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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角色,站到鏡頭前演戲…等等。梁天闕:“你還記得到這前的事情嗎?”蕭云生:“自然記得,我原本打算利用雙子蠱和白長醉同歸于盡,銷毀知南令后,為躲避所謂正派只能選擇跳海,再醒來就到了這里。”梁天闕:“是不是只要找到墜海的山崖,就能回去?”蕭云生驚訝他的單純,無奈解釋道:“如果這般簡單,那就好了。”梁天闕默了一瞬,又問:“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蕭云生:“以我所見,應是如此。”梁天闕苦思冥想,半晌才說:“那,先找到那處山崖,再想辦法。”蕭云生嘆了口氣:“只好這樣。”說完正經事,梁天闕將來到這世界經歷的事和聽過的話都說了一遍,完事他問:“你呢?”蕭云生支著下顎,自覺不太想說,因為他經歷的遠比梁天闕要豐富,又覺得不說點什么,梁天闕定會啰啰嗦嗦個沒完沒了。他選擇給梁天闕個線索:“我是個演員,又是你公司的,你知道得該比我清楚。”梁天闕想了想,覺得此話有理,他道:“留個聯絡法子,方便聯系。”蕭云生笑了下,摸出手機和梁天闕互相添加好友后,他正不熟練的打備注,忽聽這人說:“能將這玩意帶回去就好了。”蕭云生頭也不抬道:“帶回去也無用,沒電就是廢物。”梁天闕看他,好半天才訥訥說:“我怎么覺得你比我知道的多?”蕭云生挑眉,似笑非笑:“我比你聰明,比你見識多,自然比你知道的多。”“你這是在嘲笑我?”梁天闕擰眉問,“我現在是你主子,你居然敢嘲笑我?”“你確定要在我面前擺主子譜?”蕭云生說,“你莫不是忘了什么?”梁天闕噤聲,悶聲吃了兩口菜后,他道:“要是我不回去,你豈不是……”“你舍不得。”蕭云生淡淡道,一手持筷吃菜,一手擺弄手機,短短兩天一夜間,他似乎學到許多,遠比梁天闕想象中厲害。梁天闕張口欲反駁,片刻后又老實閉上嘴,他發現蕭云生這人眼睛太毒,引用一句這世界的話,拔下來一根頭發都是空心的,功于心計,洞察人心。他真舍不得,盡管在原世界他斗不過蕭云生,淪落為隨從,甚至得仰仗蕭云生才能活下去,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如此,他沒忘記被蕭云生滅掉的七星寨,沒忘掉蕭云生是他的死對頭。短暫合作,只局限于這世界,回到原世界后,他和蕭云生,一個是不死不休少當家;一個是高高在上的殿主,兩人斷無攜手共進的可能。思及至此,梁天闕內心油然而生一股悲涼,莫名讓人有些傷感。蕭云生放下手機,余光瞥見梁天闕忽然悲傷的神態,像極磅礴大雨夜晚,流落在外的孤獨刺猬幼崽,見者無不心生憐惜,想撿回家好生養著。蕭云生難得起了一絲安撫之心,將盛滿的湯碗放到梁天闕面前:“無論如何,在回去前,先照顧好自己。”梁天闕頓時被感動,覺得蕭云生也不像傳聞中那般冷酷無情,是個唯利是圖的笑面虎,看看,這關心人的樣子,極為自然似發自肺腑。蕭云生見他眼含感動,幾乎要落淚的大口喝下兩口湯,這才徐徐開口問:“怎么樣,好喝嗎?”梁天闕點頭,又喝了一口:“還不錯。”蕭云生含笑點頭,煞有其事道:“枸杞甲魚湯,滋陰補陽,你是該多喝些。”梁天闕偏頭猛咳幾聲,兩眼通紅,痛不欲生,即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問:“蕭云生,你什么意思?”蕭云生目光在他下半身走過,微微俯身,逗弄他:“你說呢?”梁天闕兩頰潮紅,眼睛里滿是水光,被咳得不輕,抬頭怒視蕭云生:“能不能行?”“嗯?”蕭云生疑惑看他,裝作不懂。梁天闕翻了個白眼:“沒什么。”蕭云生失笑:“梁少,紅姐說你我需保持距離,有事電話聯系。”梁天闕低頭又喝了口湯:“知道了。”他也知道現在的形勢不該和蕭云生見面,但有些事情不見面說,他總不踏實,大抵是對現代科技不信任,生怕有人知曉他和蕭云生異世人身份,從而引發動蕩,甚至被當做怪物,生生處死。換個說法就是,梁天闕腦補過多,這和他昨晚刷微博看見的恐怖故事有關,認知尚淺的梁少當家暫且不知,現代社會網文寫手的腦洞有多大,敢寫的內容有多豐富,他只當這是社會黑暗面藏著的規則。和蕭云生分道揚鑣,梁天闕跟著白管家回梧桐公寓。回去路上,梁天闕虛心向白管家請教度娘都沒能給解答的疑惑,白管家早就給自己做好心理暗示,這會兒坦然接受梁天闕古人身份設定,盡可能通俗易懂,一番解答讓梁天闕受益匪淺。臨睡前白管家問梁天闕,需不需要請家教,畢竟梁天闕是個連拼音都不會的人,更別提英語及公司管理等等,白管家見他虛心下問,不免起了別的心思。梁天闕出于私心考慮,接受這個提議,等躺回床上,他開始找金珂聊天。-梁天闕:金秘書,蕭云生很辛苦嗎?-金秘書:當演員的,沒幾個不辛苦吧?-梁天闕:是他辛苦還是我辛苦?-金秘書:都很辛苦,當然,梁少您更辛苦些。梁天闕關掉聊天窗口,這馬屁拍得也太明顯了,現代人果真不懂含蓄為何物。他依照白管家建議,找到教學視頻,從基礎拼音開始學,視頻剛過一半,有消息通知他有人加他為好友,點開一看,是蕭云生經紀人紅姐。梁天闕雖然覺得紅姐加他有些奇怪,但還是通過了。好友驗證一過,紅姐就發了句話過來,而梁天闕看見那句話后,一改先前懶懶散散姿態,他一下坐直身體,手指飛快寫出幾個字回過去。梁天闕眉頭緊鎖,神態嚴肅的模樣,投映在黑漆漆的電視屏幕上,無端生出幾分怒而不發的戾氣,若不是暖黃床頭燈照射著,戾氣怕是早已將他吞沒。次日早晨,熟悉的六點時刻,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