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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就有義務保障您的安全,您放心,我們會做的很隱秘,不會妨礙少爺辦事情。”邢仲晚知道自己說服不了這個固執的老管家,只好作罷。一陣涼風吹來,邢仲晚收緊身上的外套,突然也有了一點睡意。晚飯,祁勻心滿意足的捧著碗,在陳瑛驚詫的眼神下吃光了一碗面條。邢仲晚嘴里嚼著一根蘿卜條,“好吃嗎?”祁勻點點頭,拿一邊的小毛巾擦了擦嘴,“手藝真好。”邢仲晚冷哼一聲,你是吃的舒服,老子揉面手都快僵了。“晚上,你休息會,我出去逛逛。”邢仲晚起身,祁勻一愣,“你去哪里?”邢仲晚道,“當然是出去嗨啊。”祁勻的臉色可見的垮下來,“我也要去。”邢仲晚不解,“你去干嘛啊,我帶著你多不方便。”祁勻垂下頭,很明顯生氣了,邢仲晚又坐回椅子上,“你說你這折騰的,累了生病了怎么辦,我答應你,我早點回來行了吧?”祁勻沒說話……“我給你帶好吃的好玩的?”祁勻沒說話……“我出去兩小時總行了吧……”祁勻沒說話。邢仲晚苦著臉趴在桌子上,“我帶你去行了吧,三爺。”祁勻抬起頭,眉眼彎彎。邢仲晚生無可戀的將頭埋在桌子上。一邊的陳瑛嚇的下巴都快掉了,這……勻少爺……這一定都是假象,我在做夢,這不是我們勻少爺……祁勻一定要上樓換衣服,邢仲晚只能任勞任怨的將人背上樓,給他挑了衣服換上,再背下樓安置在輪椅上。祁勻摸著自己襯衫的領子,叫了一聲陳瑛。陳瑛利索的走到祁勻面前,“勻少爺有什么吩咐。”祁勻指著自己的衣服,“好看嗎?”啊!?陳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眼看著祁勻皺了眉頭,連忙說道,“很好看。”祁勻眉頭舒展,“晚晚挑的。”那得意地神情,就像在說,你看吧,我媳婦多有眼光。陳瑛無端被喂了一嘴狗糧,膽戰心驚的送兩人出門。轉身摸了摸額頭的汗。一邊的隨從不解,“陳秘書,這才四月不到,您這么熱。”陳瑛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哪里見過這樣的祁勻,還能維持鎮定自如已經不錯了。眼底閃過一絲憂慮。邢仲晚帶著祁勻來了夜市。夜市人多,祁勻腿腳不方便,邢仲晚也不敢多逛,找了個喝茶的門面坐了下來。祁勻的保鏢跟在后頭離他們很遠,祁勻不讓他們跟著。邢仲晚拿著手里一個藍花土布做的娃娃塞進祁勻手里,“你看這個,很可愛,純手工的,多像你。”祁勻接過用手仔細的摸了摸,是個扎著羊角辮的女娃娃,祁勻皺著眉頭,哪里就像我了?“你說出來嗨,就是逛夜市?”邢仲晚喝了一口茶,“不然呢,你以為我出來干嘛?你下午休息的時候我打聽了一下,說這里的夜市很有名就想出來看看,你偏要跟出來,我帶著你逛得也不盡興。”祁勻握著手里的娃娃,“等我好了,我再陪你來一遍。”邢仲晚別過臉,等你好了,我也該走了。“這娃娃送你了。”邢仲晚抓了一把瓜子,祁勻將娃娃小心的收進口袋里,說了一句好。脖子有些紅,邢仲晚奇道,這你也害羞?你也太容易臉紅了。正想著呢,門口進來一個賣花的小姑娘,四處看了看走向了邢仲晚,“哥哥,你看jiejie這么漂亮給她買朵花吧?”邢仲晚拿著瓜子,看了看圓臉的小姑娘,又看了看一臉不知所以的祁勻,“你指的jiejie是他嗎?”說著手指頭指向祁勻,小姑娘點點頭,“是呀,這么漂亮的jiejie,我都沒見過。”邢仲晚一愣,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祁勻漸漸明白了,臉色有些不好看。“就沖你這句jiejie,你這籃子的花哥哥全要了。哈哈哈”小姑娘樂呵呵的收了錢,一蹦一跳的走了。邢仲晚拿著一籃子的玫瑰放在祁勻的腿上,“來,漂亮jiejie,全給你。”祁勻沉著臉,久久沒有說話。邢仲晚心情大好,被祁勻叫了這么多日子的女孩子,今天終于有扳回一城的感覺。正想開口逗兩句,只見剛才的小姑娘又一蹦一跳的回來,手里拿著一個竹編的戒指。走到邢仲晚身邊拉著他的手,“哥哥,哥哥,mama說你的女朋友這么漂亮,再送你一個戒指,你們要幸福哦。”邢仲晚差點將嘴里的瓜子噴出來,一邊的祁勻眼底有了一絲笑意,將腿上的了一籃子玫瑰花放在桌上,摸索著拿了一朵,對著邢仲晚的方向說了一句,“小哥哥,我們要幸福哦。”邢仲晚目瞪口呆的看著拿著一朵玫瑰花,嘴角蕩著笑意的祁勻,那雙眼睛看不見,沒有焦點的看著前方,那白皙的皮膚襯著一桌子的紅色玫瑰簡直嬌艷欲滴。邢仲晚腦子里轟的一下,心口一點酸澀刺的他無法思考。現在,漂亮的仙女jiejie,拿著花。當年,年幼的自己天真的說著:jiejie,我長大了娶你好不好。現如今,仙女jiejie:小哥哥,我們要幸福哦。記憶中少年的臉變成了現在的祁勻,邢仲晚猛地站起來,捂著有些疼的心口,怎么辦?好想逃!第三十三章晚晚,好夢!祁勻的房間在小樓的二層,房間不大,但布置的很溫馨,那么問題來了,在這個不大的房間里,邢仲晚要如何打地鋪呢。邢仲晚正想開口和祁勻商量他是不是搬到樓下去,話還沒說出口,祁勻拍了拍自己的床,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睡。邢仲晚滿身心都寫著拒絕兩個字,“要不我在你房間門口搭張小床,有事情你叫我?”祁勻拍著床鋪的手停了下來,陰沉著臉,“你睡在門口干什么?讓人看見了笑話,你現如今的身份還要和我分房睡嗎?”邢仲晚腦袋上頂了三個問號,身份?我現在什么身份?不是假結婚嗎?要搞得這么認真?祁勻默默地側過臉,“我知道你是嫌棄我看不見,腿還殘。”邢仲晚趕緊打斷他的話,“你在亂說什么?我哪里可能這樣想,得得得,我先去洗個澡,服了你了。”邢仲晚轉身下樓拿行李,祁勻這才轉過頭,臉上有點得逞的小得意,晚晚啊,就是吃軟不吃硬。邢仲晚擦著半干的頭發從浴室出來,下半身就松松的套了一件睡褲,邢仲晚向來是裸睡的,這也是因為房間里多了一個人才勉強套了一條褲子,那條褲子也和沒套沒啥區別,虛虛的掛在**就快掉下去了。邢仲晚將毛巾一扔,看了看躺在床上閉眼的祁勻,想了想拿出睡衣穿上,又把褲子拉上去一些,這才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