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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說的那個女人,什么叫皇上腦子有病呢?是單純泄憤般的辱罵,還是另有深意?他又想起了蕭夙機神秘兮兮伏在他耳邊說話的樣子,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冰涼的耳垂,皇上這舉止,是不是有些太無禮數了?而且聽說,皇上為了身邊一個奴婢,親自去找御醫,嚇得御醫褲子都沒系上就跑來治病,皇上何時這么關心旁人了,傳言中不是寡淡無情,連妃子都不寵幸的么?還有那奴婢也是怪怪的,一臉不忍直視的看著自己,同時又用些微憐憫的目光看著皇上,真是無法理解。作者有話要說: 豆豆:畢竟是我自己寫的暴君,做親媽的心情十分復雜。蕭夙機:真是奇怪,豆豆最初十分怕我,但最近倒是常常塞給朕些消腫藥膏。寒敬之:咳。第4章瑟瑟發抖淚水漣漣!:明天朕就要去狩獵了,還有點激動,朕都沒想好要穿什么衣服呢,不過豆豆挑的衣服一定沒錯,王國福提醒朕要帶一名后宮嬪妃去,朕對她們都沒什么印象了,更何況朕不喜歡女孩子啊,朕喜歡渾身肌rou會嚶嚶啼哭的帥氣男孩子,所以才不要帶她們去,朕決定帶豆豆去,豆豆可以給朕扇扇子,給朕做吃的,還能給朕捶捶背。嬪妃哪有豆豆好。不過不知道御花園種的西瓜怎么樣了,如果發芽了朕是不是應該表揚一下她們?還是改日前去看看吧。王國福跟朕說奏折還沒看,可朕真的不想看,要是有人替朕看就好了,算了,改日上朝讓愛卿們說給朕聽。最后有一件難以啟齒的事只能寫在日記里了,朕昨日做夢,居然夢到了霖王,今日早上起來,朕發現朕的床濕了,不過朕不記得夢里發生了什么,真的好遺憾。大抵是霖王脫了全身的衣物,用美妙的臉龐和雄赳赳的肌rou誘-惑朕,然后在朕的yin-威下瑟瑟發抖淚水漣漣,嘿嘿嘿嘿!啊!不能再寫下去了,日記一定要鎖好,誰也不能看!******寒敬之起的很早,太陽還未升起,他已經穿戴整齊,一身水藍色綢衣,白玉腰帶,盤龍鎏金冠束發,腳蹬一雙墨色長靴,他正了正腰帶,到前廳吃了些粗茶淡飯,細糯的米粥配上半碟咸菜,再加上府里廚師特制的rou絲面餅,這是他在邊關常吃的東西,不比汴州的官員們那么講究,但做起來方便又禁得住餓。他今日有些興奮,卻也搞不懂究竟為些什么,狩獵對他來說實在不新鮮,征戰沙場時,射的可都是真人,而狩獵場上不過是小鹿小兔這等毫無殺傷性的動物,當然,最無趣的便是隱藏實力,功高蓋主往往是皇帝的忌諱,他也不好隨性炫技。或許可以通過狩獵試探一下皇上的功夫,聽密探說,皇上修煉的術法很是陰邪,且殺傷力很強,可上次看見他懼怕邪祟的模樣,倒不像是身懷高絕術法。“殿下今天打扮的格外英俊,可是哪家大人帶了小姐前去?”管家微笑著拾起碗筷。“胡說,狩獵怎么能帶家眷。”寒敬之耳根有些發紅,也不怪管家調笑他,說來慚愧,他自幼隨父王鎮守邊關,后來父王將王位傳給他,自己去游歷江湖,倒是忘了寒敬之的親事,他自己將心思都用在了排兵布陣,修習武功上,但也沒有過分在意,更何況邊關戰區,當然是男人多一點,寒敬之沒有碰到哪個心悅的。想到這里,他卻又不自覺回憶起皇帝的模樣,小皇帝倒是長得眉清目秀,不過也沒聽說寵幸哪個妃子,原本說著皇帝是暴君,到沒聽說沉溺女-色。寒敬之一邊想一邊牽過了馬。按大祁先皇的習慣,狩獵最是熱鬧,群臣往往天不亮就已經整裝待發,太陽剛出山時,大家已經能嗅著郊區清新帶著潮意的空氣,踩著剛沒腳踝的長草肆意敞懷。寒敬之頂著夜色,驅馬向城門口走去,靜謐的月色下街上格外空曠,只有些出早攤的小販,支起了大鍋抄起了搟面杖,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熟練的捏著面食。他輕踏馬登,寶馬燎原火搖了搖脖子,蹬蹬蹬往前躥了幾步,它可沒有主人這么興奮,大半夜睡得正開心就被人硬生生拽出來,心痛極了。自從主人回了皇都,它不用cao練了,不用打仗了,每天舒舒服服的在大馬廄里一站,撩一撩同廄的小母馬,早上一起吃草料,晚上一起睡大覺,別提多開心了,可今天小母馬還在睡大覺,它又要出來起早貪黑,簡直是馬生凄苦。為什么我要是一只寶馬?如果我只是土地主家兒子養著的白白胖胖的代步馬該有多好!土地主家有錢,土地主的兒子不會打仗不會殺敵,為什么主人不是土地主的兒子!燎原火回頭望了望精神抖擻的寒敬之,心中一陣絕望,和土地主的差距略有些遠,馬生無望。寒敬之沒有帶隨從,城門處有專門負責接待的士兵,見霖王來了,趕緊讓進門房稍作歇息。“殿下您先歇息一下,皇上和各位大人還未到。”士兵拜倒施禮。霖王單手攙起:“不必了,本王就等一會兒。”他翻身下馬,將燎原火交給士兵,一邊感受著許久未見的皇都的清晨,一邊活動筋骨,防止狩獵時不必要的傷害。“喲,寒兄真早。”蔣一白遠遠趕來,一邊抱拳,一邊笑著向霖王打招呼。在蔣一白之后,各位受邀大臣陸陸續續的都到了城門口,呼朋引伴好不熱鬧。此時天光漸亮,街上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這諸位朝廷命官帶著親信擠在城門口多有不便,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咳......諸位,不如我們還是進門房等等皇上吧。”寒敬之努力保持著微笑建議。大批朝廷命官擠進了守城士兵的門房,士兵簡直誠惶誠恐,他這簡陋的地方何時來過這么多大人物,趕緊吩咐手下置備吃食茶點。蔣一白笑著推脫:“不必了,皇上馬上就來了,我們也就走了,這些東西就浪費了。”于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寒敬之的臉色微微發冷,蔣一白再也掛不住尷尬的笑,拿了一塊綠豆糕墊了墊肚子。兩個時辰過去了,太陽大亮,寒敬之越發的嚴肅,蔣一白已經吃了一盤茶點喝了兩壺茶,各位大人紛紛吩咐手下親信給買倆包子回來,起床太早了,略餓。兩個半時辰過去了,寒敬之的燎原火都精神起來,蹦蹦跳跳的想去撒歡,蔣一白撐的直打嗝,有幾位大人坐在小板凳上呼呼大睡。“哼!”丞相裴鈺氣憤的一拍桌子,半仰著臉往房梁上看,一邊看一邊抽泣,身子激動的瑟瑟發抖,但仍然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呃......裴大人莫生氣,皇上大概是......起來晚了。”蔣一白湊上前去,