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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正濃,屋內的情意盎然,人生如此,正好。第二天,裴湮悠悠轉醒,已經是晌午了,嘗試著下床,卻發(fā)覺身子異常的酸痛,忍不住叫出聲來,“季云深,你個禽獸,昨晚就不能悠著點嗎?”屋外的季云深聽見裴湮的怒吼,立馬回了房間。“裴裴,別生氣,先躺著,我給你揉揉。揉揉就好。”裴湮無奈,瞪了季云深一眼,然后扶著腰,慢慢地躺著,“季云深,你說你能不能靠點譜。”季云深捂了捂手,待手的溫度與裴湮肌膚的溫度差不多時,方才開始給裴湮捏揉,“裴裴,我錯了,下次咋們只吃晚餐,不吃宵夜。”裴湮聽了,頓時心生無力,吼道,“滾!”“好,今晚,裴裴不介意就一起滾。”裴湮簡直肺都要氣炸了,這人簡直無恥到家,沒辦法溝通,裴湮都懶得跟他溝通,還不如好好享受得了,“好好捏。”“遵命,對于昨晚小的的表現,裴裴還滿意嗎?”裴湮哼唧了一聲,就沒下文了。季云深只得把裴湮翻過來,橫抱著直接去洗漱間,免得裴湮又懶懶地睡過去了。而季修那邊已經開始了對秦威的審訊。“老朋友,好久不見了。”季修示意林軒,揭開了秦威的眼罩。“哈哈,原來是你呀。”秦威眨了眨眼,稍微適應了下屋子里的光線。“季云深呢?那個說話不算話的小王八蛋。哼!”季修找了張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了,而后才說道,“有什么話直接跟我說,云深很忙”。“哈哈,他一定是忙著去見他的小情人去了吧。季修,你果然生了個好兒子,真真是辜負了云初當年對你的死心塌地,你就這么撫養(yǎng)云初唯一的兒子。”“你沒有資格提阿初,秦威!”季修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秦威吼道。“老朋友,不要生氣嘛,事情都已經過去12年了,我也已經成了你的階下囚,有什么不能說的呢。”“秦威,你最好老實點。你知道我也不在乎你手里那點資產,想弄你,我有的是手段。”“季修,你不要在我面前狐假虎威,要不然被云初的兒子算計,哪輪得到你這里跟我瞎叨叨。”“哈哈,不管你落誰手里,反正你現在落我手里了,我沒什么想法,沒什么企圖,只想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季修站起來對林軒說,“軒兒,他就交給你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報仇嗎?好好玩,不要弄死了。”“好的,季伯伯。”林軒在看見秦威的時候,整個人就已經是炸了的狀態(tài),卻無從發(fā)泄。“好孩子,別難過。”季修拍了拍林軒的肩膀,然后離開了屋子。“秦董事長,你害人無數,怕是已經不記得我是誰的兒子了吧。”林軒雙目睜紅,心中似有一腔的怨恨,卻無從說起。“年輕人,我秦威縱橫商場的時候你還沒出世呢,真不知道你又是那一位董事長還是總經理的兒子。”秦威雖雙手被綁著,但歷經無數風雨的氣勢依舊還在。“12年前,你因為一己之私,殺了我父親,還連帶著殺了裴經理的全家,你怕是也都忘了吧。”林軒拿著皮鞭,站在秦威的面前,凌然的說道。“哦,你說是裴湮呀。”秦威看了林軒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想來你就是林燕鴻的兒子吧,沒看出他那唯唯諾諾的性子,生出來的兒子倒是有幾分風骨。”“不許你侮辱我父親。”林軒怒斥道,心中無比地想一鞭子下去,撕爛秦威的那張嘴,但理智還尚存,季BOSS是想讓他來套出秦氏所有資產轉移的動向,而不是純粹為了復仇。“我只是實話實話而已。”“秦董事長,你不必激怒我,哪怕你從這里出去了,外面也有很多人想要至你于死地。你看看你,看起來活得風光無限,但眾叛親離,妻離子散,你說你身陷囹圄,誰會真正地來救你呢。你也就現在跟我在這里逞逞口舌之爭而已。”林軒想起季云深交代他的話,讓自己的心冷靜下來,想要打敗一個敵人,方法有很多種,最差的才是把他剁成rou醬。“你的好女兒,林如菡,早就已經放棄你了,要不然,你以為季董事長會這么快抓到你嗎?”“你說什么,如菡不可能會背叛我的!”“有什么不可能呢,有其父必有其女。”“哼,你不必詐我,如菡不可能出賣我的。”“是嗎?瑞士,趙萱。”“你們怎么可能知道!”秦威聽到之后,整個人狂躁起來,繼而像一個xiele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易入鴻淵難自拔“所以,秦董,你還是如實地交代所有事情吧。”林軒湊在秦威的耳邊說道,“你知道,憑借季氏的能力,你就算不說,我們也有辦法知道所有的事情,只不過那個時候,你對我們來說是半分價值都沒有了。”“你們想知道什么?”秦威定了定心神,自己跟季氏的斗爭一直都存在,之所以會惹怒秦氏,無非是12年前的那樁事情,只怪當年的自己受了趙萱的蠱惑,才會弄巧成拙。那12年的事情,季云深已經查的很清楚了,既然已經落在他們的手里,又何必多問呢。那么他們究竟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呢,如菡為何會背叛自己,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在瑞士所有的勢力都被季修握在手里了。那他們這么大費周章的把自己抓到手,會想知道什么呢,秦威抬頭看了一眼林軒,一個季氏的屬下,竟直呼趙萱的名諱,說明此刻趙萱在季氏毫無地位。那么自己在瑞士的勢力被查,鐵定跟那個女人脫不了干系,次奧,果然跟如菡說的一般,那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想及此,秦威心中已然有數。“季董夫人,趙萱。”“哈哈,你們季董的這些老婆,一個兩個的,都被懷疑,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呀。哈哈。”如果剛剛是揣測,那么秦威現在就已經是了然于胸了。“秦董,不想受苦,就注意你的措辭。”“哈哈,你要上刑,就直接來,你以為我秦威會怕嗎?只不過,你們就別想從我口里套出任何話來。”“是嗎?那你就不要怪我了。”“哼。”“既然你想要挨了鞭子再說我就成全你。”林軒被秦威徹底激怒了,一鞭子直接抽在秦威的胳膊上,接連著幾鞭子都毫不留情。秦威立馬鬼哭狼嚎起來,其實他本也不是沒有吃過苦的人,創(chuàng)業(yè)的最初也是一路摸爬滾打,苦頭吃盡,只不過后來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只有鞭笞別人的份,沒想過被鞭笞竟然是這般滋味了,剛剛林軒這幾鞭子下去,細皮嫩rou的皮膚,怕是已經皮開rou綻了。林軒正欲再來幾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