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還沒有原諒你。”季云深也沒再調(diào)笑裴湮,而是乖乖地靠著抱枕,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著。“裴裴,叔叔阿姨隨不是我所害,卻也是因我而死,所以我唯有用這一輩子來對你好,才對得起他們的在天之靈。”“季云深,你不必這樣。我并不是不講道理,不分是非的人。”裴湮雙手撐起來,也直著身體,靠著床頭坐著,“然后你就這么認(rèn)識我了?”裴湮歪著頭,看了季云深一眼。“嗯,然后我就去調(diào)查這一家人,再然后就見到了你。剛開始僅僅是抱著歉意和想要照拂你的心態(tài)。后來,偷偷見你的次數(shù)多了,漸漸地被你的恬靜釋然,你的堅韌執(zhí)拗,你的毅力和善良所折服。我常常想,我所有的經(jīng)歷,是不是只為了遇見你,遇見這么美好的一個你。”“你看起來不像一個容易動情的人,季云深。”“裴裴,你要不要這么真誠。”季云深拍了一下裴湮的頭頂,“真拿你沒辦法。有一次外公特訓(xùn)我的時候,失敗了很多次,仍未成功,那時候我自尊心特強(qiáng),受不了那點委屈,然后無意中去了裴爸爸和裴mama的墓地。”“你是那個偷聽我的邋遢鬼。”“呵呵,那個時候確實有點。但我又不是故意偷聽到的。不過我卻慶幸我聽到了那番話,讓我認(rèn)識了一個善良而又堅強(qiáng)的你。”“原來那時候我們都在呀。只不過你臟兮兮的就算了,還偷聽了我對爸爸說的悄悄話,最后還很沒骨氣地跑了。”裴湮想起那個臟兮兮的小男孩,被自己發(fā)現(xiàn)偷聽,爭辯了兩句居然就溜了,沒想到長大了,竟是這般模樣。“不,我只是發(fā)現(xiàn)有兩撥人在跟著你,一撥毋庸置疑是秦威派人跟蹤了你,另外一撥,我猜是秦驍安排了人在保護(hù)你。不跟你有接觸,才是給你最好的保護(hù)。”季云深溫柔地回答說。“但二叔為什么連我都不放過?”裴湮很不可思議地質(zhì)疑道。“秦威是一個寧可錯殺,也不放過的人。不過好在你跟肖戚皓和秦如嵐的關(guān)系很好,如果貿(mào)貿(mào)然把你也殺了,肖戚皓一定會內(nèi)心生疑,反而會弄巧成拙。”“我知道二叔的脾性,既然他內(nèi)心起了殺機(jī),他又如何會放棄。”裴湮自顧自地問道,突然恍然大悟,“是你。”“恩,裴裴聰明。”“難怪從那時候起,我總感覺有人跟著我,剛開始還不習(xí)慣,后來發(fā)現(xiàn)他們也不傷害我,我也習(xí)慣了。”“裴裴的心真大。”季云深刮了一下裴湮的鼻子,“我不知道以什么樣的身份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只能派人先保護(hù)著你的安全。”“季云深,你不累嗎?”裴湮心中最后一絲對季云深的防備與埋怨也這樣煙消云散,反而油然升起一種心疼和諒解。“不累。曾經(jīng)的我沒有資格喜歡你。”“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裴裴,你喜歡我嗎?”“嗯。”裴湮略微有些羞澀。“裴裴,昔日種種,是是非非,我們都不要再糾結(jié)了,一心一意地過好未來的每一天,好不好。”“你這也太快了,我還沒有考慮好呢?”“裴裴,難道我還有做的不夠好的地方嗎?”“那倒沒有。”“那么,裴裴,你愿不愿意陪我萬水千山走遍?”說完,季云深就轉(zhuǎn)過身,去床頭柜翻箱倒柜去了。“季云深,你什么時候這么文縐縐了?”裴湮覺得自己的大腦完全不夠用,被季云深徹底套路了,“你在找什么?”“我在找這個。”只見季云深的手中握著一個小禮盒,里面有兩個小小的指環(huán),裴湮頓時心跳加速了N倍,季云深這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果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裴裴,你愿意陪季云深,無論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生生世世在一起嗎?”季云深拿出一枚銀色的指環(huán),半跪在床上,姿勢雖說有些紈绔,但眼神中的虔誠與神情,是裴湮這一輩子都難以忘懷的認(rèn)真,自己又何苦為難自己,何不再放縱一點點,再幸福一點點呢。“我愿意。”“裴裴,我愛你。”季云深激動地抖了半天,愣是沒有把指環(huán)給裴湮帶進(jìn)去,還是裴湮微微地扶了扶季云深的手指,才順利把戒指帶進(jìn)了無名指。“裴裴,我一定要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讓所有人來見證我們的幸福。”“季云深,你在我身邊就好,其他的我不在乎。”“可我在乎。我的裴裴值得。”季云深吻了吻裴湮手上的戒指。“季云深,床頭柜里怎么會有戒指?”“呃,其實從你住進(jìn)芣苡居的那天起,我就幻想這一刻了,只是沒想到,幸福來得這樣好。”季云深細(xì)細(xì)地?fù)崦徜蔚臒o名指,“像夢幻般不真實。”裴湮湊過來,親了親季云深的嘴角,“這樣算不算真實?”☆、夢回處一晌貪歡季云深迅速地銜住裴湮的唇,加深了這個吻,順勢把裴湮壓在身下,十指相扣,“裴裴,裴裴。”季云深急切的喚道。“我在。”裴湮騰出一只手來,放在季云深的腦后,摩挲著。“裴裴,我愛你。”說完,邊繼續(xù)這個吻,勾住裴湮的小舌,與之共舞,吮吸著他的每一寸津液。“嗯。”裴湮似乎被這個吻動了情,情不自禁地?fù)ё×思驹粕畈鳖i。而裴湮的這一聲呻吟對于季云深來說,恰如那燎原的星星之火,他已經(jīng)不滿足于僅僅一個親吻了,用手指輕輕挑開裴湮本就寬松的睡衣,很快兩人就“赤誠相待”了。季云深雙手流連于裴湮若雞蛋般滑膩的肌膚,來來回回,樂不思蜀,去遲遲不見有更進(jìn)一步的作為。“季云深,你有完沒完啦!”裴湮被摩挲得哭笑不得。“我這不是怕傷著裴裴,一直都在醞釀嗎?”“別磨蹭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真的?”季云深似懲罰般,含住了裴湮的耳珠,細(xì)細(xì)的咬噬。“嗚……”裴湮被刺激到了,開始蜷縮著身子,求饒著,“季云深,你別…..”“別怎么?”裴湮似清醒般,清澈的眸子里,倒映著的全是季云深的影子,“哼,有本事別碰我。”“裴裴,你這是…..”季云深握住了裴湮的擎天柱,微微一用力,“勾引我。”裴湮不禁身子往后仰,似有些受不住季云深的拿捏,口齒不清的呢喃著,“季云深,你個禽獸。”“好,裴裴,今晚就禽獸給你看。”紅帳中翻雨覆雨,夢回處一晌貪歡。一番折騰過后,季云深饜足地?fù)е徜危?xì)細(xì)地臨摹過他的輪廓,他的每一寸肌膚,都不膩煩,而裴湮早就已經(jīng)沉沉地睡去了。瞭望外面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