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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時戚嘉文還揶揄他:“喲,這就有這么大束鮮花兒和禮物啦,可以呀,下次我這后臺應援就能免了,等你家粉絲送吃的就行了。”何珊笑罵他不害臊,說你堂堂一個大男主吃男三家粉絲送給正主的食物應援傳出去就是一番腥風血雨,林南在一旁笑著沒說話。現在看來外向的人還是跟外向的人處得來,何珊只是個助理卻跟戚嘉文十分投契,半點沒有距離感。從錄制地飛回Y城時還有另一件事,林南有人跟機了。他沒經驗,身邊坐了個小女生說是偶遇,他也就信了,人家說喜歡他還不住感謝,絲毫沒意識到對方是特意挑了他身邊的位置,直到下飛機何珊告知他才明白過來。原來人紅了,事情會這么多,五花八門,而且全是他沒經歷過的。這些事談不上好壞,只是新鮮。何珊跟他說:“以后的怪事情還多著呢,慢慢你就知道了。做明星沒那么好玩兒,尤其是出名的明星。”林南在心里將這句話細細思索了一番,恐怕她說得一點也沒有錯。好比今晚,他從錄制地回來,湊巧祁遇白也從國外飛回來,兩人落地時間只相隔半個多小時,航站樓雖然不同但都挨著,其實是可以一起回家的。可他剛一提,魏菁跟何珊就強烈反對,說這樣堅決不行。機場人多眼雜,又是粉絲又是娛記,無論是他上祁遇白的車還是祁遇白上他的車都是項危險系數極高的事,不值得犯險,左右四十來分鐘的路程也就到柏海了,不必急在這一時。于是他只得作罷。祁遇白在電話里表現得無可無不可,聽說他要坐保姆車回家,干脆繞到公司去加了會兒班才打道回府。等祁遇白到家時,電梯門一開,大門虛掩著,里頭黑漆漆靜悄悄的。他以為林南出去時忘了關門,腳剛踏上木質地板,腰就被人從一側摟住。“祁先生。”林南的聲音還是柔柔軟軟的,而且聽得出很高興。他身上有股香水的味道,不刺鼻,應該是錄節目之前造型師幫忙噴的,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嗯?”祁遇白在黑暗里握住自己腰上的手,感覺眼前的人貪戀地靠在自己身上,正仰著頭跟自己說話。“好久不見。”“哪有好久不見。”祁遇白低聲含笑道,“不是才三天而已嗎?”“三天不短啦。”林南說,“何況我們中間還相隔那么遠,帶時差的。”“想我?”林南安靜了兩秒,說:“想。”“那怎么不開燈,不想看見我?”林南聽見這話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再開口時嗓音里有種少年人才有的頑皮。“剛才是想嚇你一下,結果好像沒有成功……”“你應該先出聲再抱住我。”祁遇白教他,“先抱住我我就已經知道是你了。”林南一愣:“你怎么知道的?”“我在不開燈的時候抱過你那么多次,難道還不夠熟悉嗎?”兩人最親密的時光都是在黑暗中、在唇齒交纏中度過的,再沒人比他們更熟悉彼此的身體。因此林南的手臂一摟上他的腰,他即刻就知道是誰了。祁遇白原本以為林南會被這句話說得羞赧,畢竟他臉皮薄。誰知林南只沉默了片刻就說:“那我們以后白天的時候多說話、多見面,好不好,這樣你就能一樣熟悉我的聲音了。”其實祁遇白也足夠熟悉他的嗓音,只是逗逗他而已。他從林南的懷抱中騰出一只手來開了燈,由上向下地看向懷中的人,問:“你化了妝?”“嗯。”林南點點頭,“上節目化的,去機場也要帶妝,經紀人不讓卸。”“回來了怎么也不卸?”林南小聲說:“想讓你看看好不好看。”祁遇白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還行,眉毛化得偏細了。”語氣聽起來跟點評一副畫沒區別。“這樣么……”林南說:“那我去卸掉吧。”他擔心祁遇白覺得不好看。結果下一秒就有一雙手把他抱起來往屋里走,直直地摔到床上。這晚祁遇白格外得用力,像攢了一周的精力無處發泄一樣,掐著林南的腰一遍又一遍地往最深處撞,把林南撞得幾乎支離破碎,口中的津液滴到床單上打濕了一小片,原本白皙的后背紅一塊紫一塊的全是痕跡。“祁先生……”林南一邊喘一邊說:“你今晚好嚇人啊……”祁遇白身下動作不停,口中問他:“哪里嚇人?”“就是……就是……啊……”他話還沒來得及出口,人又被cao得嗯嗯啊啊起來。天氣已是嚴冬,近來又偶有小雨,室外已經很難再長時間待著了,可此刻室內卻溫暖得很。兩具汗涔涔的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上面的那個像要把下面那個拆吃入腹,壓著他哪兒也不讓他去。一小時后,林南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像被使用過度的玩偶一樣四肢軟綿綿的。身邊的人珍惜又安撫似的將他摟在懷中,偏頭在他耳后吻了一吻,說:“以后再跟其他喜歡你的男人見面的時候,不要化得這么好看。”林南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身后難以啟齒的地方還疼痛著,里面灌滿了濃精,不經意又錯過了這句話里最關鍵的詞。不過他聽出了祁遇白話里的醋味,即便神智不是百分百清醒也快活得不得了,掙扎著翻了個身,靠在離祁遇白心臟最近的地方聽他的心跳,邊聽邊問:“你吃醋了么?”這個問題的答案明明顯顯地擺在臺面上呢,可祁遇白的口是心非在這種時候是一定會發作的,他說:“你怎么也開始對我‘你’啊‘你’的,我還是喜歡你叫我祁先生。”林南的記憶瞬間重回窺見祁遇白跟段染抽煙的那個晚上,回想起那段對話,心里醋意滔天。他沉默了片刻對著祁遇白的胸膛悶悶地問:“你能吃我的醋,我也能吃你的醋,對不對?”“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以后我要是讓你不高興了,你要告訴我,給我個機會說清楚。我……我不想再看見段染了。”上一次短暫的分開歸根結底是因為祁遇白疑心自己跟戚嘉文之間有事,可如果他肯開口問問林南,或許兩個人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嫌隙。至于段染,現在林南已經明白了,段染只是祁遇白用來發泄怒火的一個無關痛癢的人,沒有段染也有別人。祁遇白那時總要借助一個人來向林南證明,沒有他沒什么大不了的,多的是人來代替他的位置。他們早已經悄然對彼此產生了獨占欲,這是感情演變的形態,絲毫不加掩示。如果不是各自心中有諸多顧慮,恐怕早已經是一對相處融洽的戀人。“林南。”祁遇白叫了他一聲,“我可以答應你。”林南心里一喜,嘴唇張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