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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也不是危言聳聽,更沒涉及到人身安危,他們要是小題大做,恐怕會給公司帶來負面影響,這是他們不想看見的。梁天闕見他不說話,臉色沉沉的,就知道局勢不好,他道:“查出什么了嗎?”金珂:“查出是昨天參加宴會的一個小明星爆出來的。”梁天闕:“公司的?”金科搖頭:“不是,是承興娛樂的,蕭影帝前同事,嫉妒他現在身價,伺機報復。”梁天闕‘唔’了一聲,直覺告訴他,事情不會這么簡單,有心人不會是個沒名沒姓的小明星,他道:“擋箭牌,接著查。”金珂嘆了口氣,略顯愁容:“那小明星如實交代后,去派出所自首了。”梁天闕眉梢一揚:“這就沒法查了?”金珂:“能。”梁天闕:“那你愁什么?”金珂欲言又止,眼神溜過總裁秘書室門口,像是看見讓他頗為忌憚的人。梁天闕有所察覺,抬頭看去就見梁天凡人模人樣,面帶微笑看他,似乎在等他開口。人都在門口了,要是不請人進來坐坐,好像有些說不過去。梁天闕揚起笑臉,客客氣氣的:“弟弟,早啊。”他清楚看見梁天凡眼中陰霾一閃而過,這人不像表面看起來好相處,確實,昨天剛從白管家那了解過真實情況,換他是梁天凡,明明有能力,血統也純正,偏偏因為排行老二,就沒法傳承偌大家業,還要一輩子輔佐個無能家主,他也會想方設法翻身。短時間內綜合身邊人反應來看,原主是個任性妄為、性情多變、幼稚懦弱之人,極容易受他人影響,不知原主和這位弟弟關系如何。梁天凡回以笑容,似感嘆:“我要是能像哥一樣就好了,每天睡到自然醒,想上班就上班,早上我剛睡下,又因為頭條的事情,不得不來公司處理。”梁天闕像是沒聽出他的話外之意,抿唇一笑:“那要不我讓金秘書給你安排個假期?趁公司還沒那么忙,我還能撐得住。”梁天凡面皮一僵,僅僅是一瞬,又笑道:“不用,身為總經理的我要給同事立好榜樣,這樣才能為公司創造更大價值。”梁天闕點頭,不吝嗇稱贊:“說得好,我真應該讓金秘書給你些獎賞,每月發一次,一定要大張旗鼓,這樣才能彰顯你的敬業精神,讓公司同事以你為榜樣,金秘書,牢牢記住這點,晚點記得提醒我。”梁天闕在金秘書桌上敲了敲,回頭看著面色不好的梁天凡,頗為認真地說:“弟弟,我要向你學習,我決定從明天開始,每天六點起床,向你報備我的行程。”白管家有心提醒梁天闕,像他這種總裁級別的,只需要向董事會報備,沒必要和梁天凡說,轉念一想,又覺得梁天闕不至于連這種事都不知道,那,他故意這么說,用意何在?金珂也是個人精,聽見這話,像多嘴似的:“梁少,這不合適,總裁行程并不方便告知他人,若是……”話未說完,金珂的眼神若有若無落在梁天凡身上。梁天凡不愧是雙學位畢業的優秀人士,情商和智商并肩,面上笑意不變,只是唇角微僵,他道:“哥嘲笑我呢?六點我可起不來,我想起來還有點事要處理,先走了,晚點再來找你。”說完朝白管家和金珂一點頭,轉頭就走。心里驚疑不定,他怎么覺得梁天闕像換了個人,充滿詭異莫辨。在場三人誰也沒吭聲,最后還是金珂沒忍住,泄露一絲笑聲。梁天闕看他:“真那么好笑?”金科點頭,想起什么,笑容微斂似有些感嘆:“之前你見到他,只有躲著不見的份,就算見了,也是唯唯諾諾,對他惟命是從,哪像今天,你看他臉色難看,腳步都不穩,大概從沒在你這受過這種羞辱,看你的眼神都不對。”梁天闕嘖了一聲,回頭看白管家:“以前我真像金秘書說的那樣?”白管家滿臉慈祥,跟著梁天闕往辦公室走:“沒有,兄友弟恭才能和氣生財,二少爺能力出眾些,多聽聽他的意見是對的。”盡管白管家沒有明言,這其中意思,梁天闕卻聽出來了,他頗為不屑嗤笑一聲,最好別讓他抓住梁天凡小尾巴,否則他就讓這人知道強者為王是何樣子。一上午時間,梁天闕都在按照金珂的意思簽文件,空閑時間擺弄手機,坐等蕭云生,直到午飯時,他抓著金珂問:“蕭云生呢?”金珂一愣,收起文件道:“上午試鏡,下午要和廣告導演溝通,梁少找他?”梁天闕翻過微博,大概意識到這時候他不應該和蕭云生見面,可他有一堆事想和蕭云生談,不見面怎么談?他問:“不能見嗎?”金珂心想:難道這二位真在一起了?瞧梁少這如坐針氈的猴急模樣,還真有幾分熱戀意思。他說:“你要是想見,我可以試試和紅姐溝通。”梁天闕喜上眉梢,等得就是這句話,忙不迭催促:“快去。”十一只小刺猬。金珂辦事能力無需多疑,在他游說下,紅姐勉為其難同意兩位當事人頂風作案,約在晚上九點醉仙樓不見不散,這也虧約見面的是梁天闕,換做其他人,極可能被紅姐罵的狗血淋頭。晚上九點,醉仙樓六樓VIP包廂。梁天闕正捧著手機刻苦學習,包廂門打開,頭戴鴨舌帽,又是口罩又是眼鏡,全副武裝的蕭云生落坐一旁。梁天闕驚疑不定:“你出來一趟這么麻煩?”蕭云生摘掉口罩和眼鏡,看了他一眼:“公眾人物,生活不易。”梁天闕顧及到屋里還有個白管家,將到嘴的吐槽咽下去,倏然回頭請求似的望著白管家,意思很明白——能讓我們單獨相處嗎?白管家只當他覺得自己這瓦電燈泡太亮,默默開門走出去,極為貼心的帶上門,等門一關上,梁天闕原形畢露。“你感覺如何?”他問,“我感覺我活不過幾天,得盡快找到回去辦法。”蕭云生連喝幾口水,難得沒和他唱對臺戲,嘆氣道:“我也正有此意。”他實在沒法頂著原主名義在這世界生存下去,僅僅一天,疲憊不堪,比原先應付那群找事的修真者還要累上百倍,什么看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