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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新開了一家旱冰場,去那怎么樣?”“溜冰不會!去真人cs吧?”“誒,這個好嘿,密室逃脫也可以順便來一局。”“怎么都是你們男生玩的啊......”果然,一到放假,這群人就跟剛放出來一樣。浪到飛起。“蘇西!”班長以往在班里宣布個班主任命令什么的,大多收到的都是白眼,這是他老人家頭一次享受到被眾星拱月的待遇,有些慌。大家一人一個意見,他都不知道聽誰的了,病急亂投醫(yī)一樣的,看見蘇西就喊:“蘇西你覺著呢?”“我?”蘇西莫名其妙的指了指自己,見班長認(rèn)真點(diǎn)頭,就擺擺手:“我沒意見,你生日不是二號嗎,二號我要競賽啊。”“這可不行啊!”一聽這話,剛才還興奮著去哪兒嗨皮的人立馬調(diào)轉(zhuǎn)槍口。“白天我們自己玩,你晚上過來唄。”李俊一屁股坐上蘇西課桌,和他說:“上次我生日你就是晚上開溜了,這次可不行啊!”“生日啊,一年一次,你怎么好缺席。”扭頭就沖班長吼了一聲:“班長你說是吧?”“就是的!”班長配合的點(diǎn)頭:“一起打球的情誼呢?散了嗎?”蘇西:“......”散是肯定不能散的。那就去唄?躲過了袁曉梅,栽到了大班長的手上。真是!蘇西嘆了口氣:就想跟男神二人世界一下,這些人,這么不懂事呢?晚上跟蕭煜說起這事兒的時候,蕭煜反而安慰他。“沒關(guān)系,正好我競賽完有點(diǎn)事要辦。你去跟他們玩,你們快結(jié)束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蕭煜將他送到家門口,蘇西就黏黏糊糊的膩了過來,蕭煜就一把抱在懷里,一下一下給他順毛:“好了,進(jìn)去吧。阿姨在門口看好久了。”“哼!居然偷窺!”蘇西回頭瞥了一眼,見舒女士果然扒拉著門框在那探頭探腦的。頗有些有恃無恐,他賴在蕭煜懷里問,小狗一眼的眼神,眼巴巴的望著他:“你有什么事啊?”知道他在擔(dān)心什么,蕭煜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我爸媽公司里出了點(diǎn)事兒,沒空管我。是李斯羽的mama找我,那天剛好也是她的生日,我得過去一趟。”“那你mama跟他mama不是親姐妹嗎?她生日你mama會不去?”蘇西追問。“去是會去,但時間撞不倒一塊去,沒事的。”接下來的一天兩人在一起認(rèn)真復(fù)習(xí),第二天蘇先生親自開車送兩人到考場。舒女士不放心的檢查兩人帶的東西。“兩支筆夠不夠啊?”她翻了翻蕭煜的筆袋,見里面東西少少,不由從她給蘇西準(zhǔn)備的筆里拿了兩支過來,還不停念叨:“準(zhǔn)備工作怎么能不做好呢!”“應(yīng)該夠了。”蕭煜含笑看著,他成績從小就不錯,自律性自理性都很好,這些從來不需要別人搭手,還是第一次有人為這些小事上替他cao心,感覺有點(diǎn)新奇,有些喜歡。蘇西無語,就舒女士給他塞的那些,數(shù)量多的可以拿去賣了!“行了,你差不多一點(diǎn)。”蘇先生也說。舒女士頭也不抬:“你懂個屁!”攤攤手,父子倆對視一眼,給蕭煜投去一個‘你多擔(dān)待’的眼神。蕭煜搖搖頭,這很好,真的很好。他湊過去和舒女士說:“阿姨橡皮有嗎?我好像只帶了一塊橡皮。”“怎么能只帶一塊,萬一掉了呢?”舒女士掏出兩三塊來給他,卡通圖案的,很是可愛:“喜歡哪個?要不都裝上吧,答題卡萬一填錯了要用橡皮擦的。”她說著,一股腦塞給蕭煜。蕭煜乖乖接著了。蘇先生:“……”蘇西:“……”五月的天氣不算炎熱,春末夏初,很是溫和宜人,盡管如此蕭煜和蘇西也沒讓蘇先生和舒女士在考場外等他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大人接。考完出來,有一絲絲風(fēng)吹在身上,精神也一下子放松下來,舒爽極了。“餓了。”“那先去吃飯。”蕭煜帶著蘇西在附近找了家餐館解決午飯,然后把他送去了班長他們在的□□,看著他與同學(xué)們匯合才招手?jǐn)r了輛出租車。坐進(jìn)車?yán)铮樕咸K西在時才會有的溫和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他對司機(jī)說:“去白安小區(qū),謝謝。”“誒,是蕭煜送你來的?”有同學(xué)好奇的朝馬路上看了兩眼。蘇西敷衍的點(diǎn)頭:“嗯嗯,不是一起競賽嗎,順路,就擠的一輛車。”推著他們往里面走,蘇西回頭看了眼,出租車已經(jīng)沒入車流,尋不見蹤影。白安小區(qū),雖然與那些新小區(qū)的設(shè)計(jì)相比要老舊一些,但耐不住地段好,有底蘊(yùn),大片大片的綠化,重重防護(hù)的安保措施,十多年前便是高端小區(qū),現(xiàn)在自然也是寸土寸金的。當(dāng)年蕭煜的外公在這里買下房子,就是看中了白安小區(qū)的靜謐,再加上許多老朋友都在這一塊兒養(yǎng)老,來往也方便,便也在這兒住下了。出租車在小區(qū)門口被攔下,蕭煜搖下車窗。保安認(rèn)得這張臉,很快放行。“一直往前開,最里面那一戶。”蕭煜說。林蔭掩映下,一座座充滿了古老氣息的宅院,承載了蕭煜從五歲到十五歲的回憶。從B市到外公身邊以后,他就一直在這兒生活,后來外公去世了,他就一個人住在偌大的老宅里,陪伴他的僅有教他拳腳的老軍人,和一個管家,兩個阿姨,還有一條大狗。司機(jī)都讓老軍人充當(dāng)了,他以前是開坦克的,穩(wěn)得很。“汪汪汪!!!”似乎知道今天小主人要回家一樣,大狗老早趴在院子里。大狗是一條黑背,有個十分霸氣的名字——艾布拉姆斯!和美國坦克‘艾布拉姆斯’同名。老軍人給起的。說是聽起來洋氣,能唬人。今年十一歲的艾布拉姆斯還是很健康,被他留下的阿姨照顧的膘肥體壯,油光水亮的。一看見蕭煜就歡快的圍著他蹦噠。“汪汪汪!!”你說!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犀利的狗眼委屈的看著蕭煜。蕭煜蹲下去熟練的按著它的頭,撫摸它的背脊,從狗頭一直呼擼到尾巴上。另一只手撓它的下巴。“小煜,一猜就是你。一聽大黃這么叫,我就知道肯定是你回來了。”嗯,家里人更喜歡叫它大黃。蕭煜最后摸了把艾布拉姆斯的狗頭,站起來,門邊靠著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一頭板寸桀驁不馴的直直立著,正經(jīng)的軍裝穿在他身上襯得他身姿筆挺,武裝帶勒出勁瘦的腰身。挽起衣袖露出健碩的手臂,古銅色的肌膚,與他黑亮有神的雙眼,都透露出一個兵哥哥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