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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龐大而不容易進入的分身,因為姿勢的原因而更增加了困難。進入到一半時,樹抬起臉,對上江森冷靜視線地是樹已經泫然若泣的表情。江森瞇了下眼睛,伸出手扶住樹的腰,用勁向上一挺,恢復了主動權。樹發出類似嘆息的聲音,將身體完全交出。江森巧妙控制著自己的節奏,他能感覺到樹的內部緊貼著他,吸附著他,不肯放他出去的留戀著,樹的內部在他的攪動下發出歡樂的歌唱,而樹臉上的表情則脫離平時,冷落中深鎖著千嬌百媚的樣子,轉為無比的yin蕩妖艷。江森的目光,卻只是停留在對面的鏡子上。他挑這個房間和角度的光線,就是為了看樹身后的刺青,在他貫穿他身體時會是怎樣的。當他用勁向上挺,而樹在激情中向后彎腰,幾乎要折斷頸部般的仰起頭,他看到了——樹背后膚色,有白皙的顏色,變為有著透明質感的粉紅色,而在透明的錯覺中變得具有立體感的鷹,羽翼隨著樹身體的痙攣而微微顫抖著,原先微微下俯的視線也一變成為凌厲的目光。掠奪了最美麗的玫瑰,之后展翅翱翔的雄鷹。他覺得自己本已漲大到極限的分身似乎變得更加粗壯,連樹被他調教到極度順從的身體,都幾乎無法容納他膨脹的欲望。樹的那里緊夾著他,在他主導的律動之外,他還能感覺到另一種感覺,那是樹的頻率,樹的那里猶如有另一顆心臟,砰砰的跳動著,收縮著,讓他幾乎自持——電話鈴聲突然響了。江森一邊持續著進攻的頻率,一邊伸手出去摸著自己的上衣。他好容易抓到了手機,按下通話鍵,對面出來菊地略微不耐煩的聲音。“江森,你現在在哪里?”“啊——”猛力向上一挺,鏡中的鷹,羽翼擴展到了極限。“我,正在,做一些,美學上的觀察。”他的動作沒有停,對面的菊地似乎感覺到什么,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辦完了就趕快回來,我想到了辦法打破錦的殼。”江森的注意力立即被牽引回來,不顧還沒有高潮的情事,他停下身體的動作。“你是說?”“錦現在的拒絕,是因為他的意識還在清醒中——也就是說那人在他的潛意識里灌輸了什么。而要抹除那個影響,只有如他一般也進入到錦的潛意識。”意識已經陷入朦朧的樹感覺到江森停止了動作,他的身體guntang,意識飄悠在身體之外,四肢仿佛自有意識般纏上了江森的身體,江森的分身在他身體里跳動,與他的心跳合為一拍,從那里傳來的脈動似乎正改寫著他生命的頻率。他迷糊地更加貼近江森的身體,正在凝神聽電話的江森拂開他干擾的手。“菊地,這太過于冒險了。雖然你才是心理醫生,可是潛意識這種事情——”“你不參加也沒有關系。無論如何,我是決心要繼續。”菊地那邊掛了電話。江森看來眼手機,嘆了口氣。他在樹體內的分身仍在躍動著尋求解放,他卻已經失去了那份心思。抱起樹,就著身體結合的姿勢轉過位置,他換成一般的屈曲位,快速向樹體內沖刺著,很快釋放了自己的欲望。衣服揉成一團,褲子也起來皺褶,不換一次衣服是不行了。江森微微咒罵了一聲,正打算回自己房間,卻感覺褲腿上有微微的拉力。一低頭,遇到樹瞳孔擴大的黑色眼眸。那雙眸子中的復雜表情,看得他微微皺眉。“和你沒有關系,我有要緊事情要先去辦。”他低聲說了句,轉身想走,樹卻沒有松手,江森轉頭,正見到樹還未得到釋放的分身。他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在樹身邊蹲下身。“怎么,想讓我給你這里一點安慰?”他語調中的危險讓樹一縮身。江森四處環顧,卻沒有找到湊手的東西。他扯下領帶,三兩下很快將樹的分身從根部完全捆住。他系得很緊,樹的臉完全漲紅,額上滴下汗來。江森釋放在樹體內的白濁液體,正緩慢沿著還在微微啟合的開口流出。江森站起身,到一邊的抽屜中翻了一陣。他找不到什么東西可用,轉眼看到筆筒中的一排筆,拿了出來,走回到樹身邊,抬起他的腰。不知道他為什么生氣的樹不停地道歉,江森卻連理他也不理,將筆一枝枝塞進了樹下端的入口,直到塞進第八枝的時候,樹的那里已經擴展到了被他的分身撐開時的大小,江森才住了手。他用樹的和服簡單將他的手一捆,順手給了不擇詞句地說著道歉話的樹兩個耳光,讓他噤聲。“等我回來。”說完話他轉身出去。奇怪的是,心里并沒有滿足感,反而是失去了什么般,感覺很失落。10.神崎組的組員見到走進大門的男人,露出詫異神色。“警察?”兩個組員大步向前,想要攔住對方,卻被那男人抓住領子一用力。兩人的腦袋磕在一起,無聲軟在地上。而里面的人也已得了消息出來,庭院中頓時一片混亂。正在屋中和靜也說話的總一郎聽見外邊的sao動,微皺了下眉。外邊有人敲門,總一郎的保鏢天野推門進來。“是條子來了。”總一郎一抬眉。雖然門口不遠常年有警方的人在監視,但卻很少有不請自來的時候。他正想起身,天野撇了總一郎身邊的靜也一眼,補充說,“是那位平井警官。”總一郎坐回位置,聽見外邊已經有人在喝問著什么,他望向靜也,一臉苦笑。靜也已經起身。“大哥,千萬要手下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總一郎看來天野一眼,搖了下頭。喃喃自語,“會輕舉妄動的是你家里那位才對吧。”庭院中,被一群人圍在中間的男人正氣定神閑地站著,穿著黑色夾克便裝,臉上帶著墨鏡,他比攔在面前的黑道還更象個黑道。“喲。”見到靜也他也只打了個招呼。“讓他們不用這么緊張,我只是想和神崎龍司談一談而已。”旁邊有組員鼓噪著“少爺才不要見你這種人!”靜也和平井的事情,組里老一輩的人都是知道的,新近組員卻都不知情。靜也見平井一挑眉,趕緊匆忙走過去,攔在平井和神崎組的組員之間。“請到這邊來一下。”他說著,搶先走在前面。男人猶豫了一下,跟在了他身后。忿忿的組員滿心不情愿的讓開道路,有人去把被平井提起撞到頭的馬仔扶起,還在揉著頭的年輕人見到平井跟在靜也身后大搖大擺進了神崎組的總部,臉上不由出現詫異神色,被身邊資歷更久的人拍了下肩膀。“以后再見到這個男人可要小心點,出了名的不怕死拼命的家伙。小心不要落到他手上嘍。”而另一邊,并非第一次進入神崎內宅的平井,被靜也帶到了一間單獨的會議室,他環顧了下周圍,挑了一下眉。靜也關上門,深吸了一口氣。“西口葵不在這里。”從昨天知道西口組的少爺竟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