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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少的原因而流露出絲毫怯意,心中暗自點頭。尤其是蕭岳海,傅家年輕一代雖然隱隱知道有個年輕軍官很受爺爺的喜歡,還是傅朗的武學師父,但之前卻不曾得見,如今一看果然氣勢非凡,居然能與傅興相抗衡。蕭家,也不簡單啊。傅家眾人都給蕭家兩個小的準備了見面禮,蕭岳海也代表蕭家回了禮。然后,蕭悅沄引著傅朗,分別齊齊向雙方長輩敬茶。見對方禮數如此周到,早有準備的白蓉笑開了臉,給了蕭悅沄一個大紅包,蕭岳海也代替父母喝了茶,給了傅朗一個紅包。傅興見狀神色頗為復雜。至于傅朗則是全程一臉傻乎乎的僵硬,要笑不笑的樣子,讓傅家人都覺得有些丟臉,好在現場都已不是外人了。見完禮,喝了茶,眾人落座,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飯,話題圍繞著心照不宣的新關系,各自夸獎著對方孩子,尤其是傅家的溢美之詞不要錢一樣往對方那邊招呼,表明態度,然后又老王賣瓜般夸起了自家孩子。“傅朗是個疼人的,他從小就……我們都說他以后肯定會對另一半極好……”“我家沄兒是體貼的孩子,我還真不舍得他這么年輕就被定下。”“親家,話不是這么說,你看我這大兒子,都這歲數了還不愿意找對象呢,這種事都是越拖越晚,不能放任。年輕時就定下對象,一早就沒了顧慮,這就挺好。”蕭岳海聞言,默算了一下自己比傅潤還大兩歲的年齡,看了眼正臉紅笑著聽白蓉說話的蕭悅沄,不著痕跡地轉移了話題。……推杯換盞間,蕭悅沄的臉不自覺就笑僵了。只覺得這一場比他意識認知里的無論大周還是現代的任何一次相親定親禮,都要別開生面。第85章白紙自從正式被雙方家族承認后,傅朗便大大方方在四合院蕭悅沄的東廂房里擁有了一個房間,那急速上升的待遇簡直讓他不敢相信。蕭悅沄也仿佛卸下了包袱一般,對傅朗起初試探性的親密舉動接受得也越來越坦然,雖然依舊青澀、容易臉紅,但足夠讓傅朗萌得心潮澎湃了。在試探了一陣子后,春心萌動的傅朗決定找機會更進一步。這天晚上,十一點,本該是四合院所有人已經入睡的時間。傅朗起身,穿過東廂房的正廳,來到了蕭悅沄的主臥門前。也不開燈,就著窗外的月光一臉嚴肅地死盯著門板,定定地站著,仿佛在認真研究那門的紋理一般。古銅膚色的高大身影穿著一套深灰色的背心短褲——這是他的睡衣。此時要是有其他人經過這里,保不齊還以為鬧鬼了。深夏的夜里,一絲晚風吹散了悶熱的暑氣,月亮高懸在墨色的天空,四周靜謐的環境中,幾只蛐蛐的叫聲此起彼伏,仿佛在催促著傅朗那顆本就躁動的心。木樁似的站了半小時后,傅朗終于有了動作,抬手輕輕敲了敲門。里面的蕭悅沄總算等來了動靜,反而生出了仿佛第二只靴子落地的踏實之感。他早就感覺到了門外有人,也猜到了來人的身份,從那時起他的心臟就不自覺越跳越快,安靜地躺在床上,不敢翻身動作,遲遲難以入眠。如果是在大周,他們兩家那日其實已經算正式結親了,雖然現代不能大擺宴席昭告親朋,也不用再拜天地,但確實已經拜過了父母兄長,取得了家族認可,甚至連洞房第二天的敬茶認人環節也提前完成了。想到“洞房”兩字,蕭悅沄臉上一熱,想要把被子扯開些,卻又怕被門外的傅朗聽到動靜,強壓下亂動身體的欲望,腦子繼續胡思亂想。雖然不受華國法律承認,但其實他和傅朗的關系,現在說是夫夫也不為過了……呃,鑒于自己早就被對方看光,初吻也早就被某個失去意識的人給奪走了,這么一想,那種被人占了便宜的心理也稍微平衡了些。……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蕭悅沄用力把臉埋進了被子。叩叩兩聲,門被輕輕敲響。蕭悅沄慢慢起身,一陣窸窸窣窣后,龜速地走到了房門前。傅朗注意到里面的動靜,等感覺蕭悅沄已經來到門前卻遲遲不見動作,他又一次敲了敲門。這一次,房門很快從里面打開。傅朗低頭,從眼前人如玉般的臉往下看去,只見他穿著一件寬松的純棉短袖睡衣加長睡褲,料子很薄,看起來極為舒適。蕭悅沄在穿著上向來都是保守的,大部分都是帶袖子的衣服加長褲的搭配,如果有扣子通常都系到最上面的那一顆,從來不會像某些男生一樣熱極了就光著膀子,或者只穿背心和短褲示人——連運動時都不曾。傅朗忽然想,也許可以找時間帶他去游泳,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泳池或者海灘。“你怎么來了?”蕭悅沄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沒有一絲驚訝,月光下頗有點禁欲的清冷氣質。傅朗回過神來,與蕭悅沄那雙明亮的眼對視一會兒后,他終于放棄用自己貧乏的詞匯做徒勞的語言掩飾或者情感預熱了,索性直白道:“我們,一起睡?”蕭悅沄白皙的臉刷地一下就紅了,差點扶不住門把手,再無法保持冷靜,他沒想到傅朗居然就這么直愣愣地進入正題,一點緩沖的時間都不留給自己。看著傅朗那一如往常般冷酷的臉,蕭悅沄搖了搖頭,讓開了門,道:“進來吧。”這回愣住的人卻變成了傅朗,仿佛被天上掉下的餡餅砸中,他根本沒想到蕭悅沄居然這么輕易地讓自己進了屋。“怎么,你不想進來?”蕭悅沄看著呆立的傅朗,面露疑惑。總算傅朗還沒有傻透頂,仿佛深怕蕭悅沄后悔般,他一個閃身便迅速進入了房內。見狀,蕭悅沄反倒平靜了,淺笑著關上了房門。傅朗走到屋內的圓桌前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蕭悅沄則慢吞吞走到他對面坐下。屋內的空氣仿佛靜止了般,許久無人開口說話。“那個……不是說要睡?”蕭悅沄說完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明明他只是覺得有些尷尬,作為屋主禮貌地隨便說點什么罷了。傅朗定定看著他,忽然伸手將蕭悅沄一把拉到自己腿上。動作太快太突然,蕭悅沄沒來得及反應,就已經橫坐在了傅朗結實的大腿上,這在之前根本不可能,可見傅朗最近功夫果然精進了許多。這個姿勢,真是讓人懷念。蕭悅沄順手就勾住了傅朗的脖子穩住身體,小時候他也是這般坐在父親的大腿上撒嬌,通常都是他要星星父親絕不會給月亮,現在對象則換成了傅朗。“在想什么?”傅朗看著蕭悅沄失神的樣子,微微皺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