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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兩人走了一段路,有人找端王說話,于是蕭承洲就獨(dú)自出宮門,又遇到和朋友慢吞吞走在路上的謝楓,謝楓邀請蕭承洲再去謝家做客,蕭承洲表示有時(shí)間一定上門叨擾。兩邊在宮門分開,蕭承洲回到王府時(shí),謝彥并沒有在。蕭承洲想了一下,這么長時(shí)間對方基本都陪著自己,都沒怎么與自己的小伙伴聚過,這會兒想是正玩得開心。蕭承洲也沒去找他,他回到書房,拆了下面送來的幾封密信,看過后抬頭習(xí)慣地往旁邊的美人榻上看去,見上面沒有熟悉的身影,心也跟著空落落的。以往他看書,謝彥總是在那里陪著他的,今日沒他陪伴,十分不習(xí)慣,周身都是那熟悉的清冷孤寂。正失落著,忽聞那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由遠(yuǎn)至近,“洲哥!洲哥,我回來啦!”書房門被空青和常山推開,謝彥從門外跑進(jìn)來,一直到蕭承洲眼前才停住,他雙手撐著書桌,眼眸明亮地看著蕭承洲,“洲哥,快中午啦,咱們吃什么呀?”空掉的心,在看到謝彥那一刻仿佛就被填滿了。蕭承洲怔怔問他:“你怎么不和鄭鵬他們一起吃飯?”謝彥理所當(dāng)然地說:“因?yàn)槲蚁牒椭薷缫黄鸪燥堁剑麄兡睦镉兄薷缒阒匾 !彼f完,看蕭承洲沒啥反應(yīng),就遲疑了下,“還是說,洲哥你想和鄭鵬他們一起吃?如果是的話,我可以把他們也叫來。”如果是這樣,只是要委屈一下鄭鵬他們仨了,他們和蕭承洲同桌根本吃不好飯,估計(jì)又要消化不良了。蕭承洲見謝彥一臉不情愿的樣子,似乎不樂意鄭鵬他們過來,終于回神,笑道:“不用,我還是喜歡只我們兩人一起吃。”是的是的,謝彥點(diǎn)頭表示自己也是這樣,只有兩個(gè)人的話,蕭承洲就不用騰出時(shí)間應(yīng)付別人,這樣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這邊,更方便加深兄弟感情呢。見謝彥高興,蕭承洲就十分歡喜:他與阿彥一樣,只隨時(shí)想與阿彥待在一起,期間不想任何人來打擾。蕭承洲從書桌后面走出來,他拉起謝彥放在書桌上的手,拇指有點(diǎn)緊張地緩緩摩挲著謝彥的手背,他看著謝彥,認(rèn)真地說:“阿彥,你的心意我明白,我亦十分珍視,我只想告訴你,你心即我心。”謝彥乖乖被牽著手,抬頭看著蕭承洲,蕭承洲的話在他腦子里打了幾個(gè)圈兒,這話簡單,謝彥表示一聽就懂!蕭承洲不就是告訴他,他想和蕭承洲做最好的朋友兄弟,蕭承洲心里也是這樣想的,并且十分看重他們這段友情。謝彥激動得差點(diǎn)熱淚盈眶,他這段時(shí)間的辛苦付出果然沒有白費(fèi),這不就得到回報(bào)了嗎!謝彥回握著蕭承洲的手,“洲哥,我明白!”蕭承洲以為他真明白了,拉著謝彥靠近自己,將謝彥擁進(jìn)懷里。謝彥趴在蕭承洲懷里,疑惑地動動眉梢,然后一臉恍然地也抬手擁抱蕭承洲,哥倆好地拍拍蕭承洲的肩,拍拍他的背。不過這個(gè)兄弟之間的擁抱,出乎意料的有點(diǎn)久。正當(dāng)謝彥奇怪蕭承洲怎么還不放開他時(shí),蕭承洲終于放開他了。見謝彥害羞得臉都紅了,蕭承洲心情不由更好,他拉著謝彥的手出了書房,邊走邊說:“我回來時(shí),管家說廚房那里送來一頭香獐,中午我們吃香獐rou吧。”