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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他實在是撐不住,昏了過去,便想著聽天由命,這兩人也算是足夠幸運,能有機會朝自己報仇,這江湖上太多他的仇家都苦于復仇無門。只是沒想到,這人不但沒有朝自己下手,看身上還有殘留的藥粉,嗯,醫谷的人還真是蠢呢!薛子誠睜開眼睛看著他,眼里散發的冷氣仿佛能化為實質向他攻擊。“呦,這位哥哥可別這樣看我,我會忍不住挖下來當做收藏品的。”葉無舒似乎并不在意自己正處于下風,完全不顧自己說的話會惹來多么大的敵意。“你敢!”龍途輕飄飄地看向他,目光中所含的警告讓葉無舒打了個冷顫。“讓美人兒這么維護的人,我自然是不敢的,不知你二人到京城所謂何事啊?”想了想又說,“不會是為那劉威遠吧?”“不干你的事就少打聽。”龍途沒想和他有太多糾纏。“美人救我一命,自是該以身相許的。”說完,還朝他拋了媚眼,仿佛是會見情郎的女子。“不知羞恥。”薛子誠忍不住出言嘲諷。而聽到他這話的龍途則是更加惆悵,阿誠不僅是冷若冰霜,似乎對這男人之間的愛情還頗多成見,這可怎么辦才好?“閉嘴。”龍途心中郁結,看葉無舒還想說些什么大膽的話,便把怒氣都朝他發去。葉無舒自知再這樣說下去,可能會被他倆一起弄死,便老老實實地閉嘴。龍途二人吃了些昨日買的吃食,休息一番便要出發,準備先去附近的鎮子買輛馬車,而葉無舒也厚著臉皮跟了上來。租了輛還算舒適的馬車,讓車夫一同跟來幫忙趕路。龍途將薛子誠安置在車內,吩咐車夫趕得穩一些。“美人兒,你不帶我走啊?我還要嫁給你當媳婦兒呢!”葉無舒在車外朝里面喊,聲音故作尖細,實在刺耳得很。龍途沒搭理他,讓車夫趕路,不要管他。不殺了他已經是看在他是男主的面子上了,否則他早就被大卸八塊了。薛子誠看他沒再讓葉無舒跟著,心情也不那么差了,甚至還有一絲愉悅。不過想起葉無舒那句“嫁給他當媳婦兒”,便生出了一絲怒意,這人不能留。就這樣,二人坐著馬車,臨近傍晚便到了京城,龍途決定先找個客棧休息一晚,明日再去鎮北王府。龍途本來要了兩間房,可被薛子誠阻止,說是“有傷在身,不方便”,便只要了一間房,而龍途則是樂得如此。到了晚上,龍途去問小二要熱水,薛子誠一人待在屋里,不知道是想些什么。不過一會兒,龍途便上來了,“阿誠,等下你先沐浴,劍傷還沒痊愈,一定要小心些。”“你幫我。”龍途看著他面不改色地說出這話,心情有些復雜,你知不知道我對你有所圖謀?“好吧。”見他答應,薛子誠眼神微閃。看著愛的人在自己脫了衣服,龍途差點沒忍住流鼻血的沖動。在一場二人都倍感折磨的沐浴后,龍途讓薛子誠平躺在床上先休息。龍途壓著火氣沐浴后,將燈吹滅,準備上床睡覺,黑暗中一只手卻扒上了他的身子……第二日,龍途率先醒來,盯著懷中睡的正香的薛子誠,一時間竟感嘆頗多。二人鬧到很晚,起先龍途還顧著他身上的傷,后來便也跟著他放肆起來。心中做好的追妻計劃如今也可以擱置了,只是需要讓雙方的長輩都同意這門婚事卻有些難。自己這邊倒還好,師父師兄都比較開明,對于男風倒沒有什么成見,只是他那邊,不單單是丞相之子,還是世家公子榜的人物,若是傳揚出去,定是毀了他的名聲。正在龍途思緒萬千之時,薛子誠睫毛微顫,醒了過來,“我會對你負責。”他的聲音還有些嘶啞,可話卻說得堅定。龍途心中微囧,應該是我對你負責!“嗯。”龍途回應他,微微點了點頭。“我會嫁給你……做你的小媳婦兒。”后面的話,薛子誠實在有些難開口,不過一想到葉無舒那無賴的樣子,還是說了出來。“咳咳咳,好。”龍途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不必在意葉無舒那混球,只能說好。龍途讓小二送了些清淡的吃食,扶他下床。“今日你便先待在客棧,我去王府看看情況。”“我和你一起。”薛子誠不愿他將自己留下,不管是什么刀山火海,自己都會與他一同前往。“你的身體……”一想到昨晚二人的瘋狂,薛子誠竟難得地紅了耳尖,還被一直注意著他的龍途看到。“不要緊。”事實上除了有些乏累,倒沒有什么別的事,再加上他常年習武,對于這些也不放在心上。“那好,我們一起去。”龍途拗不過他,只能答應。回收(拯救)冷公子反派(7)鎮北王府外,龍途二人下了馬車,看著緊閉的朱漆大門,正中懸掛金色牌匾,門外所筑兩座石獅活靈活現,雄勁有力,便理解了古書中記載的威嚴惶惶之感。這些年來,他一直閉谷不出,對外面的世界也不甚了解,若是以后得了空,定要走遍這山河,體驗與科技時代不同的典雅與厚重。正待他二人準備上前敲門拜訪,一聲熟悉的調笑傳了過來,“我就知道,在這兒一定能等到美人兒。”一天未見,葉無舒不再狼狽,昨日沾血的紅緞綢衣也換成了繡著紫色暗紋的黑色長袍,壓制了那張臉的妖艷之氣。龍途不打算理他,拉著薛子誠的手向前走了一步,卻被他用扇子攔下,“美人兒不要假裝看不見嘛,怎么說我這張臉也是美如珠玉的,難不成還入不了美人兒的眼?”“滾。”龍途只覺得被他纏的心煩,再看阿誠也是臉上也有些不耐,便下手給他了點教訓。新研制出來的粉末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試驗品,如今正好試一試。“你給我撒了什么東西?”葉無舒有些驚恐,他的醫術可是見識過了,拿出來的東西也是個個不凡,如今撒到身上,拍都拍不掉。“一點小玩意兒,讓你老實幾天。”龍途看他在街上毫無形象地拍衣服,甚至急得想脫下來看看,便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種粉末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