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就把腿夾緊。”厲建國說。聲音啞,語速快,嗓子里像有火在燒,哪有半點平日的溫柔從容。蘇晏抬眼看他。視線觸到那深黑的眼眸趕緊逃開。那不是他的厲爸爸。是捕食的獸。那獸銜住他的喉管,把灼熱的欲望抵在他的腹上。蘇晏慌,下意識依言把腿并攏。他的腿很美。宛若剛剛分叉的魚尾。柔若無骨,滑膩瑩白。從小不愛好好吃飯,總也胖不起來。全身上下僅有的一點rou多半都堆在臀上,藏在腰窩下,若隱若現一個遠山般令人著魔的弧度,僅留半分給大腿,堪堪夠摸上去不柴不硌手,卻再不能把雙腿之間那道惑人的縫隙填滿。此時并得這樣緊,大腿內側的肌rou都微微顫抖起來,卻依舊留著一個倒三角的空間。隨著蘇晏細微的動作,微妙地改變著形狀,像無數沉默的邀請的訊號。蘇晏耐不住厲建國這樣看他。羞得耳尖發紅。想伸手擋。被厲建國單手捏了兩個手腕摁在頭上。順勢把襯衫推上去。扣子被扯開,丁零當啷地落了一地。厲建國炙熱地頂進蘇晏腿間。情欲驟風裹挾著豪雨,噼里啪啦地落在蘇晏身上。蘇晏沒兩下就不行了。立刻哭著求饒。但一貫無比克制的厲建國這次卻沒有停下來,反倒抄起他的腰——蘇晏根本沒想明白怎么回事就翻過來,深深地摁進床里:“不許哭?!?/br>“阿國哥哥,別……”“啪!”巴掌落在他挺翹的臀尖上。激起一陣雪白的漣漪。隨即浮上一個粉紅的掌印。“不許躲?!?/br>蘇晏聽到厲建國低音炮般的聲音炸在自己的耳邊。腰被握緊。后頸被咬住。乳首被摁住、揉搓,放開時變成晚櫻一般的熟緋色,連帶周圍的皮膚都跟著起了雞皮疙瘩泛著粉。蘇晏看得臉熱,來不及再求饒,被厲建國捏著乳尖阻拽起來——“??!”他發出一聲倉促的哀啼。“疼!”“疼就好,記著疼,”厲建國又給他另外一邊屁股上也來了一下,把他另一個乳尖捏起來,“下次還敢不敢隨便撩?”蘇晏全身發抖。眼淚撲簌簌往下落。氣都要喘不上來。只覺得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爆炸邊緣。癢。疼。酥。麻。宛如針扎。宛如電擊。哪兒哪兒都不對勁。只有雙腿之間灼燒版的熱度過分鮮明,能融化靈魂,一出一入兇悍剛猛,帶著rou體相擊的“啪啪”聲,和曖昧不明的水聲,盡管沒有實質地進入,蘇晏卻覺得靈魂都被捅穿搗軟……他化在厲建國身上,任由對方發泄暴戾的情欲。膽怯又欣喜。理智想逃,身體卻興奮得想尖叫。再醒過來在浴室。溫水托著體重,意識有點模糊,抬眼一看,落地窗外天以大亮,陽光刺穿灌木的密葉戳破所有曖昧的心事。一只玲瓏的海鳥停在窗外枝頭,偏著腦袋往里看。蘇晏臉上一熱。想伸手趕它。身體一動發現正被圈在一個溫熱的懷抱里,一雙有力的手,一只禁錮著他的腰,另一只在他腿間穿梭…………蘇晏臉炸紅。正待掙扎卻被人叼著耳朵說了一句:“別鬧?!?/br>熱氣都吹在耳道里。蘇晏不敢動了。僵硬得像剛雕好的匹諾曹。厲建國被他逗笑,貼著蘇晏胸口悶悶地震,蘇晏整個后背都酥麻麻的,忍不住又動了動。厲建國停下動作,略松開他一些:“害怕了?”蘇晏咬著嘴唇不知該怎么回答。片刻才低低地說:“一、一點點……”想想也不太對,轉過頭抓著厲建國的手臂說,“和平時不像了,你……一點都不溫柔……”厲建國很明顯地全身一僵。摁了摁眉心才說:“這種時候,我就是這樣的……你沒聽人說過?”蘇晏一懵,皺了一會沒才甕聲甕氣地回答:有。何止聽說過。簡直是厲建國的標簽人設。以他這樣的身份,爬他床的人居然并不是特別多,就是因為他的床品差得實在太有名了。眾所周知“上手無前戲”、“過程無撫觸”、“事后無交流”純粹發泄性欲的三無性交。坊間天天流傳“從頭到尾絕不考慮床伴感受”、“哪怕一秒鐘的體貼都不會有”、“事前事后一樣冷臉除了錢什么都拿不到”的最差評價,甚至為他專門創造出一個代名詞:鐵血打樁機。然而能熬到打樁階段都算幸運。畢竟厲少出名沒有耐心,提槍上陣不夠濕就直接把人丟下床,不止一次半夜有半裸的姑娘在他門口邊哭邊穿衣服。相比之下被cao到進醫院的好歹能多拿一筆賠償。這些事蘇晏不是沒聽過。只是左耳進右耳出,不太上心:那傳聞里的厲少,和他的阿國哥哥差得太多,怎么聽都不像真的。他從來只當是嘴碎的小人們以訛傳訛。但如今看來……“聽說了還敢撩我?嗯?”厲建國重新把他摟回來,繼續幫他擦洗腿間的污痕,“不怕死了你?!?/br>蘇晏一震,抓著在自己腿間穿梭的手:“……那你平時,對著我,不是這樣的……”厲建國又笑了一下:“我就是這樣的——這種事哪兒有什么平時戰時,興頭上來,哪管得著對著誰呢?”蘇晏沉默。低頭皺眉。厲建國在他后頸上突出的那塊小骨頭上親了一下:“以后別玩火了?!?/br>“不對?!碧K晏猛地轉過身面對他,目光灼灼。厲建國一懵:“什么不對……”“你對著我不是這樣的?!?/br>“你……”“否則為什么把我轉過去,為什么像平時那樣看著我的臉?”蘇晏不給他反駁的機會,“你要下得去手,就這樣面對面再來一次,弄疼我,讓我哭,我求饒你也別停。”蘇晏的手落在厲建國緊繃的小腹上,抬起眼,像一只挑釁的貓,“敢不敢?”“不敢?!?/br>厲建國秒答。一面抓住蘇晏的手腕,阻止他作亂。蘇晏當然不消停。但他那點細弱的小胳膊哪里是厲建國的對手。一下就被摁住,整個人也被禁錮在對方懷里——不知厲建國用的哪國的格斗術,一點不疼,甚至感覺不到力道,卻全然動彈不得。蘇晏氣得齜起牙:“那我找別人去”厲建國咬住他的喉結,一個野獸般危及生命的警告:“你去,你就看看誰敢?!?/br>“你……”“蘇晏,”厲建國嘆了口氣,臉沉下來,語氣也嚴肅了,“這種事,我不和你開玩笑。我話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