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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上手帕安慰。“本官......咳,本官想起祖逖將軍了。”裴鈺接過手帕擦去眼角淚光,心中恨鐵不成鋼。“啊?”蔣一白一臉懵逼,雖然同是文人,但裴鈺是大才,他算是小才,不過就算是小才那也是狀元考上來的,但說來慚愧,他至今都理解不了裴鈺的境界,以及......丞相過于發(fā)達(dá)的淚腺。“祖逖將軍慷慨大義,志趣高遠(yuǎn),昔日聞雞起舞有贊世之才,可皇上!皇上!皇上!他......”裴鈺的眼圈又紅了,絕望的淚水奪眶而出。“朕!朕!朕!朕怎么了?”蕭夙機咬著蘋果從外面擠進(jìn)來,群臣呼啦跪成一團(tuán),豆豆誠惶誠恐的緊跟在皇上身后,手里抱著好幾個大蘋果。“哼!”裴鈺扭過了臉,拼命的眨著眼睛,大喘著氣,防止眼淚再次噴涌而出。“哎,丞相又哭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朕輕薄了你,快別哭了,朕抱抱。”蕭夙機笑嘻嘻的蹭過來,將沾了蘋果汁的手在裴鈺身上仔仔細(xì)細(xì)的擦了擦,不遠(yuǎn)處的寒敬之挑了挑眉,臉色相比之前更黑了。“皇上可休息好了?”寒敬之冷冰冰道,但臉上卻不好帶著怒容,就算蕭夙機再貪睡,再讓人氣憤,那也是皇上。蕭夙機愉悅,沖寒敬之眨了眨眼:“朕休息的好不好,愛卿還不清楚么?”畢竟是愛卿幫朕驅(qū)逐邪祟,勞心勞力,不愧是大祁神獸之首,豆豆再也沒嚇得發(fā)抖,朕也越發(fā)感覺陽氣旺盛,分分鐘可以再看三本!作者有話要說: 寒敬之無聊拿起枕邊的奏折,心中欣慰,皇上真是為了江山殫精竭慮。【皇帝日記之甜蜜寵夫:愛卿一夜未-射只為他爽!】寒敬之:???蕭夙機:都說不許看朕的奏折了!第5章每天吟詩作對!眾臣皆驚悚的看著霖王,腦子里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霖王的存在對陛下來說原本十分尷尬,因為不管是民心還是戰(zhàn)功甚至是才智,陛下都無法跟霖王媲美,如今霖王無召入汴,大家都覺得來者不善,很有可能江山易主,憑陛下的鉆營刻薄,怎么可能讓霖王有機可乘,兩人之間應(yīng)該是表面平靜但內(nèi)心里劍拔弩張的,可是現(xiàn)在陛下好像一臉輕松?寒敬之則臉色微微發(fā)紅,輕輕的移開了眼神,辯駁道:“臣怎么會知道!”蕭夙機卻沒有過分糾結(jié)這件事,也不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多么的不得體:“愛卿不想承認(rèn)就算了,朕尊重你的選擇。”萬一以后被其他大臣邀去家里驅(qū)鬼,豈不是要忙死,霖王這個特殊技能只有朕知道,還是替霖王保密吧。蔣一白倒吸一口冷氣,詫異的看了一眼寒敬之,心中卻涌起無盡的疑惑,霖王兄長相俊美,英姿颯爽,這些年來上門求親的姑娘不知來了多少,甚至有老霖王兄弟們的子孫,各個長相貌美溫柔賢惠,有幾個甚至與霖王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但霖王兄卻是一個也沒要,更沒聽說他對哪家小姐有過好感,這些年醉心于兵書戰(zhàn)法,倒是時常與邊疆的糙漢子們同吃同住不分彼此,難不成......