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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祁遇白接著道:“可是這世界上也不是件件事情都能說得清楚,這你明白吧?”林南想了想,說:“我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希望我們能多溝通。”因為他們很多時候還是你不懂我、我不懂你。祁遇白在想什么林南不了解,林南究竟想要什么祁遇白也不完全知道。雖說世上的事情不是每件都能說清,他們兩人之間的事總不至于那么復雜吧?可惜這只是林南單方面的想法,祁遇白不這樣想。這一晚的談話到這里基本結束了,兩人各懷心事地睡下,第二天仍然各有各忙。林南被魏菁接走去參加播出平臺的掃樓活動,全程都有直播錄像,祁遇白則去公司將這幾天在國外談的事情收了收尾。下午五點,精疲力竭的林南接到祁遇白的電話,說要帶他去飯店用餐,算是慶祝收視長虹。因為來不及再回家休整,林南干脆就央求魏菁將自己直接從活動的大樓送到了祁遇白所說的餐廳地下停車場。下車時魏菁特意給了他一個口罩,讓他務必隨時戴著,林南答應了。所以到頂層的時候,祁遇白見到的是妝發齊備但戴著個黑色口罩的林南。“你這樣更顯眼。”祁遇白笑笑說,“明星怎么總這么掩耳盜鈴。”他特意挑了個包間,就是知道林南如今已經不再適合坐在大堂了。林南不好意思地摘下口罩,耳垂上的鉆石耳釘被包間里的水晶燈一照切面熠熠流彩。“對不起祁先生,我來遲了。”祁遇白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還好,一刻鐘而已。”頓了頓又說:“我從前都沒等過你,以后說不定需要習慣等你。”他神情坦然,的確不像是等得不耐煩。“過來有點堵車。”林南端起水杯喝了口檸檬水,臉色還紅潤著,“今天在樓里待了好幾個小時,說了好多話。”“喔?”祁遇白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你也能在陌生人面前說出好多話來了?”“不說不行。”林南羞澀地說:“有經紀人盯著,還有鏡頭挨著,不說就是冷場。”祁遇白頷首:“總要適應的。有你的粉絲在么?”林南微笑著想了想,臉上的表情很幸福,但又忍著不想顯得太過,輕聲說:“我不知道誒。是有女孩兒說是我的粉絲,可我看她們脖子上掛著平臺的員工證,也許就是說著玩兒的。”“工作時間也可以追星,不沖突。”祁遇白耐心道。“也許吧。”林南低頭又喝了口水,忽然啊了一聲,放下玻璃杯說:“光顧著說我的事了,祁先生你餓了吧,我都沒問你有沒有點菜……”“你不來我怎么會點菜。”祁遇白淡淡地說,“你哪次見我那么獨裁了?”一本硬裝的菜單從一開始就一直放在祁遇白的面前,不過林南沒注意到。此刻祁遇白將這本菜單往林南面前推了過去,說:“看看想吃什么,這家的菜不錯。”林南嗯了一聲,把菜單橫過來道:“我們一起看吧。”祁遇白卻把身體往后靠上椅背,顯然不打算看,“你決定吧,今天我只負責買單。”“我請你吧。”林南翻菜單的手一頓,“我已經拿到上部戲的片酬了,今天就讓我請祁先生吃一頓飯吧。”做過造型的頭發襯得他的臉更加精致,眼睛里的神采也更勝從前。祁遇白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笑了一下說:“也好,這一次你結賬,畢竟是慶祝你事業翻開新篇章。”第48章這頓飯吃得很愉快,主要是因為林南心情不錯。最后結賬時也沒有他想象的那么貴,酒是祁遇白寄存在這里的,所以不算進賬單。下到B2,林南剛想走出電梯,忽然想起魏菁對他的囑咐,頓時停住腳步從隨身的包里找口罩。祁遇白原本已經走到了自動門外,發覺林南沒有跟上來,這才轉過身來找他,恰好看見他準備戴口罩。“等我一下。”林南邊戴邊說。祁遇白沒說話,在兩步外觀察了片刻,回身走到林南身邊,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到了他身上。“外面涼。”自動門感應到祁遇白后開合了一下,空曠的停車場中冷空氣鉆進了這里。大衣上還帶著祁遇白的體溫,林南倏地一愣,口罩戴得歪歪斜斜的還沒來得及整理,微張著唇盯著給他披大衣的祁遇白,說:“祁先生……”祁遇白只能瞧見他一對明亮的眸子,手伸進大衣口袋里拿出車鑰匙,“我先去開車,你過一會兒再出來。”停車場偶爾也會有人走過,身后的電梯一聲輕響又關上了門,上去接人了。林南不同意,拉住他的手臂說:“不要緊的,我跟你一起走。”其實他說這句話也有些心虛,但他不想讓祁遇白像自己的司機一樣先行去把車開過來。祁遇白的外套給了林南,自己就穿著一身單薄的西服,拿開小臂上的手說:“還是謹慎些好,聽話。”這一次林南沒有再堅持。他摸著自己身上大了整整一號的大衣,看著祁遇白離開的背影,忽然感覺到了彼此之間身份細微的變化。兩人相識那次祁遇白也把自己的外套給他穿,當時是一種絕對的保護姿態,甚至摟著他的肩。今天的舉動更像是關懷,護著他的感覺淡了一些。祁遇白肯這樣替他著想他當然高興,至少說明自己是被在意的。可這樣的變化同樣讓他不安,他們的相處模式在慢慢改變,他摸不清祁遇白是怎么想的,覺得滿意還是不滿意。是不是自己變得比以前出名,不再是那個只能對祁遇白言聽計從的林南,祁遇白會不那么高興?這種想法很奇怪,甚至有些卑鄙,但林南就是控制不住地這樣想。就好像這餐晚飯,換作以前林南是不可能付錢的,他付不起。但今時不同往日,他的生活狀況好了很多,弟弟秦鵬也暫時有了出路,所以他也想盡可能地對祁遇白好,算是報答,也是想感覺到平等。可祁遇白是不是也這樣想,他就不清楚了。以施予者的姿態活了這么久,祁遇白可能一時無法習慣不再需要他施予同情與金錢的林南,這是很有可能的。林南有點兒慌,他不確定是不是該找祁遇白談談,告訴對方無論怎么變,他對祁遇白的喜歡還是一樣的,還是一顆心完完全全的屬于那個人,跟從前沒有任何分別。還沒等他理出頭緒,外頭傳來一聲喇叭響,車到了。林南攏了攏身上溫暖厚實的外套,又把口罩往上拉嚴,低著頭上了車。車開出停車場,上了環路開了近半小時,又出高速往目的地行駛。一路上祁遇白沒怎么講話,像是在想事情。林南也有一些工作的事情要處理,坐在副駕上接了兩三個電話,又回了不少微信。經過林南去過的那個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