接,步履還有些錯亂。“元神醫,您來了,快快請進!”說完,還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想來也知道他家主子最近有多么兇惡殘暴。龍途二人跟著管家走了許久,才到達劉威遠所在的院子,剛進院門,里面便傳來瓷器破碎的聲音,還夾雜著女子的啼哭聲。“滾出去,都給本王滾!”劉威遠的聲音已經有些中氣不足,身體的潰爛所帶來的疼痛讓他感到焦躁憤怒,“把元祁元卓深給本王找來,否則本王一把火燒了他的醫谷!”龍途與薛子誠對視一眼,從他眼里看出了擔憂,便緊了緊相握的手,以示安撫。“燒些熱水送過來。”管家聽到后便立刻吩咐人來辦。龍途進去,便看到了鎮北王劉威遠,全身用白色繃帶裹著,臉頰已經陷了下去,面色發青,看起來十分駭人。屋子里人還不少,幾個侍衛在一旁押著三個花容失色的女人,此刻她們也不顧任何形象,臉上的妝容已經全花,糊在臉上非常難看。“草民元祁拜見王爺。”龍途嘴上說著拜見,卻并未向他行禮。“元祁?快,快給本王治好,本王重重有賞!”劉威遠一聽這話,兩眼瞬間放光,好似餓狼看到待宰的羔羊。“是。”讓幾個侍衛把他身上的繃帶解開,龍途拿出一瓶藥粉,撒在他身上潰爛的地方。“你連看都不看,給本王撒的什么?”劉威遠正疼的厲害,心里的火氣也無處撒。沒過一會兒,卻是安靜下來,“這兒,這兒也撒些。”原本麻癢的地方在接觸藥粉后,都不再發作,反而是一股子清涼讓他躁動的心也平靜下來。“王爺感覺如何?”“好!你那是什么藥粉,給本王多撒一些。”劉威遠臉上掩不住的喜色。龍途照做,將白色瓷瓶里的藥粉全撒了上去。這藥見效奇快,是早些年他按照化身散做的解藥,不過也有缺陷,每隔一月定要涂抹一次,雖說如今他有一勞永逸的治法,但他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輩,別人都拿刀架到他脖子上了,他難不成還問刀太沉要不要歇一會兒?用醫谷來威脅他的人,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龍途已經想好要怎么對付他了。“王爺身上的毒已經蔓延全身,每個月都需要上些藥粉才行。”“只要能治好本王的病,怎樣都好!”停頓了一下,劉威遠聲音低了下去,“元神醫能治好本王的傷,本王定要好好感謝,這些天就住在王府里,讓本王有機會好好款待一番。”這劉威遠也是個莽夫,話里的威脅意味十足,絲毫沒有要隱藏的想法。“王爺盛情難卻,草民自當領命。”龍途并不在意他的威脅,這樣一來他的計劃可以進行的更加順暢。一晃三天過去,龍途和薛子誠一直住在王府的偏院,除去劉威遠讓他一起用餐,其余時間都沒再出去過。“元神醫的醫術著實高明,本王的傷口已經愈合,如今竟可以下地走路了。”劉威遠的身體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往后只需要每月敷些藥粉即可,因此他的心情可以說是十分不錯。“王爺謬贊,能治好王爺的身體,是草民的榮幸。”“這位公子看著面熟,可是薛家的老二?”劉威遠曲起手指點了點桌子。“薛公子曾去醫谷求醫,如今是和草民一同回京。”龍途知道他不愿搭理這人。這三天來,劉威遠一直派人監視這他們,自是猜到了二人的關系,不過這樣也好,一個江湖上的草莽他還不能相信,若是有了這層關系,只要拿捏住薛丞相就夠了。劉威遠想到這些,心里是更加痛快,也不顧龍途的勸告,咕咚喝了兩大碗酒。又過了兩日,一大早龍途便提出辭行,劉威遠身體已經大好,再加上要趕著去上朝,也沒多攔他,便同意了。至于什么真的感謝或者謝禮,他劉威遠可不把一個江湖郎中放在眼里,自然是沒有的。龍途趁機讓系統掃了些致人狂躁藥粉到他身上,便笑著離開了。這劉威遠一向粗莽,從不把人放在眼里,朝廷里得罪的人太多,就連當今圣上也對他有些忌憚,只是苦于沒有什么證據來扳倒他,那龍途就給他們送個機會。回到偏院,龍途叫醒還在睡著的薛子誠,和他一起離開。出了王府,龍途便合計著要去哪里待一陣子,在這京城好好玩玩。“去我家。”薛子誠握住他的手,向他提議。“不好吧……”龍途還沒做好去見岳父岳母的準備。“他們知道我是斷袖。”薛子誠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完全不知道自己說出的話讓人多么震驚。“知道?你……”龍途啞言“自十五歲起,我就夢到過你,不過……你不是這副模樣,也不叫元祁。”薛子誠神情有些困惑。“叫我龍哥。”龍途笑了笑,知道他是有另一個世界的記憶,“龍途,我的名字。”“龍哥。”薛子誠順從地叫他。如今阿誠還沒有記憶,現在也不是告訴他真相的好時機,以后慢慢和他說就是。天才剛剛亮,街上的小攤就已經開張,龍途拉著他吃了些東西,便向薛子誠家走去。二人在街上慢慢的走,心中都十分歡喜,沒有在意他人探尋的目光。待二人走到丞相府,已經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看門的小哥看自家少爺回來,很是高興,連忙進去稟報夫人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