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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再等等,可我沒忍住。今天和母星政府的會面很順利。望舒,我想一切都在好轉(zhuǎn)。”羅望舒用力揉了一下眼睛,觸動地說:“我也想你。”“嗯。”周焰的聲音頓時更溫柔了,“剛才看到母星的人在登太空艦,有一瞬間我竟然想混上船,跟他們一起回到母星,回到你身邊。”羅望舒笑了一下,鼻子有點酸:“原來你也會這種話。”“你覺得rou麻,傻氣了?”周焰也在對面笑起來。羅望舒搖了搖頭,想到對面看不到,又說:“不,我每天做夢都想見你。”“我夢見過你。”羅望舒一下攥緊了終端,說不出話來。“等我。”周焰說。上帝之眼與聯(lián)合政府的會面在十一月初,而在十一月中時,又很快迎來了雙方的第二次見面。十一月底,葉女士帶周焰,再一次于媒體上謀面,發(fā)出長達上百頁的撰文。羅奠山,羅靳星與羅望舒正式恢復任職。同月,白星政府首次出面,對上帝之眼揭露的一切首次表態(tài),既有承認也有拒絕承認的部分。一些小群星政府集體承認上帝之眼,并且正式與上帝之眼達成權(quán)力監(jiān)督的協(xié)議,正式接納這個非政府組織。十二月初,上帝之眼在母星上的一切活動恢復,與母星政府建立關(guān)系,恢復聯(lián)系。同時,兩天后上帝之眼在雪龍港逮捕了一直銷聲匿跡的厲瞻江。厲瞻江拒不承認項目內(nèi)容,聯(lián)合政府參與調(diào)查。十二月底,媒體的報道再次鋪天蓋地而來,上帝之眼首次被允許在母星政府中,接受采訪。采訪的當天,不知是哪家終端媒體先將采訪的終端窗口,放大在萬象海口正中間的大熒幕上,所有的終端媒體紛紛無聲地放出采訪窗口。從國會廳到政府樓、最繁華的商業(yè)地段、萬象海口、大街小巷、餐廳里、網(wǎng)吧中……所有的公眾場合,人們活動的地段,無數(shù)個公眾終端窗口接二連三地亮起。整個潘多拉港,像一顆被點亮的鉆石。人們停下腳步,停下手中在做的一切事,望向自己頭頂?shù)母∑痢?/br>熒幕里,上帝之眼的母星話事人,與理事會代表人選握手,簽字。接著,一個Beta站到了話筒前。羅望舒在人頭攢動的十字路口,抬頭仰望熒幕里、鏡頭前,他日思夜想的人。十二月份的天,不再像他們相遇的時候艷陽高照。風景不夠美麗,溫度不夠適宜,天霧蒙蒙的,云層蒼白地爬滿頭頂?shù)奶炜眨o太陽勾勒一層白邊。人們呵氣時,臉頰邊已經(jīng)有成團的白霧,很快消散在透明的空氣里。更多的熒幕還在持續(xù)亮起,接二連三地占領(lǐng)了整條街道。不難想象,更多更遠的地方,也逐漸在亮起更多的熒幕。透明的光在城區(qū)上方流動著,在日光下流動的光輝竟能變得如此奪目。熒幕中,周焰開始說話,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醇動聽。“我們認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在人類社會中的六中生理性別,男性與女性的Omega,Beta以及Alpha,同樣擁有平等的人格,平等的權(quán)利。”這是希望發(fā)出的第一聲鳴啼。更多的人為這一聲鳴啼而駐足,而抬頭。“信息素不能成為標榜一個人的標簽,也絕不能成為性侵犯,性犯罪所逃避的理由。”西區(qū)上帝之眼,寂靜無聲,所有人都在等待。有人攥緊了拳頭,拼命忍耐。有人用力鼓掌,將手心拍紅。“每一種性別的人,都有自由相愛,自由結(jié)合,自由選擇伴侶,以及自由選擇是否與伴侶結(jié)成婚約的權(quán)利。”軍區(qū)門口,江萬翎與羅靳星并肩站立。江萬翎有些顫抖,但拼命克制。羅靳星的目光雖始終放在屏幕上,手卻不動聲色地牽住了他,慢慢攥緊。江萬翎側(cè)頭看向羅靳星,眼眶漸漸紅了。“不論在怎樣的關(guān)系中,我們都同意,信息素不該是用來控制與他人關(guān)系的工具,也不是用來攻擊別人、或發(fā)泄情緒的途徑。”明亮的花園里,躺在草坪上的紀白,緩慢地睜開眼,轉(zhuǎn)頭看向屏幕上的人。他依舊穿著單薄的衣衫,恍惚著,晃晃悠悠站起身。這一刻,他感到自己無比清醒。“信息素不是我們用來實施暴力、用來征服,以及獲得權(quán)力關(guān)系的手段。”程響站在冰糖身后,隔著一步之遙的距離,目光復雜地看著拼命擦拭眼淚的冰糖。他的手輕輕伸出去,又在即將碰觸時飛快縮了回來。他沉默地看著放生大哭的冰糖,看著他愈加兇狠地擦著眼淚,然后認真而大聲跟著念,念這段他在上帝之眼曾看到過無數(shù)次的內(nèi)容——“Omega和Beta,以及Alpha一樣,都有選擇或拒絕伴侶,以及拒絕被標記的權(quán)利。”一派豪華裝潢的客廳里,楊昕坐在占領(lǐng)整個落地窗的浮屏前,嘴唇顫抖,痛哭不止。麻木許久的胸口里,有某種難以言說的情緒拉扯著他。他張著嘴,望著頭頂?shù)牡鯚簦暰€完全模糊。“每個Omega也和Beta,以及Alpha一樣,有選擇自己單身,以及選擇是否生育和繁衍后代的權(quán)利。”充滿消毒水味道的房間里,葉蕓半坐在窗邊,手里夾著一根煙,望著樓下人群包圍的中央屏幕。她的機械腿上,淡淡的藍色光線轉(zhuǎn)動著,爆炸頭被完全扎起來,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后頸上,猙獰的傷疤。一個高大的身影來到她身后,從后面抱住了她。“造物主賦予我們?nèi)舾刹豢蓜儕Z的權(quán)利,其中包括我們的生命權(quán)、自由權(quán)、以及每個人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在干冷的空氣中,無數(shù)人或歡呼或驚叫,或大哭或大笑。他們呵出熱的白霧,流下熱的眼淚,好像將整個冬天都渲染上另一層顏色。蒙蒙的霧氣中,天空漸漸飄下雪花。先是一些微小如浮沉的雪沫,接著越來越多,在空中凝結(jié)的清白而溫柔的雪花,越來越多地鋪撒向整個人間。大街小巷,所有的風景里,所有被光照亮的臉龐上,都碰觸到雪白。人頭攢動的十字路口,羅望舒被淹沒在人潮中,在一片或歡呼或低泣的聲響中,始終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熒幕上的周焰。就像曾經(jīng)一樣,他仰望他,心甘情愿。雪下越溫柔,鋪天蓋地盛大。熒屏的光穿過雪花,傳染得空氣中都是亮晶晶的光。世界在這一刻清脆而美麗。羅望舒站在純白的雪中,胸口翻滾無限的情緒,卻無法用任何一種言語來表達。人潮擁擠中,一個Omega被擠到他身邊。Omega似乎很被觸動,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