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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盈枝發(fā)現(xiàn)少年的唇.瓣蠕動了下, 是兩個字,jiejie。 她手一抖,差點維持不住皇后應該有的雍容溫和, 是她花眼了嗎?沈盈枝揉了揉眼睛,然后看見那個少年再次動了動唇。 從她的方向看, 依舊是……jiejie。 不, 不,沈盈枝的手一直抖,她現(xiàn)在恨不得立刻離開鳳座, 下去問個清楚, 你說的那兩個字是什么。 他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腰間忽然伸出一只手,對著沈盈枝比劃出一個符號,是六。 沈盈枝全身一軟。 沈郅。 雪蓮和齊樂兩人行禮后起身, 看向大夏帝后, 雪蓮的嘴巴就像被塞了雞蛋一樣, 齊樂也急急忙忙的看雪蓮。 那日在首飾鋪子里遇見的人居然是大夏帝后! 齊樂深吸一口氣, 又悄悄瞥了眼龍座上的男人, 那日初次見他, 他五官好看的就不像凡人,沒想到他的身份居然如此厲害。 齊樂的心猛地快了兩拍, 離開安和時,她就知道她未來的命運,安和進貢大夏諸多禮物, 她這個公主的只不過是其中一樣,但沒想到,大夏的君王居然如此的儀表非凡,想到他對皇后的體貼,又是如此的溫柔,齊樂心里涌出了酸澀感覺。 雪蓮才不管皇帝是誰,她看見臺上的沈盈枝,立馬側(cè)頭看沈郅,卻見沈郅眼眨都不眨地看向沈盈枝,她心里冒出一團火來,又去看沈盈枝,幸好她離帝后位置很近,能看清楚沈盈枝目光也落在沈郅身上。明顯的郎情妾意。 一口銀牙差點咬碎。 混蛋沈郅,你看的再久,她也是別的男人的女人。 “盈盈,累了?”扶嘉目光從殿下收回,發(fā)現(xiàn)一邊沈盈枝在顫抖。 沈盈枝連忙收回視線,抖著手笑了下:“我才剛出來,怎么會累。” 沈郅望著高臺之上,他的jiejie旁若無人的和另一人說悄悄話,沈郅的手悄然成拳。 確定沈盈枝無事,扶嘉扭頭看向禮部官員。 然后是一長串的場面話,宣揚大夏國威,扶嘉在身旁,沈盈枝不敢明目張膽的去看看沈郅,直到輪到南詔使臣進獻。 “臣沈郅叩見陛下,娘娘。”他說。 沈郅! 沈盈枝的心微顫,她低頭看向下方,若是剛剛還有懷疑,可沈郅兩字足以抵消一切。 小郅怎么會來到這兒,他這些年過的怎么樣,他長大了,也高了,沈盈枝都不知道接下來說了什么,她全心都被沈郅兩個字填滿。 她的弟弟,她最親的弟弟。 沈盈枝望著臺下那人,看著他的模樣,心亂如麻。 不知不覺中,宴會結(jié)束。 沈盈枝依依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那人,跟著扶嘉魂不守舍的離開。 沈郅則一直看著沈盈枝龍輦的方向,直到再也看不見。 龍輦上。 扶嘉皺眉問道:“是肚子里的小崽子不乖嗎,盈盈,你臉色都不太好。“ 沈盈枝立馬搖了搖頭,想著她的計劃,她不能和扶嘉說沈郅的事。 “你怎么能叫他小崽子呢。”她不滿道,恰好這時,肚子里的娃又動了一下,沈盈枝不太開心地說:“他都生氣了。” “他知道什么!”扶嘉不虞,“何況我是他老子,難不成連說都不能說了,小崽子。” “哎呦。”小崽子又在她娘親里翻個身。 沈盈枝離扶嘉遠了點,給他一記白眼:“扶嘉,他肯定是生氣了。”又低下頭,溫柔哄道:“寶寶,娘最愛你了。” 之溫柔,之寵溺,扶嘉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盈盈,看過來。” 沈盈枝又摸了好幾下小腹,這才抬頭,扶嘉指著自己,問:“我是誰。” “扶嘉啊。”沈盈枝摸不著頭腦。 扶嘉搖頭:“不是。” “……啊。” “我是誰?”扶嘉鍥而不舍地問。 “陛下?”沈盈枝想了下說。 扶嘉皺眉,望著沈盈枝的肚子,對那塊rou很是不滿:“盈盈,你說錯了。” 沈盈枝:”……”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才是你最愛的人。”扶嘉斬釘截鐵道,末了還不忘施舍給肚子里小幼苗一個眼神:“你可以第二愛他。” 幼稚無聊。 沈盈枝想送給扶嘉一個大白眼:“扶嘉,你馬上就要當?shù)耍粌H如此,你還是大夏的陛下。” “我知道。”扶嘉點頭,“不過不管多少歲,盈盈最愛的人只能是我。” 好吧,對于這種占有欲爆炸的人,沈盈枝放棄溝通。 “是你是你。” 扶嘉滿意的笑,他伸手牽過她的手,垂下目光,對小幼苗說:“聽到了嗎,你娘最喜歡的人是你爹。” “他聽不到的。”沈盈枝無奈道。 扶嘉振振有詞:“我現(xiàn)在是在糾正你的錯誤,你以后可不能這樣哄他了,會對他產(chǎn)生錯誤的影響。" 我的錯誤? ……什么。 沈盈枝撓撓腦袋,扶嘉的意思是……娘最愛你了。 至于嗎? “以后,你可以說,你是娘第二喜歡的人。”末了,扶嘉總結(jié)道。 “好啊。”沈盈枝笑瞇瞇地點頭,隨即收獲到扶嘉心滿意足微笑一枚。 哼,等你不在了,我就要說寶寶,娘最愛你了。 龍輦停在泰安宮殿前,扶嘉送沈盈枝回后殿以后,他去前殿處理政務。 一群人擁著沈盈枝進宮,換了一身家常便裝后,沈盈枝思考了一會兒,對阿陶吩咐道:“阿陶,宣雪蓮和齊樂過來。” 小郅是南詔的使臣,她倒是可以見他,但是她見了他,扶嘉一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一不小心,會露餡的。 “娘娘,您見他們干什么?”春柳說,“這個時間,是您睡午覺的時辰。” “她們遠道而來,我身為大夏皇后,若是見都不見,豈不是留下一個目中無人的印象。阿陶,去吧。”沈盈枝說。 等阿陶離開后,沈盈枝笑了笑:“過不了多久就要做新娘子了,春柳,可別嘟著嘴了,當心到時候變丑了。” 春柳一聽,也顧不得叫娘娘了,羞道:“……小姐。” “喲,害羞了?”沈盈枝打趣道。 春柳今年今年十八了,膚色白皙,眼神清亮,也是一個小美人,她的未來夫君是皇宮侍衛(wèi),出身不好不壞,家中幼子,為人重情義又聰明厚道,喜歡春柳。嫁給他,雖然不能保證春柳大富大貴,但一生衣食無憂也穩(wěn)妥。 就是阿陶,死活不嫁人。她不愿意,沈盈枝也不想逼她,畢竟她不是她,她能給她提建議,但阿陶有權利選擇自己的人生,而不是她打著為她好的名義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雪蓮和齊樂兩人正在聊天。 “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大夏帝后。”齊樂感嘆道,“雪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