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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不宜,今日季大人與諸位盡興就好。”季寒松心中訝異,又怕是自己說錯了話,李琛又微笑道:“季學(xué)士在新元國立下大功,都是季大人教導(dǎo)有方,日后本王回京,再請大人闔家來府中小酌幾杯。”季寒松忙道:“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那邊齊云若正把帳篷收拾好,李琛進去,齊云若好奇道:“您怎么不去赴宴呢......”齊云若看見李琛臉色并不好,心一下墜了下去,問道:“是皇上的圣旨有哪里不好么?皇上訓(xùn)斥您了么?”李琛搖搖頭,把圣旨擺在床上,齊云若迅速掃過幾眼,眉頭慢慢皺了起來。本朝只有天潢貴胄可著龍、蟒,公爵等外姓勛爵最榮耀的便是麒麟服,親王可著四爪龍不假,卻常因四爪龍?zhí)^尊貴,避而不穿,這幾十年來,常常是只有太子之尊才會穿上四爪蟒袍,又因紫色是帝王服色,王侯們從來都是避開的——皇上其它封賞,或是百官相迎,或是騎馬進宮,莫不是極其榮耀的賞賜,擺在一起,卻是尊崇太過了。齊云若看著面容平淡的李琛,心里有些復(fù)雜,王爺?shù)脛贇w朝,難道皇上心中,并不是十分滿意么?“在想什么?”李琛問道。齊云若臉色不掩憂慮,齊云若猶豫道:“難道,皇上是擔(dān)心您功高震主......”齊云若的聲音越來越低。“哈哈——”李琛卻忍不住大笑起來,齊云若滿臉錯愕地看著他,李琛把人摟在懷里,笑道:“原來你想到這里去了。”“......不是這樣么?”齊云若眨巴著眼睛,小心問道。李琛表情逐漸平靜下來,他側(cè)身看著明黃色的卷軸,淡淡道:“父皇只是給我個警示罷了,讓我不要以戰(zhàn)功自滿。”齊云若嘆道:“怎么可以這樣呢!”李琛毫不在意道:“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想過這個了。”“嗯?”李琛輕笑一聲,笑容中卻有些苦澀,“當(dāng)初三弟請兵,父皇不僅不允,還痛斥他一番,除卻三弟沒有大能之外,還有就是軍功對我們這些整日在京中與文官為伍的皇子們太重要了,一下子就能在當(dāng)著各個衙門普通差事的兄弟中顯出來,當(dāng)初我請命時便道愿意以百夫長的身份前往西北,意思便是不會以軍功刻意顯現(xiàn)才能......誰知我卻在西北聲名大顯,立下大功......父皇這是警示我,不要忘了最初的意思。”齊云若心里有些難過,李琛搖搖頭,道:“起初,我也不是為了身外之名去的,這些本就不要也罷。”齊云若堅定道:“可是您的功績西北的百姓會記住,十萬大軍會記住,我也記在心里,這些誰都抹殺不掉。”李琛看著齊云若,笑意重新回到臉上,“嗯。”第二日一大早,李琛帶著五百軍士進京,京城正陽門外文武百官齊齊站立兩側(cè),此時已經(jīng)是春日,不過寒風(fēng)依舊瑟瑟,李琛略皺了皺眉,帶人進城,身份最貴者是大皇子景王,景王遠遠就笑道:“為兄親自來接你了。”李琛忙下馬道:“多謝大皇兄,弟何德何能,煩請您親自來接。”慶王在后道:“父皇親自下旨,文武百官都要到場,我們兄弟自然也不能留在宮里等著,你立下如此功勞,我等無才,也只能多走幾步,迎你回去了。”庸王李煦微笑道:“二哥,父皇和母后惦念了您一年,您帶回了這樣的好消息,母后以兄長為榮。”李琛在慶王說完話后笑容就淡了下去,他拍拍李煦的肩,道:“你出宮、成親我這個做哥哥都沒有到場,連賀禮都沒有親自送上,回京以后我給你補上。”李煦道:“那小弟也不會跟二哥客氣,此番父皇對二哥多番賞賜,光是二哥府中我三侄女降世,父皇就賞賜了十幾箱子珍寶。”李琛和兄弟們一邊進城,一邊笑道:“你這還是做叔叔的,連侄女的東西都惦記上了。”齊霓裙年前生下第二個女兒,現(xiàn)今還沒有起名——李琛心里總是有些失落的,他已經(jīng)二十有二了,至今都還沒有嫡子。景王眉頭有些微微上挑,他有三子四女,都是側(cè)室所出,前段日子,佘王妃終于診出有孕,有經(jīng)驗的老大夫和穩(wěn)婆都說有八成可能是兒子。慶王與王妃張氏不合這也不是秘密,慶王愛刀馬弓箭,偏偏北昌侯府出身的張王妃從小也愛舞刀弄棍,夫妻一有不和便直接動手——張王妃一次被慶王掌摑一巴掌,跑進宮中找沅貴妃訴苦,把沅貴妃弄得焦頭爛額。倒是庸王李煦與新婚的蘇王妃感情很好,一直沒有納側(cè)室進府,蘇王妃整日臉上都是柔美甜和的笑容。文武百官與將士們浩浩蕩蕩地進京,百姓跪迎,李琛看著自己周遭幾個兄弟,暗下蹙眉。“王爺千歲!”“王爺是我們大康的大功臣啊!王爺功績足以留存千古!”“給您磕頭了,王爺......”李琛看著路旁對自己感恩戴德的百姓,臉上帶著笑意,心下卻明白,這些對自己弊大于利,不知是哪個兄弟體貼,在百姓中大肆宣揚了自己功勞。......景王微笑道:“二弟不僅守衛(wèi)了我大康疆土,還將滋擾我中原幾百年的羌族劃入我國版圖,怪不得百姓感激愛戴。”慶王的臉色愈發(fā)不好,只有李煦一直面容不變,進宮后才道:“現(xiàn)在二哥就先去叩見父皇吧,小弟先去見母后了,告知母后二哥平安歸來。”“辛苦四弟了。”李煦道:“你我至親兄弟,何必說謝。”景王和慶王率先入席,李琛前往保和殿,皇上現(xiàn)在正在保和殿內(nèi)室等候著,內(nèi)監(jiān)黃苓恭敬道:“殿下,皇上等候您多時了。”“多謝公公。”李琛走進門去,見榻上皇上盤腿坐著,遠遠便跪下了,聲音哽咽道:“兒臣不孝......兒臣回來了。”皇上嘆道:“你過來,叫父皇瞧瞧。”李琛膝行過去,皇上給他拿帕子擦擦臉,道:“我們父子一年沒見了,宮中每有宴會,朕看見你的座位總是空著,心里便不好受。你立下大功,卻屢屢身處危境,以身犯險,朕每日看見西北的折子,都是又驚又懼。”李琛叩首道:“兒臣叫父皇母后擔(dān)憂己身,不孝至極,但求父皇責(zé)罰。”皇上叫黃苓拉他起來,按著李琛坐下,道:“可是見你平安歸來,朕不再想那些,你想要什么賞賜?”李琛心中一凜,道:“兒臣不愿要任何賞賜,只要父皇母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