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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梁少的這份與眾不同會維持多久。三五只小刺猬。“可以。”梁天闕點頭,他知道蕭云生要那一個星期干什么,這會兒也沒必要抬著,欣然應允,他說,“到時候你知會金珂一聲?!?/br>“好?!奔t姐冷峻的眉眼柔和下來,起身要走,經紀人要走,蕭云生自然不會多留。誰知紅姐偏頭看梁天闕一眼,轉身對蕭云生低聲說了兩句話,又回頭對梁天闕說:“梁少,我有點急事,晚點云生要去演員場地彩排,小莊被派去做別的,不知梁少能不能送他一趟?”梁天闕神色微動,看看似真有急事的紅姐,又看看從頭到尾沒說話,一直笑著的蕭云生,心想,這兩人在玩什么把戲。他本來就是要去那邊,現在多了個蕭云生也不耽誤行程,更何況他還想和蕭云生說點事,這個機會剛剛好,他點頭:“能,我剛好也要去看看。”“謝謝梁少。”紅姐唇角微提,對蕭云生說,“結束后給小莊打電話?!?/br>紅姐不是胡說,她確實有事,事情還和蕭云生有關,時隔幾月安分守己的梁天凡忽然找上她,聲稱手里有讓蕭云生身敗名裂的把柄,如果她不去,那他就將資料寄給各大媒體,相信媒體朋友們很樂意得到這份爆炸性新聞。不管事情真假,紅姐都不能冒這個險。紅姐剛走沒多大會,金珂急忙忙回來了,手里提著四杯奶茶,敲門進辦公室時,發現梁天闕已經坐回老板椅上,會客沙發上坐著蕭影帝,他一進來兩人同時抬頭看他,盯得他手一抖,差點讓奶茶當場殞命。“紅姐走了?”金珂把奶茶放到梁天闕桌上問。“走了。”梁天闕兀自挑了杯奶茶,從四杯中找出加奶的那杯,插上吸管,往金珂面前推了推,手指微動指向蕭云生。金珂無語,起身送個奶茶都不愿意,梁天闕這個老板真是懶到極致,可讓他是老板呢?金珂認命端起奶茶,送到蕭云生面前:“蕭影帝,喝奶茶?!?/br>“謝謝。”蕭云生接過奶茶,抬頭沖他笑了笑。金珂晃了下神,喃喃道:“不用謝?!?/br>轉身回到梁天闕桌前,金珂為難的看著還剩下的兩杯奶茶,苦哈哈望著梁天闕。梁天闕晃晃奶茶,指著斜對門的財務室:“如果你不想喝,送給財務小jiejie吧。”“行?!苯痃孀杂X身為一名成熟的精英人士,手捧奶茶未免太敗氣質,且這種甜膩膩的東西,他確實喝不來,忙不迭將奶茶當做有害物質送出去。“咱們幾點去節目場地?”蕭云生剛從私家偵探那得到原主近十年來的詳細資料,剛看幾眼注意到時間,抬頭問梁天闕。梁天闕正偷偷盯著他出神,被忽然問話,一口奶茶嗆在嗓子眼,頓時天崩地裂,死去活來的。金珂送完奶茶,又被財務小jiejie拉住打聽半天八卦,才放回來,一進門就聽見梁天闕咳得跟要命似的,不由得緊張問:“梁少怎么了?”梁天闕咳得差不多,抹去眼角生理性淚水說:“沒事,車備好了吧?咱們先去吃飯,再去節目場地,蕭影帝一起?!?/br>“哦哦?!苯痃媛撓邓緳C空閑中,目光不由自主在梁天闕那杯奶茶上停留片刻,他想,這玩意不僅甜膩膩的,還能讓人咳嗽,有些可怕啊。倒是將人驚得嗆到的蕭云生,默不作聲看著梁天闕,若有所思。這趟回來,他明顯感覺梁天闕對他態度有所轉變,不再是簡單的合作關系,但要說是什么關系,他也說不上來,就感覺比之前更為照顧。這并不是胡亂瞎扯的,他注意到金珂送出去那兩杯奶茶就是很普通的,連梁天闕自己手上那杯也是普通奶茶,只有他手上這杯,杯身上還貼著標簽,備注的字像怕哪個倒霉玩意看不見似的,愣是放大加粗,就差裹個橫幅以示特殊了。標簽上寫著:多加牛奶,要純牛奶。他沒告訴梁天闕自己喜歡奶味的東西,連紅姐都不知道,那梁天闕是如何知道的?只能說梁天闕對他很注意,包括這等細微的小細節,應該是通視頻時,細心記下的。網上都說,只有開始將一個人考慮作為伴侶時,才會注意這個人的行為舉止乃至生活習性。莫非…蕭云生垂眸一笑,熠熠生輝,梁天闕對他心懷不軌?這個猜測沒讓蕭云生心生不悅,反而有幾分喜聞樂見,慢慢地喜悅散去,他臉色又有些沉,萬一,是他想錯了呢?畢竟小刺猬對身邊人都不錯,他能占據到特殊,全然因為他們是來自同一個世界,撇開這點不說,小刺猬是不是就…蕭云生眉頭微蹙,忍不住捏捏鼻梁,感情的事情太復雜,他還是不想為好,低頭又喝了幾口奶茶,聽見梁天闕招呼他走,抬頭笑吟吟看著對方,輕輕應了聲。梁天闕和蕭云生并肩走進電梯,心里想的是剛才蕭云生的反應,對方似乎在想很重要的事,以至于他第一次聲音過輕,對方動都沒動,直到他聲音加重又喊一遍,蕭云生才反應過來。他在想什么?是回去以后的事,還是新時代的事?和自己有關還是無關?一時間梁天闕思緒萬千,全都是圍繞展開蕭云生的。“梁少?”金珂碰了碰梁天闕胳膊,低聲道,“到停車場了?!?/br>梁天闕回過神,跟金珂往車那走,在他身邊的蕭云生總算開口說話了:“怎么了?”梁天闕回眸同他對視幾秒后,裝作無事的轉開目光:“沒什么,你手怎么樣?”前兩天家庭醫生給蕭云生拆線,得知會留疤,那瞬間梁天闕五味陳雜,可很難說到底是甜多些還是苦多些,他也知道今天這人去醫院檢查,剛見面就想問,礙于人面留到現在才問。“挺好。”蕭云生說,“不能沉重,不能用力。”老專家的話被一字不落傳達給梁天闕,原版原樣,蕭云生仔細瞧梁天闕神態變化,發現對方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下,隨即松開,接著唇角繃直,從他的角度來看,這人微微垂眸,神色不明,可那唇角處處彰顯著悶悶不樂。蕭云生唇角無聲綻開一朵愉悅之花,緣起何處,他心中有數。“會留疤吧?”行走間梁天闕輕聲問,聲音輕到開腔就融入空氣里,幻化一片,似他只是張口并未說話一樣。蕭云生卻聽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