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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祀也是個行動派,他來校的第一天就讓許頤搬離宿舍了。“不住宿舍住哪里啊?”許頤疑惑,“這又不是南城,你還有自己的宿舍不成?”“我在校外有一套房子。”“你租的?”許頤一問出口看到周祀挑眉的模樣就知道那應(yīng)該是他買的了──真是奢侈啊,不過大學(xué)四年而已啊,當(dāng)然,應(yīng)該慶幸他買的不是一幢別墅。許頤就這樣入住了周祀的公寓,入住了以後他才意識到──他們這樣算不算是同居啊?接下來一個多星期的軍訓(xùn)時間,許頤都以白天要軍訓(xùn)為由拒絕了周祀的求歡,可把周祀憋的啊,所以等到軍訓(xùn)一結(jié)束,幾乎所有人都在準(zhǔn)備節(jié)目歡送教官的時候,周祀?yún)s強(qiáng)行把許頤帶回了公寓,然後……法辦了。“小頤,抱住我……”周祀親吻著許頤的脖子,低聲說。許頤的兩條腿放在周祀身側(cè),他那樣的進(jìn)攻讓他身體發(fā)軟,他只能攀住周祀寬厚的後背來穩(wěn)住身體,明知道這樣只會方便周祀更方便地攻城略地……“周……周祀……慢點(diǎn)……”許頤低低地哀求。周祀又是一記猛刺,含住許頤的耳垂,“慢不了……你感受到了嗎……我有多想要你……”說著抽出來又用力頂入,許頤悶哼一聲。“哈……周祀……嗯……”下半身又被玩弄了,那時緩時快的節(jié)奏幾乎把許頤給逼瘋了,“周祀……快……”“小頤……”周祀廝磨著,“到底是要我快還是……要我慢呢?”“嗯……周祀……不要……不要停……”許頤雙眼迷蒙,聲音微微沙啞。周祀贊賞地吻了下他的唇,“小頤,我喜歡你……這麼誠實(shí)……”說著直起身體,握住許頤的腰,開始狂猛沖刺起來──“嗯……唔……周、周祀……唔……我要……要……別再……唔……”眼前一片白光,到達(dá)了頂點(diǎn),可是身上那人的動作卻不停歇。夜,還長。☆、(21鮮幣)十六、周家父子這一天,許頤坐在沙發(fā)上邊看電視邊等周祀回來,突然門鈴響了,打開門──許頤看到了戴眼鏡的周祀。不過那只是第一眼的感覺,再看一眼,許頤還是認(rèn)出了這個人并不是周祀──可是長得這麼像,難道是親戚嗎?“你好,請問你找……”“周祀在嗎?”那個人推了推眼鏡,很是禮貌地問。除了相貌,許頤覺得這個人和周祀有太大的不同點(diǎn)了,周祀可從來沒這麼有禮貌過,而且這個人嘴角總是掛著一抹笑,根本和周祀那冰塊臉大大不同嘛。“周祀他還沒回來,你先進(jìn)來坐坐吧。”許頤側(cè)過身讓他進(jìn)來。那個人走了進(jìn)來,他先打量了一下房間,然後才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了。“請問你要喝什麼東西嗎?”“白開水就好。”“嗯。”許頤去倒水的時候還想著這也和周祀的習(xí)慣不同,如果是周祀肯定會說:一杯紅茶。許頤給他倒了杯水,然後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繼續(xù)看他的電視。那個人的目光放到許頤身上,“你就不好奇我是誰嗎?”許頤看向他,“你不是周祀的親戚嗎?”那人微微一笑,“是,親戚。我是周祀的哥哥周祺。”“周祀的哥哥?”許頤炸了眨眼,“不好意思,我真的沒有聽說過……”“周祀這個人是不會提起家里的事的。”周祺很了然地說。許頤點(diǎn)頭,心想他哥哥都來了,說不好家里有什麼要緊的事,遂道,“我給周祀打個電話吧。”“不用了,我在這里等他就好了。”“哦。”許頤并不善於與人交談,所以他仍舊看他的電視──他知道周祺在觀察自己,他也不知道周祺的來歷,所以只能等周祀回來了。不到半小時,周祀就回來了。他一進(jìn)客廳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周祺,就沈了下臉,“你怎麼來了?”并不是詢問的語氣,而是帶著一點(diǎn)”逐客令”的意思。許頤不知道他們周氏兄弟之間有什麼事情,可是也看得出來,周祀對自己這個哥哥不怎麼喜歡。他站了起來,走到周祀面前,接過他手里的蛋糕,“我拿去廚房,你們?nèi)空劙桑龝何宜筒柽^去。”周祀和周祺去了書房,許頤中途送了兩杯茶過去,說是兩杯茶,其實(shí)周祀的是紅茶,周祺的依舊一杯白開。當(dāng)時他進(jìn)去的時候,周家兄弟一個神情嚴(yán)峻,一個表情古怪,許頤并不想攙和,很快就出來了。周祺什麼時候走的,許頤不知道,他當(dāng)時在廚房里做飯,他想著今天有客人,雖然不知道要不要留下來吃飯,可該有的禮節(jié)還是要有的。許頤正在切洋蔥的時候,腰被人從後面抱住──周祀真的很愛做這個動作──不過這一次……“我的眼睛……”“怎麼了?”周祀問。“眼睛被辣到了。”許頤剛才手一偏,切差了,洋蔥汁就濺起來了。周祀小心地看了看許頤的眼睛,又讓他用涼水洗了──”好了嗎?”“嗯。”許頤眼睛還是有些紅,“下次你好歹出個聲兒,我要是切到手怎麼辦?”周祀執(zhí)起許頤的手,放到唇邊親了親,“是我不好。”此時,周祀的神經(jīng)已經(jīng)放松了下來。“你哥哥呢?”許頤看了看門外。周祀皺了下眉,“走了。”“哦,我本來以為他要留下來吃飯的。”許頤道,“我還想著要做什麼菜呢,我的廚藝本來就不好。”“留他吃飯做什麼?”周祀冷聲道,“他自己有家。”人家家里的恩怨許頤也懶得去問,轉(zhuǎn)過身去依舊忙他的,“對了,你今天去文景那里,他的公司怎麼樣了?”“一般,雖然被自家的人打壓,可是文景也不是吃素的。”周祀在一旁看著許頤切菜,就算是這樣看著,他也不會覺得無聊。“嗯,我原本以為文景真的要繼承家里了,沒想到他自己弄出一個公司來。”“他不是一個安分的人。”許頤瞄了他一眼,“你們四個哪一個是安分的人?”周祀不語。過了一會兒,周祀又開口了,“你就不好奇剛才他來找我什麼事?”“那不是你們家的事嗎?和我有什麼關(guān)系?”許頤不以為然。“……”許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