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拯救炮灰mama的一百種方法、何以相生、念君安、我來自十年后、滿級大佬只想退休養老、顧名思慕、女配不想要修羅場、囚型關節、秘愛、我有病啊
難免有些大,對不住你們了。小jiejie,請你們吃糖,以后天天請你們吃。”幾個小護士被邢仲晚哄得眉開眼笑,直說謝謝少奶奶。邢仲晚心里這個苦啊,小jiejie,你們的眼睛也瞎了嗎?護士小jiejie的眼睛當然沒瞎,反而好的很。來這里之前,醫療隊都是簽了協議的,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嘴巴嚴實的很。少奶奶就是少奶奶,哪怕是條狗上頭吩咐是少奶奶那就是少奶奶。干他們這工作的,照顧的達官顯貴多了去了,誰家沒有點陰私,管住自己的嘴才能好好的保住自己的命。這個宅子里的人全都知道邢仲晚是男的,但全都忽略他的性別一口邢小姐,一口少奶奶。真的不怪祁勻認定了他的晚晚是個女孩子。邢仲晚有時候和小護士多說幾句,祁勻聽見了就會讓他過去給他擦汗,順便吩咐他不要經常和那些小護士說話。說話的時候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邢仲晚這就有些不明白了,你都認為我是個女孩子了,我和小jiejie多說幾句你也不開心,難道那幾個小護士其實是變性的!祁勻你也太霸道了。話雖這么說,祁勻的復健雖然進展緩慢,但還是有些效果的。這人天生情緒在面上不顯,有多疼多累嘴上一聲不吭,晚上腰疼的滿頭大汗還躲在被子里不啃聲,還好有一次邢仲晚發現了,嚇了個半死以為他干嘛了,半夜叫了醫生才知道是正常反應,讓醫生指導了幾個舒緩按摩的指法,一到晚上就給祁勻揉腿揉腰。祁勻疼的滿身大汗,邢仲晚按的滿身大汗。完了還要給祁勻洗澡換衣服,這么一頓下來,邢仲晚累的簡直想去天堂見他媽,一沾枕頭就人事不省。邢仲晚不知道的是,每天夜晚,總有一雙眼睛對著自己的臉,神情很是復雜,一只修長指節分明的手垂下來在床邊摸索,找著邢仲晚的手,然后輕輕握住。“晚晚,我一定能好起來的,你等我。”這天邢仲晚從外頭回來,昨天晚上祁勻說想吃蓮霧,邢大保姆一大早就出發了,回來的時候,大廳里一隊人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邢仲晚將手里的袋子交給傭人,傭人逃命似的去了廚房。“怎么了?”邢仲晚看了看老管家,老管家沉著臉,突然偏廳傳來玻璃落地的聲音,“滾,都給我滾!”是祁勻的聲音,邢仲晚快步走向偏廳,幾個小護士從門口出來,其中一個額頭上還流著血。邢仲晚大驚失色,“怎么了?”護士長沉著氣,“勻少爺他,哎!今天還是沒能站起來,勻少爺他……”邢仲晚秒懂,“我明白了,快帶小程護士去處理傷口吧,我進去看看。”幾個護士連忙點頭,里頭那個發瘋的他們幾個真的得罪不起。邢仲晚進去,里頭一片狼藉,祁勻靠在墻上喘著氣,垂著頭看不見臉上的神情。邢仲晚繞過滿地的玻璃碎片,走近祁勻,“怎么了?”在他面前蹲下,“發那么大脾氣干什么?復健這事就是要慢慢來,急又急不得,你對那幾個小護士發什么脾氣。”祁勻喘著氣,緩緩的抬起頭,他的臉還是消瘦,但和最初見面時的樣子已經變了許多,邢仲晚不僅一次看見屋子里的有人看到祁勻的臉臉紅。“你還替她們說話!”祁勻的聲音沉沉的,現如今他的聲音已經基本恢復成他出事前的音色。“不是替她們說話,我是想說你別把自己逼的太緊?”邢仲晚耐著性子解釋。“那幾個小姑娘長得很漂亮?”邢仲晚愣住了,祁勻我和你說的是一件事情嗎?“這和姑娘漂不漂亮有關系嗎。你!”祁勻張開手臂,將邢仲晚拉近一把抱住。邢仲晚本就蹲著重心不穩,祁勻一拉整個人差點壓在他身上。“我cao,你干嘛呢。”邢仲晚有些冒火,祁勻抱著邢仲晚,將臉埋在他的頸窩。“晚晚,你是我的。誰都不能傷害你。”邢仲晚的頸邊是祁勻溫熱的呼吸,一點點的拂在他的皮膚上,心中有絲絲癢泛濫開。“不會有人傷害我,祁勻,你先放開我。”邢仲晚怕自己用力會傷了祁勻,只是這突然的擁抱讓他很不舒服。祁勻抬起頭,“我放不開了怎么辦?”啊!?邢仲晚沒聽清,“你說什么呢?”祁勻雙手捧起邢仲晚的臉,雙手摸索著停在他的嘴邊,上身湊過去……唇和唇相接的那剎那,邢仲晚腦子快炸了,這特么真是他經歷過的最魔幻的瞬間……第二十一章誰要給你生孩子!可惜邢仲晚很快就清醒過來,毫無顧忌的一把推開祁勻,單薄的后背撞在墻上發出脆響,邢仲晚冷著臉,“你瘋了!祁勻!”祁勻忍著疼,臉色煞白,“我只是做了想做的,隨著我的本心罷了。”邢仲晚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一個人清醒會,我先走了。”邢仲晚黑著臉出了偏廳,拳頭死死的握著,天知道他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一拳懟上去。老管家叫了一聲邢小姐,邢仲晚冷聲道,“給我閉嘴!”一邊的幾個傭人立馬捂住嘴,從來沒見過邢小姐發怒,沒想到也這么可怕,那雙眼睛冷的想殺人。邢仲晚上樓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漱了好幾口水,還嫌不夠拿起牙刷刷了好幾遍,直到嘴唇泛紅,有些慘不忍睹。邢仲晚越想越生氣,扔了牙刷出了洗手間,打開柜子開始收拾衣服。好不容易將衣服都塞進去,又懊惱的將行李袋猛的扔在床上。邢仲晚躺倒在床上,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生什么氣呢?不就是被男人親了一口,就當是……就當是被狗啃了。邢仲晚不甘心的揉著自己的頭,翻個身將自己埋在被子里,心里怎么就這么別扭呢,突然不想看見祁勻了,怎么破!邢仲晚決定冷一冷祁勻,拿上車鑰匙出了門。在酒吧喝酒喝到凌晨兩點多,叫了個代駕將自己送回來。邢仲晚一身酒味的進了屋,大廳里燈光亮的像白天,站滿了人。老管家看見邢仲晚難得露出一點如釋重負的表情。邢仲晚晃著手里的車鑰匙,一臉不解的看著低頭不語一眾人。“你們排隊迎接我回家嗎?這個規格很高啊。”小程護士包著額頭,“少奶奶,您快進去看看吧,勻少爺在里頭一直沒出來,我們進去他就摔東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們……”說到最后,聲音都帶了哭腔。邢仲晚皺著眉頭,看了看表,這都好幾個小時了,還在鬧脾氣呢。邢仲晚將手里的鑰匙甩給老管家,去了偏廳。一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