蔣一白又看了一眼皇上,雖然暴戾之名響徹天下,令人聞風(fēng)喪膽,但皇上從小錦衣玉食,唇紅齒白,太后原本也是天下聞名的美人,皇上可算是完完整整的繼承了太后的長相,如果不是這個地位,而是棲身紅花坊的小倌......那怎么都得是花魁吧?蔣一白越想覺得自己的三觀要崩塌了,他瞥了一眼丞相裴鈺,裴鈺還幻想著祖逖將軍無語凝噎,根本無法交流!太史令大人此刻覺得自己異常孤獨,且崩潰,空有一顆玲瓏心卻無人傾訴。在什么情況下霖王謀逆最有可能成為泡影,在霖王和皇上攪在一起的情況下!嗯......蔣一白陷入了自己的想象中無法自拔,以至于大家都走光了,他才回過神來,從此進(jìn)入被皇上和霖王jian-情支配的恐懼中。蕭夙機興致勃勃,一撩衣袍,挎上一匹棗紅寶馬,在前頭耀武揚威,意氣風(fēng)發(fā)。許久沒有出宮了,外面的世界真是好,沒有穿的差不多的侍衛(wèi),沒有看見朕就莫名其妙瑟瑟發(fā)抖的宮女,還沒有不讓看小黃書的規(guī)定,幸虧朕偷偷將王國福帶了出來,朕去打獵,他去替朕買特別版,據(jù)說還有作者親筆簽名和下集預(yù)告,據(jù)說要排好幾個時辰的隊。對了,豆豆還會給朕畫成什么漫畫,特別可愛且蕩漾,豆豆這種人才放在宮里可惜了,真應(yīng)該放到書館里將所有小黃書都畫出來,慢慢給朕看。想到豆豆,蕭夙機回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豆豆是個根本不會騎馬的女孩,嚇得趴在馬背上瑟瑟發(fā)抖直翻白眼,蕭夙機特別可憐她,一個才華橫溢的文人,就不該做獨自騎馬這等粗魯?shù)氖拢貏e需要和人共乘一匹。于是扭頭,對霖王意味深長的微笑道:“愛卿啊,朕看你的馬特別壯。”寒敬之本能的警覺起來,他先是看了看皇上的棗紅馬,喪頭喪腦還梳著紅頭繩,滿臉沒精神的樣子,邊走還邊排泄,估計是草料喂壞了肚子,又看了看自己座下的燎原火,器宇軒昂龍騰虎躍,仿佛一個馬王一樣精神抖擻,帶領(lǐng)著后面品相參差不齊的馬群。難不成皇上是在暗示自己功高蓋主有些越矩了?大抵是這樣的。可是皇上的馬實在是丑出了一定境界,這也要怪他的馬太好?邊關(guān)打仗對燎原火的磨煉,的確是汴州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種馬無法比擬的,但緊要關(guān)頭還是不宜多事,寒敬之思索道。于是他用力按了按燎原火的腦袋,盡量低的像棗紅馬一樣。燎原火本來揚著脖子,趾高氣昂的接受眾馬膜拜,它知道自己非常英俊,非常神武,就算是土地主家的兒子騎上它也像個大英雄,剛想甩一甩飄逸的馬鬃,就被一只大手猛地按了下去,燎原火一個趔趄,好懸摔在地上。然后它就聽自己的主人道:“沒有很壯,一樣喪。”燎原火險些一撂蹶子,怒將寒敬之甩下來。蕭夙機疑惑道:“誰的馬喪?”寒敬之:“......”蕭夙機求知如渴,再次問道:“究竟誰的馬喪?蔣愛卿么?”蕭夙機斜眼向后望去,寶馬墨花翎黑黢黢的,腿長脖子短,毛亂眼睛小,不說是喪反正也有點矬,霖王真是太謙虛了,明明燎原火好看的多,就快趕上朕的小棗了。蔣一白被皇上點名,精神一震,剛要答話,卻見寒敬之神情復(fù)雜的看了他的□□一眼,蔣一白一陣緊張,自從懷疑起霖王和皇上的清白,他就再也無法直視兩人的目光了,皇上這是在和霖王說什么吶?比...比大小么?蔣一白趕緊一捂褲-襠。寒敬之翻了個白眼,也想不明白太史令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