“可以、可以。”謝彥說,空閑的手在紅撲撲的臉蛋旁扇了扇。八月只是早晚涼快,大中午的還是很熱的,剛才被蕭承洲抱那么久,抱得他出了一身汗,真是熱死他了。作者有話要說:真是一個(gè)美好的誤會,給王爺點(diǎn)蠟。第36章蕭承洲過了幾天點(diǎn)卯就回家的日子,忽然收到了一封請?zhí)?發(fā)帖人是與他不相熟的陳家人。這個(gè)陳家,輾轉(zhuǎn)也能與皇后搭上一點(diǎn)關(guān)系。皇后的meimei劉琪嫁的是邱勇,邱勇的meimei邱怡芳嫁去了陳家,這個(gè)給蕭承洲發(fā)帖的,就是邱怡芳的小兒子,是陳子明。拿著請?zhí)?蕭承洲哂然一笑,皇后果然不會那么容易放棄,依舊想把邱晴晴指給自己做王妃,這繞來繞去的,也真是辛苦。不過這宴,蕭承洲還是要赴的,依舊打算帶上謝彥。興許是知道蕭承洲與謝彥交好,蕭承洲還沒來得及跟謝彥說,謝彥就主動提起,他也收到陳子明的請?zhí)?于是蕭承洲順勢說一起去,謝彥猶豫了下,與蕭承洲結(jié)伴而往。設(shè)宴地點(diǎn)在京都城外陳家名下的一處莊園,受陳子明來赴約的人還不少,京都城一小半的勛貴子弟都到場了。礙于蕭承洲的身份,沒幾個(gè)人敢毫無顧忌地與他交談,謝彥也不怎么有興趣和這些人說話,于是大家維持表面交際,不會尷尬,但也不至于冷場。雖是受陳子明邀約而來,但對蕭承洲,陳子明的態(tài)度和對其他人一樣,不顯得殷勤、巴結(jié),看上去毫無目的。但蕭承洲深知,這場宴會,就是因他才會有的。陳子明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邀請眾人往莊園旁邊的賽馬場去。每年秋季,昭元帝都會率領(lǐng)百官舉行秋獵,當(dāng)中也有賽馬的環(huán)節(jié),但都是以昭元帝給的嘉獎做為彩頭,頭名可得。陳家這里的賽馬,眾勛貴子弟皆以重金為賭注,不賭便罷,賭則為豪賭。凡帶賭博性質(zhì)的,在各地都是被禁止的,就連他們之前的斗寶會,也是以鑒賞交流的名義舉辦的。大家都是偷偷的玩,只要不鬧出什么事兒,上面對他們這些身份的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到了賽馬場,蕭承洲帶著謝彥往看臺的一處走去,謝彥拉住蕭承洲,指著另一處,道:“洲哥,我們?nèi)ツ沁叞伞!?/br>蕭承洲自然不會反對。到了那邊,謝彥才提及他換位置的原因,“這個(gè)賽馬場,我以前來過一次。”謝彥以前被一位才相交不久的朋友帶著來這里玩過一次,那次他那朋友輸紅了眼,暴怒之下遷怒下仆,將那下仆扔進(jìn)比賽中的馬場,導(dǎo)致那下仆被奔跑中的馬蹄踩中……自此,謝彥對那朋友厭惡至極,直接疏遠(yuǎn),對賽馬這種事也十分不喜了。剛才蕭承洲帶他過去的那個(gè)位置,正是那下仆慘死的地方。難怪之前謝彥有瞬間的猶豫,蕭承洲明了,他心疼道:“你之前就該告訴我。”這樣也不用勉強(qiáng)謝彥來陪他赴宴了。謝彥見蕭承洲似乎有點(diǎn)自責(zé),忙道:“事情都過去挺久了,不到這里我也想不起來,好不容易有人邀請你出來玩,我可不能掃了你的興呀。”主要是,這宴會一看就是結(jié)交朋友的場所,他這個(gè)誓要與蕭承洲天下第一好的好朋友,可不得跟來提防提防,以免被人撬墻角嘛。蕭承洲眼中漫上絲絲滿足寵溺,他摸摸謝彥的頭,“阿彥,你不必這般遷就我,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