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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外表很平靜,祁勻還是緊張的吧。“這個不好說,還是要檢查下來才能下結(jié)論。”“我知道,晚晚我們回去吧。”邢仲晚哦了一聲,彎下腰將祁勻抱到輪椅上。陳瑛想上來幫把手,被祁勻一把扇開,那力道啪啪的,邢仲晚看到陳瑛的手背都紅了。“勻少爺,董事長那邊一直在等您的電話。”祁勻冷哼了一聲,“我們走吧晚晚。”邢仲晚推著祁勻的輪椅,心里暗想,你們這么逼他怎么就沒想到會適得其反,祁勻這人可不是能受威脅的。上了車,祁勻有些累的閉上了眼睛,陳瑛在外頭一直看著他們的車離開。邢仲晚看了看祁勻,“你睡會吧,到了我叫你。”祁勻張開眼睛,揉著自己的額頭,“你有想問的就問吧?”邢仲晚發(fā)動車子,“沒有想問的。”祁勻扯了扯嘴角,“我只有好起來才能保護你,我媽應該很快就會來找你。”邢仲晚想,我真的不需要你的保護。“不過沈家的做法的確不地道。”祁勻?qū)χ现偻淼姆较颍霸趺凑f。”邢仲晚打開車窗,“沈家明知道你的腿能好,卻故意瞞著,是想讓你爺爺徹底放棄你吧,他們想讓你回沈家,這個辦法太陰損了。”祁勻垂著眼睛淡淡道,“我爺爺未必什么都不知道,這里面有多少順水推舟的成分也只有他老人家清楚了。”“都把你當物件來使。”邢仲晚萬分感慨,真是活久見了,這都殘廢了還能當成棋子被人算計到底。“你知道他們?yōu)槭裁磳δ隳敲垂Ь磫幔坎皇且驗槲摇!?/br>邢仲晚脫口而出,“為什么?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好看。”祁勻抬起頭,“奶奶臨死前立了遺囑,她在沈家的一切全都交給孫媳婦繼承。陳瑛是奶奶生前留在沈清虹身邊的人,他只認鐲子不認人。”邢仲晚一個急剎車,要不是祁勻綁著安全帶,得飛出去。“你說啥!”祁勻一臉平靜的看著他,“我說他們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應給我治療,我是托了你的福,祁三少奶奶。”邢仲晚嘴角**,老子這坑怎么越蹲越深了!第二十章我放不開了怎么辦?陳瑛接通了電話,電話里頭沈清虹的聲音透著疲態(tài),“人見到了?和我說說。”陳瑛握著電話若有所思,“我查過少奶奶的車登記在邢家名下,打扮的雖然簡單但是每一件衣服價格都不低,他沒有動過那張卡,顯然花的都是自己的錢,就以一個私生子的角度來看,這有點不合常理。”“繼續(xù)。”“還有……”陳瑛猶豫了一下,“長得過分……漂亮了。”沈清虹頓了一下,發(fā)出低低的笑聲,“陳瑛啊陳瑛,你跟在老太太身邊這么多年,能被你說價格不低,長得漂亮可是少之甚少。我對她都有些好奇了,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孩子能讓祁勻上心。”“董事長,需要我去接觸一下邢家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沈清虹笑了笑,“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不要打草驚蛇,勻兒對她什么態(tài)度。”陳瑛眉頭深鎖,“勻少爺非常信任少奶奶,甚至……很是喜歡。”沈清虹合上桌上的文件,“哦?勻兒這個榆木腦袋開竅了?邢正平從哪里找來這么一個寶貝疙瘩,漂亮女娃,把我勻兒的心都給勾走了。”陳瑛沉著臉,“董事長,不是女娃,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沈清虹那頭頓時沒了聲音,許久,電話那頭發(fā)出一陣爆笑,“陳瑛,這件事情你以后別管了,盯著勻兒的腿就成。這件事情可好玩了,男人!?祁勻啊,你在打什么注意呢!”邢仲晚回到別墅就給成正哲發(fā)了消息,給了他陳瑛的號碼讓他直接把人帶給他。信息發(fā)完,將手機扔在床上,邢仲晚翻出工具箱,打算想辦法將手上的鐲子給撬開……正準備動手,樓下就傳來一陣吵鬧聲,邢仲晚煩躁的扔了手里的螺絲刀,這一天到晚的能有清凈的時候嗎。陳瑛的人來了,浩浩蕩蕩的這是來了一個醫(yī)療隊嗎,簡直就是一個工程隊,來拆房子的嘛?邢仲晚黑著臉,老管家一臉責問的看著他,邢仲晚攤攤手表示不關(guān)自己的事情。“這事情我不知道,您自己去問祁勻。”老管家不死心的上了三樓,不一會重物落地的聲音,一會老管家灰頭土臉的從房間出來,讓工程隊進了門。邢仲晚在廚房撈了一個蘋果,看著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進了一樓的偏廳。咬著蘋果上了樓,一進去看見祁勻掙扎的似乎想起身。邢仲晚一口咬住蘋果將人扶了起來,“人來了,看樣子是要給你弄間復健室出來,哎,這么大動靜你是生怕那些盯著你的人不知道是吧。”祁勻?qū)χ现偻恚耙坏┥蚣艺娼槿耄罴也粫鎰偂V劣谄渌恕桓业米锷蚣摇!?/br>邢仲晚咬著蘋果,“那你為什么早不去找沈家,平白受了那么多罪。”祁勻?qū)χ现偻砩斐鍪郑澳遣皇沁€沒遇上你嗎,給我咬一口。”邢仲晚看了眼被自己咬的七零八落的蘋果,“我吃過的。”祁勻道,“沒事,你給我。”邢仲晚愣愣的將手里的蘋果遞過去,看著祁勻慢慢的放在嘴邊在自己咬過的那頭吃了一口,汁水浸透了那逐漸紅潤起來的嘴唇,“今天的蘋果不錯,很甜。”邢仲晚目瞪口呆,臉蹭的一下紅了,我去,這……祁勻你犯規(guī)了!火速的趕到樓下,拿了一個蘋果放在祁勻手里,“給你,我去樓下監(jiān)工。”說完飛也似的跑了,祁勻摸著手里的蘋果,嘴角彎起,這么不禁逗……以后結(jié)婚了可怎么辦。陳瑛帶來的人果然高效,兩天時間一個近乎完美的復健室改建完成,當天下午醫(yī)療隊的人就來了。有專業(yè)的團隊照顧祁勻幫助他復健,邢仲晚樂意的很,覺得自己終于可以輕松一些,順便出去約一約,沒想到祁勻要求他必須在身邊陪著自己,晚上就更加不用說了,白天弄得一身汗,邢仲晚還得給他洗澡換衣服。簡單的來說醫(yī)療隊只負責技術(shù)活,其余的衣食住行還是要靠邢仲晚,簡直就和之前沒有改變。邢仲晚滾床單的美夢破滅了,每天守著祁勻這個大男人,他都覺得自己離清心寡欲也不遠了。偏偏祁勻冷若冰霜,脾氣那簡直就是陰晴不定,好幾個護士被他罵的流眼淚,邢仲晚在一邊看著直扼腕,嬌花一樣的妹子啊你怎么還罵的下去,要是我疼都來不及。拿著棒棒糖哄著幾個小護士眉開眼笑的,邢仲晚想,你復健還得靠人家,把人家罵哭對你有啥好處。“他人就那樣,病的久了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