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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悅沄搖搖頭,笑道:“沒什么。”隨即放松身體,靜靜地靠在傅朗懷里。此刻,兩人的身體貼得極近,近得能感受到對方的心跳,仿佛兩顆心都融為了一體。“你……知道怎么睡嗎?”傅朗佳人在懷,雙手把蕭悅沄抱得緊緊的,臉埋在他的肩窩,嗅著蕭悅沄的發絲和身體沐浴后的清香,感受他與自己截然不同的纖細,唇舌品嘗著那光滑細膩的皮膚,身體也忍不住開始摩擦。蕭悅沄被他撩撥得心馳一蕩,抱住傅朗作怪的頭,下意識地回答:“不就是……睡覺嗎?”聞言,傅朗動作微頓,忽然抬起頭與蕭悅沄對視,只見愛人眼里波光瀲滟,里面全然是對自己的信賴,以及……對情愛的單純無知。在大周朝,深閨中的大家娚兒一般是等到出嫁前才由母親或嬤嬤做婚前生理教育。而蕭悅沄的母親根本沒等到他出嫁就去世了,之后蕭悅沄更是清心寡欲守了三年孝,來到現代后專心學習和養弟弟,生活忙碌充實而單純。因而,蕭悅沄對性事絕不如現代同年齡的男生那般通曉——至少是通曉理論,對許多粗淺的黃段子都無法意會,況且總是一副如謫仙般的氣質模樣,一股清流般與那污濁的話題格格不入,讓很多男生朋友都下意識避開在他面前開黃腔。傅朗終于意識到了什么。愛人在性事方面還是一張白紙,這個事實好似又一次提醒了傅朗自己與蕭悅沄的年齡差距,讓他生出罪惡感的同時,更有一種涌上心頭的得意與興奮。這個美好的人是他的,徹頭徹尾都是他一個人的。蕭悅沄察覺到傅朗的嘴角居然有了笑意,下一秒傅朗就已經吻住了他的唇,從溫情脈脈到激烈追逐,唇舌被徹底洗禮,溫熱的呼吸激烈交纏在一起,蕭悅沄被吻得意亂情迷,空氣的熱度越來越高。不知何時,傅朗已經將蕭悅沄壓在了身后的大床上,期間,兩人的唇舌并不曾停止哪怕一刻的纏綿,而傅朗的大手也開始朝蕭悅沄寬松的睡衣褲里探去。當他摸到下方那嫩生生的重點部位時,蕭悅沄挺身一抖,驚訝地睜開眼,事情的發展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認識范圍。傅朗察覺到蕭悅沄的驚訝和不專心,松開唇舌停止親吻,兩人喘息著,呼吸間都是彼此炙熱的空氣,鼻尖依舊相貼。睜開眼見到對方一副任君采擷的無助模樣,傅朗忍不住勾起了一抹更明顯的笑,手上動作更快了些,目光幽暗,聲音沙啞道:“怎么睡,我教你。”大手上的老繭刮得蕭悅沄的脆弱有點疼,然而從未有過的爽快感迅速襲來,蕭悅沄全身酥軟,只剩下不住的喘息,他的手無助地抓緊傅朗的手臂和肩膀,指甲陷進那古銅色的皮膚里而不自知,口中淌出悅耳的呻吟,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了下方,隨著傅朗的動作一步步攀向高峰,任對方帶領自己走向另一個陌生的極樂世界。終于,沖破臨界點后,一切緩緩歸于平靜。蕭悅沄喘著粗氣,渾身無力地躺在傅朗臂彎里,任對方寵愛地細啄著自己的眉毛、眼皮、鼻尖和嘴唇。原來,這就是洞房了?感覺不錯啊,可是,為什么聽說第一次會疼呢?難道因為我是習武之人,身體不嬌弱,所以才不覺得疼?蕭悅沄稍微恢復了些理智,又感受到傅朗的吻一路往下,將自己的睡衣卷起,白皙的胸膛被印下一個又一個痕跡。就在那粉嫩的小粒即將被傅朗含入口中,那粗糲的大手就要往更后方探索時,屋外遠處的庭院里忽然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沄兒,沒事吧?”晴天一聲霹靂,傅朗停下了所有動作。幾秒后,蕭岳海的聲音似乎更近了一點。“沄兒,我聽到你房里有聲音,出什么事了嗎?”看傅朗一副呆住的囧樣,蕭悅沄有些好笑,趕緊平復了下心跳,深呼吸,提高聲量回答道:“大哥,我沒事,你去休息吧。”“好,有事就叫大哥,我聽得到的。”不知道是不是做賊心虛,屋內兩人總覺得蕭岳海最后那句話意有所指。聽到那步伐逐漸遠去,傅朗才終于不再屏住呼吸,感覺自己的欲/望已經被剛才的變故嚇得半軟。他忍不住苦笑,看來自己這輩子是逃不開被師父支配的恐懼了。有大舅子在,今天肯定繼續不下去了。傅朗生無可戀地一個翻身,收回自己的祿山之爪,與蕭悅沄一起并肩平躺在床上。蕭悅沄睜著依舊帶著水光的眼睛轉頭看著他,直看得傅朗忍不住又湊上去與他接吻。直到,蕭悅沄氣喘吁吁地與傅朗分開唇,想了想,蕭悅沄毅然道:“我也幫你吧。”他想起很久以前隱約聽過母親和嬤嬤的交談,說什么床榻上夫妻雙方要盡量滿足對方。蕭悅沄是個聰明聽話的好學生,反正已經成親了,當即決定融會貫通。傅朗還在琢磨他想“幫”自己什么時,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已經往下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傅朗:“……”接下來,在蕭悅沄生嫩的動作下,傅朗的欲/望很快又飚至了頂點,他忍不住抓起蕭悅沄的手指導,不住地加快著頻率,呼吸愈發沉重和急促。直到蕭悅沄手都酸了,傅朗才終于結束,情動的兩人又是好一番耳鬢廝磨,繼續著高/潮余韻后的溫存。此時已到凌晨,傅朗一勾手,將疲倦的蕭悅沄抱在懷里,讓他的頭枕著自己的手臂,輕輕撫了撫懷中人柔軟的發絲,輕聲道:“睡吧。”已經閉上眼的蕭悅沄點點頭,迷糊地說了句“晚安”后,在愛人的體溫和氣息包圍下很快便進入了夢鄉。傅朗輕輕吻著蕭悅沄頭頂的發絲,有些遺憾地偷偷將口袋里的東西掏出來隨手塞到床墊下,然后也逐漸睡了過去。**半夜起來的蕭岳海在東廂房門口出言提醒后才回到了正房,見小弟依舊睡得熟,才放下心來。盡管已經決定把西廂房分給小弟,但無奈房子太大,他又年幼,也沒有丫鬟婆子看著,于是大多數時候還是讓蕭岳洋跟著蕭岳海睡。當蕭岳海不在時,才讓蕭岳洋睡到蕭悅沄東廂房臥室的小榻上——四合院這里已經不是原來那個只能擺下一張大床的主臥了。蕭岳海翻身上床,動作敏捷而輕柔,他雙手枕在腦后,凝神靜聽一會兒,見沒有傳出弟弟痛苦的聲音,點了點頭,心里的氣才終于順了一點。雖然知道那兩人遲早要踏出那一步,但是讓那兔崽子就在自己家里,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耳朵邊上“欺負”自己弟弟,這簡直就是挑戰他蕭岳海的極限了。至于自己不在的時候,那就隨便他們了,不過至少,洋哥兒也是在的。蕭岳海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