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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變成了血雨,灑向了不遠處的樹叢。他緩慢地走到了青冢的身邊,伸手環住了青冢的腰:“青冢,我很想你。”青冢沒說話,打橫將齊七扛在了肩頭。那一夜,青冢和齊七滾了一夜的床單。72.七十七基地內依然有喪尸的蹤影,喪尸是永遠殺不干凈的,而人類所謂的和平,永遠遙遙無期。每一刻,都有新的喪尸被殺死,每一刻,都有無知的民眾自愿或被迫成為喪尸。青冢有時候不太明白,他屠殺喪尸有什么意義,但他不需要明白了,或許只有刀尖劃過rou`體,鮮血肆意流淌,能夠平復些許他內心焦灼的火焰。他殺不了齊七,因為他愛他。他無法原諒齊七,因為他愛他。---自那天的插曲后,青冢隔幾天會去找一次齊七,兩人沉默地性`交,青冢從不留下過夜,齊七也不過問緣由,兩人的相處模式,倒有些像炮友的味道。但人不會對炮友關懷備至,不會記得炮友愛喝的咖啡豆的種類,不會特地采購新的衣服送到炮友那里。無法殘忍地對待對方,只能選擇蹂躪自己的心臟。青冢讓人在齊七的住處裝了攝像頭,他坐在寬敞的椅子上,看著齊七研磨咖啡,看著齊七平攤開一本書,看著齊七揉了揉眼睛,回房間睡覺。他關掉了錄像,披著斗篷,離開了辦公室。七十七基地的夜晚,相對還算安全,總有些情侶,喜歡冒險,喜歡浪漫。青冢走在路上,碰見了幾對偷偷約會的情侶,他沒吭聲打攪,但不代表賣花的小姑娘,不會向他推銷。小姑娘的手中是一束鳶尾花,寓意不太好,但這種年代,有賣花的已經很不錯了。青冢取出了印著齊七頭像的貨幣,買走了小姑娘手中的花,一個人漫無目的地在基地內游蕩。他的腳步最終停留在了齊七在的那個房子的門口,窗戶一片漆黑,齊七已經睡著了,應該。青冢將那束花放在了門口的腳墊上,他轉過了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地方。過了幾分鐘,房門被緩慢地打開了,一雙修長而白嫩的手握住了花束。月光下,男人的容顏格外好看,眉眼之間是醉人的溫柔,他接著月光,看清了花朵的輪廓,勾起的嘴角下垂到了平整的弧度。【絕望的愛……么】---基地聯盟初步形成,基地的人口在不斷增加,大規模的遷徙和擴張勢在必行。青冢和其他幾個基地的領導人,準備共同構建一個新的基地,原有基地的各自的掌控權不變,新基地起到調整和集體規劃的作用,原則上共同管理,說白了,就是要通過聯盟的形式,組建一個能夠有能力影響整個華國各大基地的組織,從而變相控制整個華國的力量,所有參與新聯盟構建的人都野心勃勃地希望能夠攀登上聯盟最高的位置上,這相當于自己當了華國的一把手,論戰斗力以及特殊的異能能力,青冢都有一搏的能力,但他知道自己的弱點,選擇和華中基地那位體質偏弱,但腦力一流的領導聯合,最終成功將對方推到了最高的位置上,青冢也分得了相對客觀的蛋糕。紛爭結束后,青冢準備帶領想要前往新基地的人群進行大規模的遷徙,齊七的個人意愿青冢沒問,到時間了直接打包帶走,齊七也很柔順地任憑擺布,做一個看似溫和的青冢的男人。路上不是那么太平,兵分幾路的大規模遷徙,唯獨齊七所在的那一路傷亡最為慘重,盡管齊七的異能保護了不少的民眾,但巨大的傷亡率,依然讓人心存懷疑。新成立的基地里魚龍混雜,很快的,齊七和喪尸牽連不斷的謠言就傳遍了新的基地,如果只是謠言也就罷了,齊七的親信自作聰明,背叛了齊七,選擇將一些齊七同已經亡故的W市的領導人的信件截取出讓人疑惑的部分,言之鑿鑿,讓人很難懷疑。青冢知道齊七的真實身份,他也知道這些信件,很有可能是真的。他向基地大會提出了會議申請,表明會當眾給基地的成員一個交代。齊七被帶到會場中央的時候,其實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如果青冢迫于壓力選擇放棄他,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但青冢并沒有。青冢以性命作為擔保,齊七和喪尸并無關聯,為了平息眾人的猜忌,青冢將封印異能的鎖鏈,親自鎖在了齊七的手腕上,是一個做工很精致的手鏈,卻出自基地最擅長封鎖異能的異能者之手。如果只是這些,齊七還能夸一句青冢,做事穩妥,長大了不少。青冢在會議結束的時候,接下了斗篷,親自給齊七圍了上去。他摟著齊七的肩膀,撂下了一個炸彈:“我和齊七先生下周舉行婚禮,歡迎在場的各位參加我們的婚禮。”瘋了,全都瘋了。73.婚禮舉辦得很是隆重,隆重到讓旁觀者詫異的地步,青冢親自挑選了禮服和戒指,細節一一過目,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任誰也難以將血腥、殘暴、神經病這三個詞,和他聯系在一起。青冢為自己挑選了黑色的禮服,卻偏偏給齊七選了純白色的禮服,在宣布下周結婚后,兩人并沒有私下交流或者見面,但每一個送東西給齊七的人,都會告訴齊七,青冢是多么愛他,對他有多么貼心。齊七的臉色有些蒼白,他的身體近來一直不好不壞,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開心么?開心。難過么?難過。后悔么?不后悔。齊七為自己的手套上了純白的手套,剛剛好,遮擋住系在手腕上的鎖鏈,時候已經差不多了。齊風等在門外,他的臉色不太好,任誰被逼無奈,送自己的父親出嫁,心情都不會太好。齊七遲遲沒有出來,齊風推開了門,走到他父親的身邊,壓低了嗓音:“如果您要離開的話,現在還來得及。”“齊風,”齊七整理了一下袖口,動作從容不迫,“你說這句話,是因為擔心心疼你的父親,還是因為不愿意舊情人娶了別人。”“您怎么能這么說,當然是因為擔憂您的生命。”齊風的語速驟然加快,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齊七抬起手,拍了拍齊風的臉頰,很輕,齊風卻覺得臉頰有些發疼。“齊風,做人不能太貪心,你已經有了甄正了,就不要想著你父親的人了,乖一點,好么。”“您什么都不知道,您繼續和青冢在一起,就是必死的結局。”齊七后退了一步,眼圈有些發紅。齊七低下頭,輕笑了一聲:“那也很好,那是很好的結局,我不會管你的事,同樣的,你也不要插手,我的事。”“父親——”“你還知道我是你的父親,”齊七抬起手,齊風驟然被空氣壓在了墻壁上,不得動彈,“我不說,不代表我不清楚你隱瞞了什么,暗地里做了什么動作。“齊風的臉驟然變得蒼白,齊七放下了手,齊風靠著墻壁大口地喘氣,他看著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