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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么做?眼睜睜看著大康使臣把我們的土地圈走?叫我稱臣?做夢!”婢女也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她才知道,原來大夫人一直沒有放棄那個自己登基為女帝的想法。半夜,潭橋醒過來,就要去找成思劼,鳳薔明白他這舉止的含義,忍不住一個巴掌打了過去,冷笑道:“你放出成思劼,我們就是一個死!”潭橋嘴角被打出血,他冷冷看著她,一言不發。鳳薔已經叫人把這里圍起來,道:“你已經病糊涂了,最近,你還是留在這里養病吧!”潭橋看著她往外走,淡淡道:“等兵臨城下,你做了階下囚,再去尋求國主幫助,就晚了?!?/br>鳳薔咬著牙,推門出去。——在地下的成思劼摸摸下巴,點頭道:“潭橋還不算太蠢,可惜整天惦記著新元國這一畝三地的鳳薔現在還沒明白?!?/br>齊云若一直沒有聽他們說起季桓,心里有些著急,他看著成思劼的背影,默默想到,一定要告訴季哥哥,在條款里要加上,把新元國留在大康的探子全部撤回來,否則這些憂患不知什么時候就會爆發出來,危及朝廷局勢安危。......該怎么提醒季哥哥呢?齊云若垂眸想。齊云若一邊走,腳踏在地面上,驀然想到,自己能不能甩開成思劼從密道某處離開呢?就算自己出不去,鬧出些動靜來叫人知道也好,人人懼怕“隔墻有耳”,人人都會提防自己身邊不知道什么人就會窺探你的消息傳出國門,或者把一些錯誤的流言逐漸流傳來......季哥哥那般聰慧,他一定會明白的!齊云若其實早就覺得,成思劼在出去以后也不會放他離開的,他想的沒錯,成思劼在沒有用他交換利益之前,沒有任何理由把這個一塊肥rou從自己嘴里扔出去,而且,他已經肯定,齊云若是和來使季桓認識的,每次提起季桓,齊云若臉上雖然都是極其平淡,但有些過于刻意了。成思劼在等待鳳薔最后的蠢招的時候,齊云若已經準備在成思劼不在的某個時刻摸出密道,找到季哥哥最好,找不到就大張旗鼓地在某處表示,新元國探子猖狂,在王宮中都有探子棲息的地方。齊云若等到了一個機會,他午睡時候聽見成思劼和人說著話,等他出去的時候,外面卻是一個人都沒有,包括成思劼。齊云若想到,可能成思劼已經等到了那個可以出關的時候,離開了此處。他深吸一口氣,輕聲從地道下去,他不知道方向,就想著自己進宮來見到的宮殿擺設,朝南走去,一路彎彎繞繞,在盡頭卻是封死的。齊云若轉了方向,看到一處樓梯,走上去的時候,他隱約聽到了羌語——羌人聲音洪亮,齊云若雖聽不懂,卻明白了此處就是潭橋暫時留住羌族來使的地方。齊云若對羌人恨之入骨,他仔細聽了聽,得知上面起碼是三個人,他猶豫片刻,在可以推開的地磚那里用力敲了幾聲,之后迅速跑開了。羌人正在交談,聽到聲音后皆是一驚,站起來尋找發聲所在,一個羌人死死盯著地板,怒道:“這下面有陷阱!”另一個羌人拿起自己的大錘,“啊”一聲大喊,猛地砸下去,把地面砸出一個洞來,三人對視一眼,一齊跳了下去。☆、第45章奴隸此時成思劼,大搖大擺地穿著國主禮服,在正殿接見了原榮和季桓——齊云若?他不擔心,他跑不出去,出宮的道路沒有鑰匙是出不去的,齊云若下密道,也只能是亂打轉。成思劼道貌岸然道:“孤前段日子身有不適,對來使們多有怠慢了,孤的臣下們若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說錯了話,也請諸位不要介懷。”原榮道:“既然是國主親自出來了,在下就重新把條件說一遍......”成思劼笑著打斷他道:“您的意思孤都明白,不必重復?!?/br>季桓在知道成思劼出來的時候就有些不好的預感,成思劼出來,他就沒見過潭橋,這些坐實了他的猜測——之前這君臣中必有爭斗,是成思劼更勝一籌,可是季桓是寧愿潭橋出面的,成思劼的確太不好對付。成思劼道:“可是據孤所知,其中誤會頗多。”季桓皺眉道:“國主是什么意思?”成思劼輕咳一聲道:“咱們先說為羌族供應糧草的事情,這并不是我國主動為之,而是不得不為之,兩位使臣大人不知,我新元國與羌族比鄰,而我國百姓以農業商貿為生,軍隊都是為了保護邊疆的,人數少不說,武器兵刃差之又差,我們在羌族人面前真的是不堪一擊啊,我們若是在戰時忽然停止為羌族供應糧食,恐怕兇殘的羌族人轉眼就能打過來,我們不像大康有易守難攻的玉墅關,新元國國土一馬平川,擋不住一百羌族鐵騎——我們新元國,只是在貴國與羌族人手底下討生活,十分不易。”他說著說著,幾乎要落下淚來,原榮和季桓嘴角抽搐,幾個新元國的漢臣也是面露尷尬,也有像上官堯這等人笑得極其得意。成思劼還真的用袖子擦了擦眼睛,哽咽道:“大康這等強國,是不懂我們這種小國的難處啊?!?/br>原榮已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季桓卻開口道:“既然如此,不如將新元國劃入我國版圖,日后羌族膽敢侵犯新元國一丈土地,也可請我大康君主派兵,日后新元國依仗大康,無人敢欺?!?/br>成思劼面色一凝,看向季桓的目光霎時冰冷,不過轉瞬即逝,和煦道:“多謝這位使臣關懷,不過我新元國國小人微,孤勉力而為,尚可保存,不勞大康費心?!?/br>季桓又道:“那伏擊司德將軍一事,國主又怎么說。”成思劼迅速道:“那都是我們新元國受人誣陷!新元國從未派人出去伏擊大康將士,兩位若有什么證據拿出來便是,你們可知孤是如何受傷的?正是本王聽說有人冒充我國人行不法之事,襲擊盟國,親自去探查,不料卻被那些不明身份的人打傷了!”季桓:“......”原榮:“......”成思劼繼續道:“據孤所知,那些人都是漢人打扮,口口聲聲說是我國人,明顯是要禍水東引啊,孤推測,這些極有可能是大康人中有人故意要害淳王殿下,陷害我們啊?!?/br>羌族領地與新元國毗鄰,快馬加鞭一日便到,季桓已經收到了李琛的來信,他心里惦記小齊,便開口道:“在下還有一事,還要請教國主?!?/br>成思劼微笑道:“使臣請講?!?/br>季桓道:“在下受我國淳王所托,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