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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龍司給綁回來,他便覺得頭疼無比。若是他人接了案子也便算了,現在接下案子的是平井,這個人向來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但他也沒想到,這么快竟然就找到了這里。七年的同居之中,他對平井也多少有些了解。最初以為他是一心往上爬的警察,后來才發現,他對官場并沒有太大興趣。所以明知道靜也和他家里的關系沒有斷絕,卻也并不在意。之前小心翼翼地想避免平井與家族發生沖突,甚至連平靜的管區也想辦法改到其他地方,卻沒想到這次會如此巧的碰上。靜也壓抑住想要把龍司那小子痛扁一頓的想法。辦案的探員居然是平井,這點是誰也想不到的。平井聽了他的話,卻只點點頭,坐到沙發上,提了下褲腿。靜也正想他是否無論如何也還是要見龍司一下,卻見平井拿下墨鏡,對他點了下頭。靜也滿腹地走過去,平井出其不意地拉著他的手,把他拽到自己腿上。強勢的吻壓上他的唇,靜也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平井攻略了唇舌,腦中盤算著的一切消散無痕,只留下平井炙熱的唇,直到平井將靜也的雙腿打開,拉到自己身上,靜也才略微緩了口氣。他有些詫異的發現平井的手已經沿著他襯衣下擺滑了上去。一時掠過想法,若是把會議室的沙發弄臟,大哥臉上會是什么表情。平井卻沒有如他預期般做下去,而是很快將手拿了出來。靜也喘了口氣,把頭靠在平井肩上。“龍司說他會很快把西口送回去——西口組還沒有報案吧?一旦葵回去了事情也就能過去,所以……”他的聲音低下去,知道自己并沒有向平井提出任何要求的立場。雖然在一起生活,卻從來不曾成為戀人,他一直是在努力不影響平井工作情況下保持平衡,平井也很少把工作帶回到家中。縱然知道他仍在給神崎組作審計,卻似乎并不在意。“所以神崎龍司現在也不在家里,是吧?”平井戴上墨鏡,站起身來。“我要回家里,你要不要搭車?”靜也愣了一下,才明白平井的意思,立即點頭。他和平井走出之后,一路遇到的組員,都以略帶異樣的眼光看著靜也。靜也知道經此一事,他和平井的事情在組里大約是要傳得沸沸揚揚了。他上了車,平井倒了下車,開出不久,他便解開自己的安全帶,靠了過去,手不安分地在平井腿間動來動去。見平井沒有阻止,他滑下座位。前排的位置并不寬敞,就算以他的靈巧和纖瘦,也是要費電功夫才能擠到平井的兩腿間。然后,他一邊抬頭看著仍在繼續開車的平井,墨鏡下表情沒有絲毫改變的臉,一邊慢慢解開平井的皮帶,將他褲子的拉鏈拉下。沒有見到平井之前,他并不知道自己這么多天來有多么地欲求不滿。平常也有與男人女人混在一起的機會,也有很簡單的處理方法,只是一直埋頭在工作中的靜也,甚至連出去找個女人抱的想法也都沒有起。然而一直沒有抒發的欲望,在見到平井的那刻便開始抬頭,而當男人將他拉到懷里吻的時候,似乎是在裝滿炸藥的庫里點燃火星,從16歲起就被充分開發,嘗盡了男人滋味的身體,一下變得無比敏感。只是感覺到平井在身邊就能使他的身體發生變化。16歲的時候逐漸發現到這點時他也曾試圖抗拒,之后分分合合,每次被甩也都會自暴自棄地想,又不是世界上只剩下平井最后一個男人了。可是卻沒有與別人在一起的欲望……為什么會這樣,他現在也都懶得再去尋找理由了。他很快地將平井的分身釋放出來,那曾經無數次進出他身體的兇器,每次見到他仍然會驚嘆那樣東西的龐大。縱然不勃起時也算相當客觀的大小,一旦完全勃起更是幾乎無法完全納入口中的長度。他將平井粗大的分身攏在手里,幾乎能感覺到那兇器的脈動,似乎那本身也是有生命的物體般。他開始認真的對待手中的寶物。經過七年,他幾乎掌握了人類koujiao的一切技巧,有自信在3分鐘內讓任何男人控制不住的射出來。只是現在他只想稍微寶愛一下平井的寶物,他想要的是這樣東西在身體內的感覺。所以他只是努力呵護著它,等它更熱切地想要進入他的口中時卻向后退卻。反復幾次,他感覺平井用腿夾緊了他的頭,似乎微咬著牙說道。“你要不趕快做完,我們可就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回家了。”靜也一瞬受了誘惑,他和平井還很少在汽車中做過,而且現在車子正開在高速上,能為情事平添許多樂趣。可是想到剛剛因龍司的事情,平井似乎并不太高興,他決定還是先不招惹對方,發揮出全部技巧,很快將平井帶到高潮。他咽下平井的jingye,卻并沒有離開平井的分身。含著他的那里嘴唇無法做出微笑,他只將笑意寫在了眼睛里。平井低低咒罵了一句,一踩油門,加快了速度。××××江森進了屋子四顧一下,看到菊地正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后書寫著什么,走過去笑道。“怎么不見?”“什么?——哦,你說錦啊。他有些緊張,我正讓他家大哥稍微安慰他一下。”江森聳了下肩。不用問他也能想見所謂的安慰是如何進行。桌面上放著的一樣東西引起他的注意,他把那東西拿了起來,那是一個式樣古樸的懷表,江森拿在手中晃蕩了兩下。“這個是等下要用的道具嗎?”菊地一臉末名抬頭,見到江森的動作,露出苦笑。“你呀,都跟你說過了,深層催眠不是拿著什么在患者眼前晃就可以的。這個,是計時用的。”“計時?”菊地聳了下肩。“對方在錦身上下的限制條件似乎不只一樣,這也是我需要你的主要理由。”他開始向江森講解等下要做的事情,江森過了一會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等一下,菊地,你的意思是說你已經做過催眠了?”菊地指了下桌上,江森才發現那里放著自己方才忽略的東西。小巧的收錄機,黑色的耳機線隱藏在菊地的頭發下,他剛才忽略了沒有看到。“那么你在電話中說的……?”“江森。”菊地的表情換成江森從來沒有見過的鄭重。“這次我需要你的幫助。雖然其他的主人也許也能成功,可是對方下的條件非常苛刻。因此你也必需在對方對錦下暗示的同樣條件下奪到主人的控制權,而且——有時間限制。”菊地抬腕看來下表,站起身來。“錦那邊也該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過去吧。”江森看著菊地。穿著一身白色醫生大褂的菊地,臉上表情相當冷靜。但是江森從來沒有見他對什么事情這么著緊。他眨了下眼睛,突然明白過來,菊地對這個案例這么執著,一定還有其他的因素。“雖然現在說可能很奇怪,可是菊地,你覺得這樣真有用嗎?”“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