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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驚。“快,抓住它們!”謝彥跳起來伸手去抓比較小的飛蟲,無奈小蟲身形靈活得很,左閃右閃,謝彥就是碰不到,在他手忙腳亂時,小蟲忽然撞向他的脖子。“啊!”謝彥感到頸側劇痛了一下,他伸手拍在那處,卻什么都沒拍到。那劇痛來得突然,消失得也突然,謝彥再撓撓那處,一點異樣都沒有了。他追的那只小蟲也不見了,謝彥只以為是它又飛到別處去了,正待找,那邊傳來鄭鵬他們的驚呼。“關窗、關窗!”“啊!它飛出去了!”謝彥撲到窗邊,眼睜睜看著那只大些的小飛蟲飛到樓下街道上,停在一名剛好從這里經過的男人身上。“喂!喂!下面那位公子!”謝彥趴在窗邊,拼命揮手叫喊吸引下面那人注意。那人原是慢吞吞走著,聽到喊聲,抬頭看來。鄭鵬他們齊齊一縮脖子,“誠、誠王?!”謝彥也被唬了一跳,怎么是這尊煞星。但他看看停在誠王頸后的那只小飛蟲,咬咬牙,喊道:“王爺,您等等我,先別走啊!”蕭承洲眼底閃過驚訝,就在他看著謝彥消失的背影不明所以時,頸后忽然傳來一陣劇痛,他猛地皺了下眉頭,捂著后頸,微微瞇了瞇眼。他的隨身侍衛空青戒備又不動聲色地往四周看了看,低聲道:“王爺,并無異常。”“王爺,我們不走嗎?”另一侍衛常山說。蕭承洲緩緩搖頭。這時謝彥已經跑下樓,看到蕭承洲時,猶豫了兩下,最終還是大步向蕭承洲走去,絲毫沒注意到空青與常山戒備的神色,他朝蕭承洲拱了拱手,“王爺,我、我有個東西落在你后領子上。”常山后退一步,往蕭承洲后領上看了看,搖頭道:“沒有東西。”“不可能!”謝彥驚訝道,對蕭承洲道:“我看著它飛到你后領上不動了的。”于是空青也后退一步看了看,接著搖頭:“沒有。”“怎么會呢!”謝彥急死了,小蟲子不知飛去哪了,現在他就指著這只大飛蟲去參加斗寶會呢!他情急之下,以下犯上,忽然就湊近蕭承洲,扒著他領子自己找。空青和常山幾乎在他動的那一刻,就要拔出手中的刀,是蕭承洲微微抬手,制止了他們的動作。“怎么會沒有呢?!”謝彥將蕭承洲的衣領來來回回翻了三遍,都沒看到發光的白玉小蟲子,尋思著它是不是爬到蕭承洲的衣裳里去了,手順著衣領就往下摸。蕭承洲面上掛著和煦笑意,站在那任謝彥上下其手,直到謝彥一通亂摸,摸到他腰腹上了,才慢吞吞開口:“找到了嗎?”這聲音十分柔和,甚至帶著幾分笑意,但謝彥忽然想起自己摸的是誰,頓時一個激靈,從蕭承洲身上退開,小臉煞白煞白的,撥浪鼓似的搖了兩下頭。“那我可以走了嗎?”蕭承洲友善地問道。謝彥搗蒜一般點頭。蕭承洲再次對他笑了笑,整理了下衣裳,才帶著兩名侍衛離開了這里。鄭鵬他們也早就下來了,一直躲在醉軒樓大門下往這邊瞧呢,蕭承洲離開他們才敢出來,三人十分佩服地捶了捶謝彥的胸口,“夠膽兒啊謝小彥,連誠王都敢摸!”謝彥這會兒正后知后覺地害怕呢,生氣地挨個捶回去,“都是你們,不知道早關窗,現在蟲子也沒了!”“沒找到啊?”謝彥喪氣搖頭,“不見了。”鄭鵬他們自是失望可惜,遂互相安慰,“沒事兒,還有半個月,我們再努力找找。”哥幾個都是心大的,喪氣一會兒就將煩惱拋之腦后,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痛快些。他們正想繼續回樓上吃酒,謝侯府的仆從卻找來了,二話不說,抬起謝彥就跑。“哎哎哎,你們干什么,放小爺下來!”“小少爺,夫人說了,請您立即回去。”謝彥吐了吐舌頭,昨夜一家子半夜被驚雷叫醒,他娘叮囑他今天不能出門,但前幾天他就和鄭鵬他們約好的,不能失信與他們,便只好騙過自家娘親,偷跑著出來了。鄭鵬他們知道是謝侯夫人出來逮人,嘻嘻哈哈地揮手送別謝彥,繼續結伴逍遙去了。謝彥一回到侯府,就見他娘一臉嚴肅,正襟危坐地,估計一直等著他呢。“娘……”謝彥掛著乖巧討好的笑湊近巫翎。巫翎今日卻沒心情與他嬉皮笑臉,直接伸手:“東西拿來。”謝彥愣了下,“什么呀?”“盒子。”巫翎重重說道,“一個巴掌大,黑色描金的,今早被你一路拋著玩帶出去的盒子。”謝彥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娘,那盒子很重要嗎?”巫翎一看他這小動作,就知道事情壞了,驚怒道:“盒子呢?里面的東西你動了?”謝彥看她娘這樣,仿佛知道自己可能犯錯了,結結巴巴地說:“您是說里面那兩只小蟲子嗎?它們、它們不見了。”“不見了?!”巫翎重復了他最后三個字,然后想到什么,伸手去扒謝彥的衣服。謝彥不敢反抗,夏日的衣裳薄,巫翎輕而易舉地就將謝彥的衣領扒開,拉開到胸膛,看著謝彥心口上多出來的一顆比小拇指指甲蓋小些的紅痣時,巫翎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作者有話要說:把原先的設定改了下,謝梓奕改成謝彥,不做世子了。第2章謝彥還在驚訝他胸口什么時候長出來紅痣時,就見他娘身子一軟朝后倒去,忙驚慌地將人抱住,“娘!娘您怎么了?”巫翎被扶著坐下,灌了一杯熱茶,才找回一點力氣。她抬眼看著蹲在身旁擔憂看著自己的小兒子,怒從中來,伸手在謝彥身上狠狠拍了幾下。謝彥痛得齜牙咧嘴,沒叫喚、沒求饒,任他娘拍個夠,等巫翎停手了,謝彥才揉著肩膀討好笑道:“娘,您手勁兒又見長啊。”巫翎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你跟我去清暉院,娘有事問你。”到了清暉院,巫翎遣開身邊所有仆從,屋里就剩她和謝彥時,才道:“你知道你今天拿出去的是什么嗎?”“不就是兩只小蟲子嗎?”謝彥說道,但他腦子再遲鈍,這會兒也反應過來,那兩只小蟲子不簡單。巫翎又想打他了,“那是兩只蠱蟲,乃子母蠱,名為生死蠱。”謝彥不懂,“生死蠱,那是什么東西?”巫翎喝了一口茶順氣,“是種替命蠱,攜帶子蠱者可替攜帶母蠱者替命一次。”謝彥似懂非懂,“娘您的意思是,母蠱遇到致命危險,它本該死,但它又不會死,因為有子蠱幫它替命?”巫翎點頭,“你身上種下的,是子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